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义这边带着御林军,将购置的所有宅院全部逛了一遍。
不得不说,这些宅院地理位置极佳。
如果不是京查,导致达官显贵们人心惶惶,就这样的宅院有价无市,想买肯定要付出极大的代价,现在全都便宜了刘子义。
作为一个现代人,购置房产,发家致富是通病,现在有了钱,大手一挥,能买多少买多少。
刘子义从众多房产中,选了一座距离皇宫最近的宅院,作为他和女帝私会的爱巢。
刘子义背着手,在宅子中间溜溜达达,一个大胆又疯狂的主意在他脑海里形成。
“锦衣卫听命!”
锦衣卫们跪成了一排,拱手道:“帝师请吩咐!”
刘子义神情声严肃,慷慨激昂的说道:“我要你们在这座宅院下面,挖一条直通皇宫的密道。”
“这……”
锦衣卫们面面相视,一脸为难。
“从此以后,这座宅院就是锦衣卫的总部,有密道方便行事,再说,锦衣卫初期阶段,不能曝光,这也是陛下的意思。”
“喏!”
锦衣卫门释然了。
通往皇宫的暗道,如果没有皇家批准,谁都不敢擅自做主,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不止如此。”
刘子义双手背后,故作高人的姿态。
“不只是这座宅院,我要你们,在所有宅院下面,全部挖出暗道,我要所有的宅院暗道互通。”
和女帝私会是其一,搭建锦衣卫暗网是其二。
有了暗道,锦衣卫行事更加方便,神出鬼没,反倒好处多多,何乐而不为呢?
“你们召集所有锦衣卫,从现在开始行动起来,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能多快就多快。”
“喏。”
锦衣卫们领命离去。
刘子义笑眯眯的往皇宫的方向走去。
……
次日早朝。
文武百官们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我说和大人,你这是在干什么?”
“胆大妄为,竟然带护卫上朝!你要造反吗?”
这几日和府接连遭贼,几乎天天都有好几起抢劫事件,和深担惊受怕,花大价钱雇佣高手,日夜守在他的身边。
与其说是保护他,不如说保护圣物来得更贴切一些。
朝堂之上。
和深根本不理会百官们的冷嘲热讽,他坚信圣物庇佑,这一切的危机都会迎刃而解。
这时,由远及近,传来一阵公鸭嗓子的高呼。
“皇上驾到。”
众位官吏们齐刷刷得跪拜,齐声高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女帝坐在龙椅上,扫视了一圈,错愕发现,和深竟然没有跪拜。
“和大人,见朕不跪,真是胆大包天!”
朝中大臣们集体露出惊愕之色,和深这是要上天啊?
“哈哈哈……”
和深抚摸着佛像,一脸张狂的神色。
“我抱着圣物,怎可下跪?”
“我今日上朝,就是想告诉各位,你们想看我落马,怕不能够,我与刘子义的赌约,还有三天到期。”
“届时,我和深会拿出全部的家产,和刘子义赌,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三头六臂,可以赢我。”
“你们可别忘记,帝师可是立下重誓,要比我上交的税额多十倍!哈哈哈……”
话落,和深竟然在护卫的簇拥下,扬长离去,根本不在乎小皇帝和众位大臣。
现在的和深眼中没有任何人,他在自己世界中称王称霸,人也狂的没了边际。
众位大臣顿时了然,和深赌上全部身家,这是要破釜沉舟,把所有的家产,都当做税银上交,与帝师的赌约注定会大获全胜。
先不说别的,和家,整个大汉最有钱的世家,他要敢认第二,无人敢认第一。
十倍的赌约,哪怕和深拿出来一千万两银子,帝师刘子义就要拿出万万两白银!
那是何等的天文数字!
一时间众位大臣们议论纷纷。
“难道说帝师要输了?”
“这么看来,赢得几率不大。”
“十倍啊那可是,和深家底丰厚,真的把家底掏空,帝师刘子义根本就赢不了。”
大臣们吵得女帝脑仁疼,不过他们说的话不无道理。
女帝的心头猛地一震,万万两银子,仙师上哪弄去?
完了完了,这可怎么办啊?
早朝匆匆结束,女帝回到御书房,找刘子义商量对策。
一进门就看见仙师,正在优哉游哉的喝着茶。
皇帝都快急死了,帝师却一点都不急。
女帝一脸的惊慌,语气拔高。
“你还有心思在这里喝茶,你知不知道,和深已经拿出全部身家对付你。”
“瘦死的骆头比马大,和府肯定还有不少的家底,这可怎么办啊?”
女帝一边说一边焦急的来回踱步。
刘子义自始至终淡然自若,放下手中茶杯,淡淡道:“喜怒不形于色,天塌了有个高的顶着,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女帝语气不善的开口。
“这都火上房子了,你还不着急,三天后,就是赌约最后期限,你一点也不着急,是不是有对策了?”
刘子义摇摇头。
“没有。”
“那你怎么还这么淡定啊?”
刘子义眼睛微眯,嘴角噙着一抹微笑。
“放心,三天后,和深根本拿不出多少银子。”
女帝表情一愣,有些不解的说道:“为什么?”
“因为他的所有钱财,都会毁于大火之中。”
“你要放火?”
女帝有些惊讶,这不太像刘子义的处事风格。
刘子义摇摇头。
“不是我,我刚才提示过你,用你聪明的小脑袋瓜仔细想一下。”
女帝的心思逐渐冷静下,大脑疯狂的运转,回想刚才和刘子义的对话,片刻之后,眼睛放光。
“你是说锦衣卫放火?”
刘子义抿了一口茶水,淡淡道:“不对,继续猜。”
女帝仿佛受到了鼓励一般,侃侃而谈。
“一定是锦衣卫探听到消息,有人要毁了和深的一切,对不对?”
“对也不对。”
刘子义慢条斯理的给女帝分析。
“我说过,看问题不能只看表面,你要透过现象看本质。”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珍宝阁经营的细盐和白糖,将我和其他人利益捆绑在一起,一旦我比赛输了,代表我必死无疑。”
“我死了,细盐和白糖断货,在如此巨大利益的面前,就算我想死,两位丞相都不会让我死。”
“再说,欲使人灭亡,必先让其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