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香妃为什么接连得宠吗?”
宫女太监们齐刷刷的摇头,好奇心大盛。
刘子义故作神秘的说道:“因为每天晚上,大内总管魏忠献,递来的侍寝牌子,就只有香妃一个人,皇帝也是没有办法,只能选她侍寝。”
“不仅如此,这香妃还在皇帝面前,把其他各大世家送来的妃子,贬低的一文不值,什么李家的女儿丑胖,刘家的女儿嚣张跋扈,曹家女儿是残花败柳,鳌家的女儿有狐臭……”
刘子义有帝师身份,他说的话自然有十足分量。
宫内这些边缘人,自然对刘子义的话坚信不疑。
皇宫这种地方,势力错综复杂,有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以讹传讹,最后传到其他妃嫔耳朵里,指不定成什么样呢。
刘子义就是要利用舆论造势,把影响扩大,让各大世家的妃子,把这些闲言碎语传回世家。
这招祸水东引,就凭世家们的做法,肯定会各种互相使坏,届时她们刚刚组建的联盟,肯定会分崩离析。
当然,对付不了香妃,也对付不了吕相,吕后,对付始作俑者,大太监魏忠献还不绰绰有余。
奸计得逞,刘子义哼着小曲,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正巧碰见下朝的女帝,刘子义笑眯眯的打招呼。
“嗨。”
女帝一脸的心事重重。
“你去哪了,跟朕进来,有事于你说。”
刘子义连忙跟着走了进去。
“怎么了这是,脸色这么不好看,那群乱臣贼子又为难你了?”
女帝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们为难的是你。”
“这八大世家,竟然把归隐深山的棋圣请了出来,定好三天后,与你一决高下。”
刘子义听后,轻笑了一声,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呢,棋圣就棋圣呗,我照样赢他。”
他可是现代人,但凡学过围棋,都要熟读古人的棋谱,把历朝历代名家棋谱全部烂熟于心。
这就相当于,刘子义以现代知识,和古人贫瘠愚昧相比,自然占尽优势。
女帝顺势坐在刘子义的对面。
“你到自信。”
“那必须的,你男人我是谁啊。”
刘子义装逼完毕后,放下手中的茶杯,悠闲自得的说道:“跟你说个事,刚才……”
刘子义把刚才和香妃对峙,对太监宫女们说的话,又给女帝讲了一遍。
“第一步计划已经启动,届时只要在添几把火,咱们就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女帝听后有些半信半疑。
“就这么简单?”
刘子义玩味一笑。
“你就瞧好吧。”
“我饿了,传膳吧,吃完晚膳,传香妃侍寝。”
这话题跳脱的如此之快,女帝也有些摸不着头脑,没好气的白了刘子义一眼。
“你倒是会享受,比我这个皇帝都逍遥。”
刘子义暧昧的眼神在女帝身上打转。
“要不你亲自陪我睡觉?”
女帝恨不得踹刘子义两脚,咬牙切齿的说道:“你闭嘴!”
侍寝的圣旨早早就传了下去,晚膳过后,凤鸾春恩车等在门口。
敬事房太监在门口恭敬地回禀。
“陛下,香妃到了。”
刘子义眼中闪过耐人寻味的笑容,轻车路数的躲进案牍之下。
和前两次一样,香妃送入内殿之后,所有人都离去,女帝走入寝殿内正要吹灭蜡烛。
一道娇媚入骨的声音传来。
“陛下,今日让臣妾看着您可好?”
“闭嘴,床上候着。”
女帝下意识的否决,蜡烛吹灭之后,室内黑蒙蒙一片。
刘子义趁机出来,快速的和女帝掉了个位置,来到床榻边,看着躺在上面的女人,泛着一抹坏笑。
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这个绿茶婊。
三下五除二的脱了衣服,躺了上去。
香妃软若无骨的小手,顺势就缠在了刘子义身上,柔弱的说道:“皇上,臣妾有事和您禀告。”
刘子义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这女人要禀告什么,尽量把自己的声音,和女帝压的相似几分。
“起来,跪着回话。”
香妃听后一愣,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但她还不及细想,身体已经顺从皇帝的指令跪着。
刘子义继续道:“说吧。”
香妃连忙摆出一副柔弱的姿态。
“陛下,今天下午臣妾在御花园赏花,碰到一位狂徒,此人不知礼数,行为乖戾,冲撞妾身,满嘴都是虎狼之词,竟还大言不惭,说是您的帝师……”
“这等小人的卑劣行为,您可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
这香妃完全把自己塑造成,受人欺辱的小可怜。
刘子义都气笑了,还真是倒打一耙的好手段!
“那爱妃你说此人当如何处置呢?”
香妃眼中闪过一抹得意,美人计果然奏效,满心欢喜的认为陛下要为她做主。
“此人牙尖嘴利,满口虎狼之词,不如就拔了他的舌头可好,免得以后他在胡说八道!”
香妃今日告御状,就想着借着皇帝的手,把除掉刘子义!
刘子义冷笑连连,果然最毒妇人心,这个两面双刀的绿茶婊,还想拔了他的舌头。
“屁股撅起来。”
什么?
香妃满脑子的问号,话题跳转的太快,她根本没反应过来。
“我让你把屁股撅起来。”
此时的刘子义怒火已经达到了极点。
香妃虽然不解,但也赶忙崛起了屁股。
刘子义扬起巴掌,对着她的屁股,狠狠的拍了下去。
“啊!“一股火辣辣的疼痛感,直击香妃的脑门,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懵逼了。
“皇上,不要啊,很痛的……”
“啪啪啪!”
刘子义的巴掌一下比一下重,这个恶毒的女人,今天老子就给你点颜色看看。
外殿正批阅奏折的女帝,听见里面的动静,表情幸灾乐祸。
“活该,在他面前告他的状,还要拔了他舌头,那不是上赶着被他收拾吗?”
这一夜没有春光无限好,只有香妃痛苦的哀嚎声,还有各种低三下四的求饶。
此事过后,香妃更是感叹,君心难测,伴君如伴虎,当然这都是后话。
……
与此同时,九龙山一带。
“哒哒哒……”
黑衣男子在这山间踏马而行,所过之处,留下深深的沟壑。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曹草之子,曹培!
他领命来请他的叔爷,棋圣,曹长青。
曹培跑死了几匹快马,才来到这九龙山的山脚下,从马背上翻身而下,眯着眼眺望,果然山腰处,有一座道馆,那正是叔爷曹长青,隐居的地方。
这个地方方圆几百米内寥无人烟,而曹培的最后一匹快马劳累过度,晕厥了过去。
曹培也没有别的办法,认命的徒腿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