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便在家附近走走。
这时,一个身材窈窕美艳,身披大风衣,气质十足且具有威严的美女向陆云这边走来。
陆云认得她,是村里的大姐大温芸,听说绝大多数人都是因为大姐大才来的,而且这个村子建立之初就是大姐大安排的。
“能走能跳了?”
“基本没什么问题。”
温芸疑惑的问道。
“你这小鬼什么情况,听村里传的消息说你你得病了?”
“其实我也是信的,就算是一个正常的偷窥狂吧,怎么说看见了人家老公来了都该跑路了吧,结果你是被打之前都不舍的离开脑袋。”
“你要说人家弱你能挡能跑且素质极其恶劣也就算了,人家比你强那么多你还敢一直看我是真的理解不了。”
“你师父说你小子这一段时间行为老是莫名其妙的,我还觉得十岁小孩有些行为咱大人不理解倒是常事。”
“好家伙你直接给我整的完全理解不能,说是偷窥吧,你还挺嚣张,说是得病吧,我活三十多年都没见过这种病的。”
大姐大拍拍陆云的大脑瓜。
“你这病都可以载入史册成经典案例了。”
陆云也没躲,任由大姐头温芸拍自己脑袋。
“或许太年轻了吧,见到美女加上年轻动了邪念加脑子有病直接走不动道了。”
温芸回忆了一下,确实,林铁那小子娶的确实是个大美人,脸蛋好看身材也不错。
她看向自己,觉得自己身材和颜值完全不比人家差吧,对于自己的美貌温芸道是蛮自信的。
“你小子也不是没见过我,我长的不比人家差吧。”
“人家老公实力比你强那么多你都看着,我确实也比林铁实力强不少,但单论结果来说都是一拳打趴你的事。”
“我好歹还单身加上身为村庄的管理者不至于下死手,你往人家媳妇身上瞅能活着都是运气,真搞不懂你发病条件,难不成是当时离的近?”
“难不成是喜欢人妻!”
温芸直接深吸一口气,那到时候思想教育得多加几天了。
陆云现在是有伤在身所以还没抓起来做思想教育,等伤好了肯定得关一段时间的。
“真的可以吗?我一直觉得芸姐你特别好看但一直忍着,我真的可以和你唉算了我说不下去了。”
温芸前面听着陆云夹着声音像单纯的小孩一样表达爱意,还有点小害羞的说,后面突然声音变得大叔一样的叹气和语调,当场就蹦不住了。
什么意思,装了是吧,还很嫌弃她对吧!
“呵呵呵呵呵”
胳膊直接往陆云脖子上夹,拉到自己身边,卡着陆云的脖子。
陆云声音变得特别轻柔着求饶。
“芸姐不要我是开唉。”
温芸听到陆云轻声求饶的声音本来胳膊都打算松了的。
后面那声不打算演的唉直接让温芸青筋暴起,她眯着眼睛,压低着自己的自己的声音和怒气。
“哈哈哈,也是,单身久了,未成熟的果实也是一个不可多求的美味。”
温芸直接胳膊强卡着把陆云拖走了...
最后,陆云因为还是未成年被大姐大温芸给放回家接着休养了。
养好伤以后的第一次出门,就注意的道旁人异样的目光,毕竟是一个控制不了自己的病人,谁都会怕。
单身的就不怎么管陆云,还有一些就事论事的,就是该干嘛就干嘛的不怎么管他。
陆云能感觉到,自己与村的人产生了隔阂,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现在的陆云,赚钱都是问题,有谁会要一个发病了会偷窥的人呢。
要了,出了什么事肯定会被牵连到自己的名声,生意还做不做了。
明面上陆云在村里似乎一切正常,可下意识的一些动作和行为足以证明他与村里的大部分人都有了一道看不见的厚墙。
孤立与迷茫,充斥着内心,即便知道这是自己活该的,或者说这是曾预料到的结果。
但真正接触与面对时,还是一样会迷茫。
他还是有检测着自己的修炼,每天依旧尝试着找寻一份能赚点钱的工作。
可这不太现实了,因为隔阂没那么快就能消除的了。
但他还有次要的计划,就是去村附近的森林里,找草药卖钱。
只要不太深入森林内部,就没太大的危险。
但陆云没急着里面去,而是每天多往内部走一点点,探索和记一下路线。
几天之后,陆云熟悉了才敢进去采集药草卖给药店那边。
卖给药店草药时,自己降价出售,但老板依安正常价格收买。
陆云看着老板对于自己的药草都仔细盘查,嗅味道,反复确认是否有问题。
陆云学过一段时间,这种药材一般拿起来确认一下基本就没什么问题。
陆云心里想,是不是因为自己有病所以,药店老板怕我在药里做手脚才反复确定。
药店老板是不是完全不信任自己。
内心的想法越来越阴暗,意识到自己想法出现问题的陆云当场一巴掌往脑门上拍一下。
老板这种行为是正常的,第一个自是自己年轻,采集药草难免会有什么问题。
而且是第一次来这个药店进行买卖,当然得认真盘查一下。
其次,就算人家真的因为自己的人格或病因不信任自己,那也是应当的,有病不是自己合理害人的借口。
陆云从药店出来后,便去调整自己的心态,过了几天才接着去采集药草赚钱。
赚到的钱先把医药费的钱还完,还有师父帮自己先垫的医药费钱也还了。
就这样五年过去了,陆云在这一里,每几个月就发病一次。
还都是同一家,林铁看那小子每次都被打流血还敢来偷窥,也确认陆云真是得病了。
村里的人也大多都信了,而且陆云正常时候还满热心帮忙,没报酬了那种,所以大家都当他是得了怪病的可怜人。
林铁本来看陆云是真的有病,想着大概打走就行,结果没想到陆云那个病还会得寸进尺,还有次直接进了浴室,没办法,次次都得打到他重伤去药店。
五年,发病了大概二十多次,这天村里晚上节日活动都聚在一起聊天,聊的就是这个事。
“诶,你说,那陆小子那病也是真够专心的啊,次次都看同一家。”
“确实,这病可真的怪,不定时发病也就算了,还挺专心的你说是吧。”
“是啊,这小子要是没病,搞不好也是个情种嘞,贼专心的一种。”
“听说了吗,村里明天会来个人,听说是当官的,回家来看媳妇了。”
“是吗,那我知道是谁家的了,咱们村也没多少人,结婚的女人就几个,还是容易猜出来的。”
陆云只是一旁听着,没有和别人聊天。
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有话。
“说不定,我这段时间就可以突破了?”
陆云这样子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