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瞧见过屋顶上的风景吗?”
章乐:“?”
“您不妨上来看看,这里的一树一草一木,别有一番滋味。”
章乐:······
这些话阿冷可从来没有对她说过。
但是,阿冷也喜欢一个人坐在屋顶之上,而不是如同其他暗卫一般,隐于暗处。
“下来吧,是你自己下来,还是寡人叫人把你弄下来?”
“呵呵,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引用(唐多令·芦叶满汀洲)
说罢,不待章乐继续说什么 ,纵身一跃,从屋顶跃了下来。
倒是伸手捂住自己的肚子那个动作,显得十分多余。
那个当阿父的人会这么做啊!
章乐咪了眯眸子,颇有兴味的说道:“王卿爱好真是别致,喜欢爬屋顶吗?”
“本王卿不是说了?国主可是要我在回答一次?”
章乐一噎。
“你可知你是在和谁说话?”
男妈妈
“?您莫不是糊涂了?连您自己都不知道了?尊贵的国主!”
章乐被气笑了。
不管是不是她的阿冷,他都已经成功的引起她的兴趣了。
“你不知道你如今已是寡人的侍君?”
坎普仿若是刚知道一般,做出一个做作的表情来,“哈?我是您的侍君?那位份可真够低的。”
“您连一个有病在身的人都要,胆子可真够大的。”
我靠,男人,你成功的引起了老娘对你的兴趣了。
章乐在心里暗下决定,就算不是阿冷,那她也要把他留下来当做玩物。
王卿是吗?傲气得很!
坎普瞧着章乐的表情,越发觉得有意思。
她一定在心里想着以后要如何收拾他吧,哈哈哈!
“您跟我进来,本王卿便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当下,最能解忧的秘密。”
章乐斜睨着坎普,也不知他哪里来的勇气说出这句话的。
她脸上倏然绽放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来,“你最好能真的说出来。”
“走吧,国主,您得一个人跟我进去。”
章乐挑眉,嚯,要求还不少。
这种情况,章乐的脑海里第一时间冒出来的居然是难道要给她跳一个脱衣舞?
啧啧啧,世风日下啊!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看着眼前戴着面具,也不难看出傲娇表情的坎普。
章乐邪肆的伸出双手,紧紧的捏着他的下巴道:“怎么,你这么急不可耐的想侍奉寡人?”
坎普反手将章乐的手拿了下来,冷冽的笑道:“您进来不就知道了?”
一步……两步…
坎普将自己身后的屋门关上,还没转身,便被章乐顶在门上。
坎普笑了。
“国主,阿乐为何如此着急呢?连这么一会儿都不愿意等?”
“我的阿乐!”
章乐只管埋首做自己的事情,也不理他。
忽地,有什么东西动了。
“嘶啦——”一声。
什么东西直接碎裂了。
章乐瞧着自己手里的布匹,在看看坎普的大肚子。
哇擦,这不是怀孕才怪!
居然拿布把自己的肚子裹起来,这是个狠人啊!
坎普低头看了看自己凉快的肚子,又看了看章乐。
不过是愣了一瞬,脸上便出现一个阴沉的笑来,透着几分意料之中的得意与病态。
声音也变得低沉了些。
“怎么,阿乐就这般迫不急待?”
嘶——
章乐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个味儿对了。
这个声音曾无数次缠绕在她的耳边魂牵梦萦。
她有些兴奋,眼中闪着亮光。
伸手就想拿掉坎普脸上的面具。
坎普侧身躲过,说道:“急什么?咱们做个游戏吧!”
章乐的脸色刷的黑了下来。
她只是脾气好,懒得计较,这可不代表,她不会发脾气。
事不过三。
怀孕的坎普哪里是如今活蹦乱跳的章乐的对手。
不过几个回合,便被压倒在石榴裙下。
章乐也废了一些力气,才将他的手捉住,失手将他的面具一把揭了下来。
面前的这副面孔极具特色的出现在章乐的眼前。
难怪,难怪他要戴面具。
章乐单手轻轻的抚上那面庞上的伤疤。
“一定很疼吧!”
坎普闷闷的邪笑一声,“疼个屁,这点儿东西也算事儿?”
“倒是您,身手这般矫捷,定是吃了许多苦吧!”
章乐的眼中滑出一滴泪来。
坎普捧着她的脸,细细的吮吸。
“哭什么,堂堂大乐的国主,做出这么一副样子干嘛!平白惹人笑话。”
章乐抬起头,又一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脸色。
“你这肚子怎么回事儿?”
声音也冷冽清隽,不可一世。
“如您所见,就是怀孕了罢!”
坎普无所谓的说道。
章乐的脸色飞速变得青紫,“你与救了你的人以身相许了?”
“未曾!”
“未曾?那为何肚子······”
章乐没有说完这句话,便被坎普的动作打断了。
坎普将 章乐的手拉了起来,轻轻的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你摸摸看。”
“摸摸看,她有没有在动啊~”
“我每天都害怕她在肚子里面不好,怕她难受,我还要同正常人一般,避免别人怀疑,窥伺。”
“我吃了药,他们都不知道,所以我拿到了来大乐的资格。”
“我和阿姆伊做了一笔交易。”
坎普乱七八糟的诉说自己 的遭遇。
章乐心里还是无比的难过,有些冷漠的说道:“那些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把自己给了他们?”
一想到安提达对坎普 的态度,章乐的心里又是沉了一沉。
据密探来报,那个安提达淫乱得很。
来了这京城几日,便去眠花宿柳了几日,真真是大白日的,都随意进出。
还数次狼狈的从坎普的屋子里狼狈的出来。
至于,那位南疆的王,更是一个被欲望支配的废物!
坎普:······
“是阿姆伊救了我。”
坎普强硬的拉着章乐的手,恶狠狠的说道:“她真的是我的王姊。”
“我的的确确是南疆的王卿。”
“我说过的梦中的那位男子,便是我的阿父。”
“南疆太乱了,阿姆伊渴求通过大乐,通过外部的手段来将南疆的乱象改变。”
“够了!”
章了想听的不是这个。
你闭嘴,你知道我想知道的是什么的。
“你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
“她七个月了吧快!”
本来是恶狠狠的男人,一说到肚子里的孩子,也不由自主的软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