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成也飘了过来,神秘兮兮的开口说:“你看他红光满面的样子,怕是昨晚吃到肉了吧?”
欧阳认同的点了点头:“应该是铁树开花了哈。”
而何惧才不管别人说什么,一整天都是高高兴兴的工作。
甚至今早开会说:公司的董事长回来了,大家以后工作都认真点,要尽快的做出成绩来获得董事长的青睐等等...何惧都偷偷的笑得合不拢嘴。
何惧早上开完会就跟着分配给自己的师父穆如风出去视察项目了,快结束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左右了。
穆如风擦了擦额头的汗,这才看着周围的环境,开口说:“小何,你说这种偏远的郊区,周围只有一条小清河,别的是什么都没有,这夏天天热,冬天天冷,说什么投资旅游项目是不是痴人说梦呢?”
何惧看了看周围,的确这里既没有优美的风景,来的路也弯弯绕绕的,并不好找,周围也没有什么遮阳的地方,若是建设旅游等项目,不管是酒店还是游乐场,显然都不合实际。
但是...
何惧笑着说:“师父,这里虽然建设不了大的项目,但是却是山地越野和露营的好地方,可以试试做做宣传...”
穆如风摆摆手:“小何,要不说你还是年轻呢?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做什么山地越野?既做山地越野?又有谁想来露营?”
何惧:“山地越野可以是固定的时间,其余闲暇时间很适合露营,河流不急,也不会涨水,只要在这附近搭建遮荫棚,做好宣传...”
穆如风有些不耐:“行了,这种小项目,你还是自己做吧。”
说完,穆如风转身就走了,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这个原本废弃的项目会有点价值,让他大热天的坐车来回两三个小时跑过来视察,看来今天又是无功而返的一天。
何惧只能闭上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不过却默默的记住了这里的地理位置,只等过两天再来看看。
就算是小的项目,但只要有资金,能够做起来,他觉得这其中利润也是不容小觑的。
何况,这里环境安静,现在的年轻人不管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都有很大的压力,这里真的是一个很适合放空的地方,并且需要的成本很少。
而且这里的河流和远处高矮不平的山连接,也真的很适合极限越野。
何惧对机车也有一定的研究,若是他作为车手,也确实会对这段路比较满意,中间再由投资方来设置一些路障,不愁来的人少啊。
但是显然,现在这个项目还需要何惧自己来做PPT和方案来争取。
何惧开着车把师父送回家之后,自己就又骑着自己的小电驴回家了。
在路上,经过药店的时候,还进去买了几盒杜蕾斯。
昨晚家里的就那么几个,几乎全都用了,这以后啊,可不得紧缺了吗?
何惧没想到的是,他停好车,拎着袋子上楼的时候,楼道里突然就蹿出来一个人一把夺走了他的袋子。
何惧看到苏然的那一瞬间,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冷漠,他朝着苏然伸出手:“拿来!”
苏然此刻俨然是已经焕然一新,和昨天那个憔悴的苏然根本就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现在的她,化着精致的妆容,踩着高跟鞋,看到何惧袋子里的东西时,突然就恍然大悟。
苏然:“难怪!难怪你短短几个月就性情大变,原来是身边多了个勾引你的小狐狸精?”
苏然突然就红了眼睛:“何惧,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喜欢我?你这是出轨你知道吗?”
何惧冷眼看着苏然崩溃的样子,不觉得心疼,只觉得这女人疯癫得不行。
出轨?
他们在一起过吗?
算哪门子的出轨?
何惧懒得和苏然辩解,他还着急回去看看司婳的情况呢,司婳昨晚是头一回,他要的太狠了,难免怕司婳受伤。
因此,何惧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一把抢过袋子,就走进了电梯,谁知,苏然也跟了过来:“她还在你家里吧?难怪你要搬家,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让你魂牵梦萦...”
何惧伸手挡住了即将闭合的电梯,已经在强行压抑着怒火:“苏然,你闹够了吗?”
苏然的脸都被何惧说的红透了,却还是倔强的站在那:“没有,何惧你不能因为我拒绝你,就这样来气我...”
何惧讽刺一笑:“苏然,谁他妈气你呢?你他妈以为自己是谁?真以为我非你不可?”
苏然脸又白了一瞬:“你什么意思?”
何惧见她是真的装傻装到极限,他是真的忍无可忍,一把攥住苏然的手腕就将人丢出了电梯。
苏然实在是没有想到何惧居然会对她出手,一时之间摔倒在地也没有站起来。
反而是何惧在她面前蹲下身,手掌若有似无的拍了拍她的肩,嗓音是苏然从未听过的可怖,他阴寒的开口:“苏然,一个男人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已经触碰到我的底线了...”
苏然骤然回神,那双眸中满满都是怨恨和不干:“何惧,你明明一直以来喜欢的都是我,是那个女人趁着我们吵架才捷足先登的,你怎么就看不清呢?”
何惧的眼神瞬间就阴沉了下来,大掌狠狠钳制住苏然的下颌,力度很大,逼得苏然不得不仰头看他,皱眉喊:“疼...”
何惧眼里没有情绪,却无端让苏然胆寒:“苏然,你真是有够贱的,爱你的时候你不珍惜,不爱你的时候,你又眼巴巴的来恶心我,你要是一直那么清高,我或许会高看你几分,但是很不好意思,你让我失望了。”
“哦,对了,你不是说要对付我吗?你们苏家尽管来,看看最后究竟是你死还是我活?”
何惧一把甩开苏然,嫌弃的目光是毫不掩饰:“苏然,是你逼我不得不对你下手的,你最好别来求我!”
说完,何惧就乘坐着电梯上了楼。
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六点了,但是房间还是静静悄悄的,何惧放下包,上了楼。
司婳似乎真的很累,睡到现在也没醒,桌上放着的凉茶倒是都喝完了。
何惧也没打扰司婳,只是轻手轻脚的给她盖了被子,就赶紧去给娇妻煮香喷喷的面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