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们的筝王世子也会害怕?”
语气中无一不透着调侃。
章赫硬着头皮抬眼看向章乐,捋了捋情绪,僵硬的抖道:“国主堂妹,你饶了我吧!我不知道此人是你看上的,我若是知道的话,定然不会无礼的。”
“这也从侧面说明了我们堂姐妹的眼光一致啊!”
“这是个辣子,我给他下了那个药,你现在去合适的很,我保证,我保证没有碰过他一根儿手指头!”
章乐居高临下的睨着她道:“你确定?”脸上还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什么东西,跟她攀关系?
她章乐认她,那她们 就是堂姐妹,不认她,就是个屁!
章赫瞧见章乐的这副表情,。以为有戏,赶忙点头允诺道:“是,我发誓,就是他一开始不听话,挨了几下打,吃了药以后,乖得很!”
“并且这个药是无药可解的,最快速的方法,便是您幸了他。”
“当真?”
“当真!”
呵!
章乐冷哼,真的该死啊!
“你一个堂堂的筝王世子,为何会这些下三滥的功夫?”
章赫英俊,与章乐有三分相似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猥琐来。
“堂妹,我跟你说了,你可不要告诉我的母王啊,不然母王会打死我的。”
“好!”章乐兴然应允。
“是我在淮扬的时候,与其他的朋友一起之时,她们教给我的,有了这个法子,贞洁烈男也会变成荡夫,好用得很!”
“哦,这么说,你得逞了不少次?”
“是,嘿嘿嘿!”章赫猥琐的笑了起来。
章乐的表情越发的难看。
艹!
这种人渣!
章乐真想给她一巴掌!
当然了,章乐也是这么做的!
章赫被啪啪两巴掌打懵了,眼中爆发出怨毒的情绪,英俊的一张脸也有些扭曲。
“堂妹,你为何······”
“为何打你?”
“呵,我不打死你,废物东西!我大乐要是都是你这种世子,祖宗的基业迟早毁在你的手里!”
“你应该叫寡人国主,而不是国主堂妹,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谁允你这般叫寡人的?”
章赫:“······”
“来人,捆起来带回宫里,关到典狱司!”
说完,章乐没有理会后面传来的求饶的声音,立即返回了自己所在的雅阁。
“怎么样了?”章乐问道。
谢凛一脸肃杀的坐在主位之上,恨恨道:“陆徵被下了毒!”
这个毒章乐倒是从章赫口里听说了。
此刻,大夫正在把脉,摇了摇头道:“诸位,公子应当是中了合欢蚀骨散,此毒药性复杂,知晓所有的毒物组成,亦不能百分之百的保证完全正确。”
“解药还没配出来,就已经毒发,全身经脉爆裂而死,最好的方法便是合欢!”
“这!”
谢凛猛然站起来,手里的帕子都硬生生的快搅烂了。
“好歹毒的心肠!”
“这对于男子来说,简直是诛心之举,铁了心要坏了他的贞洁啊!”
这个就让大家都犯了难,合欢,总不能随便找一个人吧,这也不恰当啊。
章乐斟酌着开口道:“陆徵可有未婚夫?”
谢凛细细想了一下,从未听说过。
“未曾!”
额······
这就有些尴尬了。
偏偏陆非晚醉的不行,无论如何都弄不醒。
谢凛咬咬牙,心一横,拉着章乐说道:“阿乐,你来吧!”
“啊?”章乐一时没听清楚。
“我说,你来,阿乐!”谢凛这次郑重无比的拉着章乐的手说道。
这回轮到章乐尴尬了。
她确实觉得陆徵挺可爱的,可是···趁人之危这种事儿她也做不出来啊。
还是这个人不清醒的情况下。
“这个不大好吧。”
那边榻上躺着的陆徵已经脸色烧的通红,浑身滚烫,口中不停地呼喊着什么,没人能听清楚。
谢凛紧紧的拉住章乐的手喃喃道:“没有时间了,没有时间了!!!!”
“你听我说,陆家,隐世的世家大族,但是手里还是握着大乐十分之二的经济命脉,学术大家也有很多,您不是很愁与如何才能与这些大家族联络上?”
“此次机会,便是唯一的机会,还可以捡一个顺水人情。”
“你可以以陆家为缺口,打开其他世家的缺口。”
章乐:······
说实话,这很难让人不心动。
四大世家,陆家为首,他们掌握了半个大乐的命脉。
章乐是十分想要打破这一局面的。
犹犹豫豫的点了点头,又摇头,不行,她章乐是一个有原则的女孩子。
瞧着趴在桌子上的陆非晚。章乐心头一动。
一碗冷茶往陆非晚泼了过去。
陆非晚被这初秋冰冷的冷茶一泼,冷醒了过来。
开口既是破口大骂,“谁啊,不想活了是不是,居然敢泼本少主?”
“是我!”
陆非晚下一句更难听的话堵在了喉咙管儿里面。
“哦。”
“你哥哥中毒了,是合欢蚀骨散。”
“什么?”醒来及暴击,陆非晚险些跳起来,随即;冷静下来。
“可有解药?”
“无。”
“如何能解?”
“合欢!”
“什么???”
陆非晚眼珠子都差点儿落了下来,什么人这么下作,敢对陆家的人下这种歹毒的药。
这是,这是要坏了哥哥的名节啊!
哥哥以后如何嫁人?
“那可有其他的解决方法,暂时没有。”
空气中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谢凛焦急的紧紧捏着自己手里的帕子,清冷的声音响起。
“我有一个办法。”
陆非晚:“你说!”
章乐:“不可!”
陆非晚瞧了章乐一眼,她就知道这个人没憋好屁,别是她下的毒吧?
谢凛略过章乐的话说道:“非晚,再不救你哥哥,他只有爆体而亡了。”
“你说。”陆非晚急切的说道。
“让阿乐和你哥哥合欢!”
“什么?”陆非晚下巴都差点儿落了下来,转头看向一旁的章乐。
章乐捂住自己的眼睛,觉得十分难堪,又不好意思。
“阿乐,阿乐是目前最合适做解药的人,自己人,可以信任,也不会坏了陆徵的名声。”
“若是陆徵不想留下来,阿乐给他解了毒之后就可以离开,若是···若是他要留下,我们一同在一起,也不会寂寞。”
此话有理,只是陆非晚需要思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