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和深怒砸了一万两雪花银,升级为钻石会员,成功的被安排在天字号包间。
三楼的女帝从头看到尾,不禁对着刘子义竖起大拇指,夸赞道:“帝师,你这一环套一环,把和深坑的明明白白,真有你的。”
刘子义得意一笑,眯着眼睛,语调上扬。
“谁坑他了,钱在他自己兜里,自愿消费,我可没逼。”
女帝笑着摇了摇头,和深这等老狐狸,都被刘子义耍的团团转,真是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帝师。
闹剧和小插曲过后,一切达到刘子义满意的状态后,刘子义这才对着伙计吩咐。
“时间差不多了,准备开始吧。”
“喏。”
很快一楼的舞台上,就传来一道清亮极具穿透力的声音。
“珍宝阁为庆祝今天的拍卖会,特意为诸位老爷们备好歌舞表演,请各位一边吃着美味佳肴,一边欣赏。”
话落,身影退到暗处,中心出现一道闪耀的光芒,笼罩了大片的舞台。
下一秒,舞台出现仙雾缭绕的白雾,紧跟着一阵悠扬的乐声响起,天空中大片的花瓣飘落。
整个场景美轮美奂,宛若人间仙境。
丝竹管乐切换的瞬间,烛光也跟着切换。
伴随着美妙的音乐,半空中飘落下来十几位少女,她们的娇躯在半空中扭转,玉手挥舞,数十条绸带轻扬而出,厅中仿佛泛起柔美的波涛。
少女时而凌空飞到那绸带之上,纤足轻点,衣绝飘飘,宛若凌波仙子一般。
为所有人呈现了一场视觉盛宴,整个珍宝阁之中掌声四起,惊叹、赞美之声更是不绝于耳。
众人一边品尝着珍馐美味,一边欣赏着美艳绝伦的舞蹈,简直是人生一大乐事。
只有天字十号包间的和深,皱着一张脸,满眼都是嫌弃和挑剔,阴阳怪气的吐槽。
“切,搞了一些舞姬而已,什么破拍卖会,有什么稀奇的?”
虽然说着,但是夹菜的动作不停,眼睛看台下的动作也不少。
真是死鸭子嘴硬!
一舞过后,众人如潮水一般的掌声,响彻整个珍宝阁,久久未曾停息。
刘子义紧跟着让台,舞台的灯光,正正好打在他俊逸的脸上满是微笑,先是对着大家鞠了一躬。
语调上扬的对着所有人道:“欢迎大家参加今日的拍卖会,我简单讲一下拍卖会的规则。”
众人停下手中的动作,目光齐刷刷得落在刘子义身上,静静的等着他接下来的后话。
刘子义环顾了一圈,清清嗓子,解释道:“所谓拍卖会,字如其意,拍卖交易,通过竞买,采取竞价的方式得到自己心仪的物品。”
“当拍卖成交之后,购买人结算银两,拍卖物品就交给购买人。”
“我先打个样,让诸位深刻的理解一下,拍卖会的流程。”
说着一旁的伙计端着托盘走了过来。
刘子义一顿慷慨激昂的解说。
“此乃是我呕心沥血,写得的棋谱,只要得到此棋谱者,就得到我刘某人的真传。”
随后话锋一转再次道:“只要得到这本棋谱,便可轻而易举的,在棋道之上击败当朝棋圣曹长青!”
此话一出,犹如重磅炸弹一般砸向所有人的心里。
围棋在大汉国一直备受追捧,当朝棋圣更是人人敬仰,社会地位极高,可以堪比圣人级别。
刘子义声称可以击败当朝棋圣,这怎么能不让人激动!
毕竟能击败棋圣的棋谱,那就代表得到之人社会地位比棋圣还要高。
此等宝物,试问在座的人哪一个不想得到?
众人全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与所有人反应不同的是曹家,曹草在听到刘子义说的时候,怒火直达天灵盖。
好一个刘子义,拿着他曹家的酒楼,还要踩着他的叔叔,明显是把他们曹氏一族当成了踏脚石,耍的团团转。
曹草恨的牙根都直痒痒,要不是顾及着曹长青的面子,恨不得当场给刘子义几个大嘴巴子。
十号包房的和深,则一脸的幸灾乐祸,他在笑刘子义作死。
前段时间他忙着对抗京察,根本不知道曹长青拜刘子义为师,理所应当的认为刘子义此举得罪曹家。
曹相不把刘子义的皮剥下来算他输,可他千想万想都没想过,事情的走向跟他以为的根本不一样。
舞台中间的刘子义,把所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拿着小锤子,笑眯眯的说道:“拍卖会正式开始,现在开始竞拍棋谱,起拍价,一千两银子!”
一千两银子!
在座之人哪一个都是非富即贵,一千两银子对他们来讲无所谓,能得到棋谱才重要。
这可是能击败曹长青,棋圣投降取而代之的机会,谁不想要?
一个个都激动的不得了,纷纷出价,场面热闹的不得了。
“二千两!”
“四千两!”
“六千两!”
曹草的脸都气的发绿,在包厢中来回踱步,这棋谱一旦流传出去,曹家百年才来出的一个棋圣,就毁于一旦。
绝对不能让棋谱在世面流传!
曹草心不甘情不愿,一脸便秘的参与竞拍之中。
在场众人不管谁出价,曹草的都跟着抬价,气氛越演越烈,就连女帝都跟着凑热闹出了个价,不过很快就淹没在众人的抢夺声中。
出价越来越高,在五十万两的时候有些停滞不前,不是价格不能在高涨,而是曹相的身份,大家就是在想得到棋谱,也要掂量掂量曹家的势力。
最终在曹草出到八十万两的时候,全场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刘子义举着小锤子高喊。
“八十万两第一次!”
“八十万两第二次!”
“八十万两第三次!”
落锤定音,刘子义向三楼天字号,曹相的包厢,笑眯眯的说道:“恭喜曹相拍得棋谱,第一件拍品归曹相所有,在本场拍卖会结束之后,一手交钱一手交棋谱。”
随后状似不经意间的说道:“温馨提示,在场所有人,如若银钱不充裕的情况下,可以找我刘某人立下字据,赊账也是可以的哦。”
众人于棋谱失之交臂,虽有遗憾但也庆幸。
曹草捋着胡须,满腔的怒气无处可泄,憋屈的要死,也没有任何办法。
和深觉得有些匪夷所思,这曹相怎么回事?
竟然这么能忍?
不过也无所谓,不重要,反正也不是他花钱,但脑子比嘴快的就提出质疑。
“乱搞,会不会做生意,搞什么赊账,万一赖账怎么办?如果有人拍下商品,不付钱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