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手腕上开始闪现一道奇怪的图腾,忽隐忽现,图腾顺着他的手腕开始爬上他的手臂。
每到一处,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
此刻的疼痛开始逐渐比寒毒发作时还要疼。
肌肤在慢慢发烫。
仿佛放在烈火上炙烤。
战霆骁咬紧牙关。
明明刚才梁昭宁才给他吃了药。难道只能维持一会儿?
隔壁房间。
白修染正坐在床边看书。
床上,温沁雪依旧闭着眼睛,安静的躺着。
或许是梁昭宁的药在逐渐发挥作用,温沁雪此刻的样子,更像是睡着以后的样子。
其实刚才郑紫云那边有动静,白修染也听到了。
只不过他依旧坐着岿然不动。
他从来不是爱管闲事的人。而且对战霆骁和梁昭宁绝对信任。
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们肯定都能解决。
见梁昭宁过来,白修染还有点意外。
“梁姑娘找我有事?”白修染站起来。眼里带着几分探究。
梁昭宁点点头:“确实有点事,想要请教白公子。”
“请教不敢当,梁姑娘但说无妨,我一定尽我所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梁昭宁是温沁雪的救命恩人,白修染对她来是非常友好的。
“白公子听说过血蛊吗?”梁昭宁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其实她自己了解的不少,可想到白修染也是武林中非常厉害的角色。
他有着丰富的阅历,肯定也知道很多。反正现在能知道多一些这个血蛊,对她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果然,白修染听到血蛊两个字,脸色微变,眉头也微微蹙起来。
梁昭宁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也对这个血蛊了解一二。
她的猜测还是正确的。
只听见白修染低沉的声音响起:“梁姑娘,在下知道的不多,但愿意被了解的相告。”
“血蛊是南湘谷的独门绝学,普天之下,除了他,没有人能种成功。”
“但他不会轻易使用,一旦使用,据说根本误解。他本人未必都不知道。此前,江湖中曾有过两个人种了血蛊,都已是二三十年前的事情了。”
“他们……现在如何?”梁昭宁听得认真,不忘细问。
“早已经殒命。据说死得极其痛苦。并且饱受煎熬。一年半载能死掉都算是痛快的了。”
“江湖上的人也从不轻易说这两个字,谈虎色变。”
“那白公子知道之前是哪两位中了血蛊吗?”梁昭宁继续若有所思的问道。
“一个是南山派的掌门人,另外一个是乌衣教的教主。他们的修为造诣其实都很高,但血蛊却更胜一筹。”
“这二位跟南湘谷又是什么仇什么怨?”
“这个我不清楚,不过江湖上有许多传闻,真真假假。道听途说。”
“我认为最有些根据的是南山派的掌门人抢了南湘谷的一个得力徒弟,那徒弟跟他门派中的一个女弟子相恋,背叛了南湘谷。”
“后来南山派被灭门,他们掌门更是被种下血蛊。”
“另一个乌衣教的教主则是跟他是宿敌,传说二人斗了几十年。乌衣教主也是以玩蛊而得名,他曾经跟南湘谷不相上下,最后还是南湘谷胜了。”
“到最后便只剩南湘谷一枝独大。
梁昭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随后她又问:“那这乌衣教现在还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