冯娟的话可是踩了雷区,把其他人都说成猫狗,谁能忍她。
“这王国安两口子,还真是绝配。”
“可不就是,一个撒谎,一个撒泼,绝配了。”
“还阿猫阿狗,也不撒泼尿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可不就是,到这撒泼打滚,还骗人他们还有理了。”
“何止,还给人扣屎盆子!”
“要我说这样的人就应该开除。”
……
王国安见情况不好,也不低头眯着,直接给冯娟一巴掌,随即开始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大家,我媳妇,脑子不好使。对不起薛老板,之前因为烧水壶厂开不出工资,我媳妇受了点刺激,我需要照顾她,所以工作上,有点耽误,您放心以后不会了,我一定好好完成工作。”
冯娟反应过来,狠狠抓起王国安的头发,一边打,一边骂道:“你个家里横的东西,你和我说周太民克扣你工资,到现在你说我有病,我看你就是想找年轻的,是不是刘娥那个贱货,早就看你们不对劲了。”
“你给我闭嘴。”
王国安脸色微变,怒声吼道,同时对着冯娟又是几巴掌下去。
“你个陈世美,我打死你……”
要是冯娟也不是吃素的,挨了几巴掌之后,给王国安挠了个满脸花。
旁边的人,因为刚才冯娟的话,都没有帮忙的,就是看着王国安和冯娟撕打。
薛成刚冷眼看了一会儿,才开口道:“这里是烧水壶厂,不是你们家客厅,要打回去打。”
王国安想要停手,不过大红眼的冯娟可不管不顾,抓着王国安头发不放,还对着他的脸扇巴掌。
王国安气急,直接给冯娟一脚,把她踢倒在地,眼见冯娟又要冲过来。
王国安直接道:“你再跟我胡闹,就滚回你娘家。”
冯娟愣了一下,她那里还有娘家,嫁给王国安几十年,父母已经死了,兄弟也都成家去外地,姐妹也都出嫁。
要是被赶出家,她还能去哪里?兄弟姐妹家吗?去了不会被嫌弃?
过年的时候,他们全家去拜年,可不少遭受白眼。
想到这冯娟悲从中来,呜呜呜的哭起来。
王国安看着坐在地上大哭起来的冯娟,没有理会,转身对薛成刚道:“薛老板,对不起,给你惹麻烦了,我们这就离开。”
说完就踢了冯娟一脚,让她起来。
这个时候,薛成刚却出声道:“王国安,你们夫妻耽误烧水壶生产两个小时,你觉得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吗?”
王国安感觉不好,立马服软求饶道:“薛老板,我媳妇脑子不太好使,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
“她脑子不好使,你脑子也不好使吗?就由着她到我这里胡来?”薛成刚冷笑道:“三个小时生产量,你知道我损失多少吗?”
王国安咽了一下口水,一声不吭。
“哼,估计你也不知道,我也不多要你的,赔个三千就得了!”薛成刚冷声道。
三千!
薛成刚的话音一落,周围已经没有任何声音。
“薛,薛老板,我拿不出这么多钱。”王国安急忙求饶道:“我就是一个工人,就是不吃不喝,也要好几年才能攒够啊……”
“做这事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薛成刚冷笑着说道:“我这里是厂子,我承包它就是要赚钱,要是有人想要搞事情,那就要承受后果。”
王国安浑身冰凉,感觉头脑发胀,他确实被陆安许诺的条件给冲昏头,没有考虑后果。
想到陆安。王国安冷静下来。
对,这事是陆安让他做的,就是要承担责任,也是陆安,轮不到他身上。
想到这里,王国安急忙在人群里头寻找陆安的身影。
看到后,立马指向陆安道:“薛老板,这事是陆安让我做的……”
陆安立马跳出来打断道:“王国安你乱说什么,你媳妇刚给周厂长泼脏水,你就想给我扣屎盆子,你们夫妻到底什么居心。”
“你放屁!”王国安吼道:“薛老板,就是陆安找的我,他让我给周太民泼脏水,把名声搞臭,事成以后他就给我一条生产线的一成产量做回报。”
“胡说八道,我让你搞臭周厂长的名声,对我有什么好处。”陆安冷笑问道。
“因为你想当厂长。”王国安大声道:“别以为你那点小心思别人都不知道,之前厂子效益不好的时候,你就找好退路了,看到厂子被收购,你见有利可图就回来了,对了,薛老板,这个王国安和姚原则还有联系,他们还……”
“你给我闭嘴。”
听到姚原则的名字,王国安瞬间就不淡定了,立马喊道:“王国安,你,你别给我泼脏水,姚原则那样的人,我怎么可能和他有接触,薛老板,你别信王国安的话,他就是,就是打击报复,我曾经说过他工作不努力的事。”
薛成刚没有理会陆安,反而对王国安问道:“你有证据吗?”
“证据,证据……”王国强低语两句,有些发愣。
陆安见王国安低头不说话,这样也是放下心来,他就觉得,他和姚原则接触的时候,都挺隐秘的,王国安又怎么可能知道。
想明白这些的陆安对王国安嘲讽道:“怎么?没有证据啊?那你就是诬陷我,薛老板,你可要给我做主,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好人,可不能被不明不白的搞臭名声,我……”
“我有!”
王国安的声音,直接吸引过众人,一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王国安身上。
“我有证据了,之前姚原则要卖厂子里机器的时候,就是陆安给联系的人,我知道那人是谁,我听说陆安还和那人商量,把机器低价卖给别的厂子。”王国安急忙说道。
陆安犹如电力,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的这些事竟然被王国安知道了。
陆安有些傻眼,同时不安的看向薛成刚,想要解释,却又说不出话。
“我……”
“好,都是好样的。”薛成刚笑道:“看来我对厂子的管理还真宽松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