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躺在浴盆里,用手摩挲着上面的小狗图案。
此时此刻的云越泽在自己的房中,看着墙角的那箱喜服,久久没有回神。
自从灼灼和若枫成亲以后,他已经滴水未进。
“少主,怎么了”大吉关切的问道。
“你给把那箱东西扔了吧”云越泽抱着手,用下巴指着箱子说道。
大吉撸起了袖子,正准备要搬抬。
“算了,还是让它留在那里吧”云越泽摆摆手说道。
一个侍从进门弯腰行礼说道“少主,老太爷叫您”
云越泽眉毛皱成一个川字,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庄严的大殿内,一个胡子花白,面色严肃的老者坐在上面,不怒自威。
“爷爷,孙儿来了”云越泽拱手行礼道。
“越儿,爷爷就不跟你说废话了,听说你之前跟一个酒庄掌柜厮混在一起,那个女子现如今还成了白家那小狐狸的妻子,可有此事?”云墨成冷冷的问道。
“是”云越泽头也没抬,点头答道。
“那么多好的姑娘你不娶,怎么偏偏就看上那黄毛丫头?越儿你一向行事沉稳,怎么在这件事犯了糊涂呢?”云墨成疑惑的问道。
“爷爷,你不是也只娶了奶奶一人没有纳妾,为了等奶奶,你不也独守了许多年,等到那金府的族长死了以后,奶奶成了遗孀,您才求娶奶奶吗?”云越泽也毫不客气的回答道。
“混账,你可以和我相提并论吗?我和你奶奶是从小青梅竹马,从小相识,我们从小就约定好了,只是那金家老小儿诓骗了你奶奶,才能将她娶走”云墨成生气的拍了拍旁边的桌子,大吼着说道。
“越儿了,你爹娘去世得早,我把你拉扯大,我了解你,现如今那姑娘已成了白家那小狐狸的新妇,你就不要等了,那小狐狸都当着众人的面立下了血盟,我们和白家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你就死心吧”云墨成苦口婆心的说道,他知道等待的滋味不好受。
“孙儿知道,孙儿自有分寸,就不劳爷爷操心了,孙儿还有要事,就不打扰爷爷了”云越泽低头行礼说道。
云越泽出门以后,骑上紫渊,向着海上飞去,没过多久,就落在以前和灼灼杀海怪的那座岛屿上,他走到沙滩上,背着手看着茫茫大海。
青丘白府中,一个小丫头从木火镇回来,悄悄跑进白母房中悄声说道“夫人,我看见少主昨晚将少夫人扛进屋以后,第二日命人抬了许多热水进屋。”
白母挥手示意让她下去,小丫头躬身退去。
白母扶额,眉毛皱成川字说道“这若枫,当初我让他和月茹同住一屋都费了不少劲,这回倒是这么猴急的跟她同房,我怎么养出这么一个没出息的儿子”
白母和白父的婚事也是势均力敌各取所需,考虑好各方面因素,让两方父母决定的。
白母为了嫁个好人家从小学习女红和各种礼仪,灵力虽有,但都是用来取悦男子,可以说的上是大家闺秀,一身的教养可谓是只为了嫁个好人家。
白父在一旁喝着茶说道“羽儿说这姑娘虽然表面上争强好胜,但是心底善良,羽儿说了不少好话,你也别去招惹她,不然羽儿和枫儿那里,咱们老两口可不好交待”
白母皱着眉,没有说话,原本打算等若枫娶亲之后给他纳不少妾室,但是白若枫坚持立血盟,白母只好死了这条心。
白若枫娶了灼灼,其他氏族都在纷纷猜测灼灼的背景,而有些氏族则因为自家女儿没能嫁进白家而有些耿耿于怀。
……
灼灼从浴盆中出来,特意穿上长袖和长裙,为了防止自己的手腕上的青紫被看到。
她轻轻的扶坐在桌旁,看着若枫正低头认真的查看账本。
“怎么了?饿了吗?”若枫抬头问道。
“没有,就是看你看的认真,涂涂说你对酒庄的事务了然于心是怎么回事?”灼灼看着他说道。
“当然是因为我聪慧过人,一点就通”白若枫笑着说道。
“噢~是吗?”灼灼半信半疑的的问道。
白若枫从腰间取出了一块狐族的玉佩,这个玉佩雕工精细,用的是千年冰玉制作而成,上面雕刻出一只九尾狐狸栩栩如生,眼神伶俐的端坐着。
白若枫走到灼灼身旁,将它小心的挂在灼灼的脖颈之上。
“这是什么?”灼灼低头问道。
“九尾狐族的标志,我的护身符,一般是佩戴在青丘白家继承人身上,有护体的灵力和定位追踪的能力。”白若枫将它给灼灼轻轻放在胸前。
“不行,不行,我不能要,这太贵重了,我弄丢了那可如何是好”灼灼说着就要把它取下。
“现在你是我的少夫人,我以后会是青丘族长,你就是未来的族长夫人,若是你有什么闪失,那我这个族长也不复存在,你就是我最重要的存在”白若枫轻抚着灼灼的面庞说道。
“好”灼灼点点头,小心的将它放入衣中。“我会保管好它的,要是谁敢偷它,我就抽死他”灼灼甜甜的笑着。
白若枫宠溺的揉了揉灼灼的头发。
白若枫下楼去打理酒庄的事务,让灼灼安心休息。
吉吉的小脑袋,从门外探了进来。
“来,吉吉,抱抱”灼灼张开双手,将吉吉揽入怀中,揉着它的小脑袋。
吉吉舔着灼灼手腕上的青紫,不解的摇晃着它的小脑袋,不明白为什么主人身上有些青紫。
灼灼抱着它躺在床上,摸着它毛茸茸的小尾巴,昏昏睡去……
等再次醒来,已是黄昏时刻,屋外日光昏黄,她昏昏沉沉的发现若枫正坐在她的床边,看着她。
灼灼使劲的眯了眯眼睛说道“我好像做梦呀”
白若枫没有说话,只是俯身下来吻了吻灼灼,唇间的触感在告诉她不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