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府里,一位身穿墨青色绣着竹叶印记衣裙的男子坐在一棵生长了百年的桂花树下眼神没有焦距像是在望向远方又像是只是四处看看却找不到目标。察觉到坐在树下男人的迷茫和眼神的空洞,站在不远处的小厮青叶和侍卫肖扬充满了一脸的心疼。他们的主子是江府的大公子江渝,自一出生就因为是早产儿身体有些娇弱,在他十一岁的时候外出游玩回府后似乎是衣料单薄着了凉当天晚上回去就发了高烧经此一事将他原本就瘦弱的身体状态就变得更加糟糕,有大夫说他的病需要静心温养不宜多思多忧并且尽量将他的寿命调到四十岁,虽然这件事作为爹爹的洛辰极力想要隐瞒这件事,可是因为他从小像是个药罐子一直在吃中药大夫每次诊病时虽然尽力没有表现出同情和怜悯但是从下人的闲言碎语中他还是知道了自己的情况有多严重那时候他还十六岁。
在之后的两年里江渝也知道现在的自己如果嫁给别人也是一种拖累,还不如就这样孑然一身,孤独终老。有着这样的想法后他虽然表面装作不在乎可是在看到小弟看到收到外面写给他的信时那欣喜激动的眼神他又好羡慕他也希望这辈子不求有人陪他到老,但是至少有人在意他、关心他,他也想得到一份不同于其他人的感情,但是他知道那只会是虚妄而已,他的眼神渐渐地变得空洞无欲无求,有时候甚至偏激的想过如果有一天自己做个了断会不会对家里的人的负担要减轻一些,不过看着自己爹爹那关心的眼神他也很是不舍,他仿佛进入到了两难的境地真的很难抉择,有谁来帮帮我呢?
就在站在旁边的青叶和肖扬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位红衣男子手中提着一壶酒从不远处的树丛中缓缓走来望着槐树下一脸迷茫的男子心想的是‘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够请的了我神医谷的谷主来亲自救他,要不是因为家里的那个死老头欠了不少的人情最后拍拍屁股走得无影无踪现在弄得现在需要他来代替偿还,罢了罢了谁让我是神医妙手呢,就当是发发善心吧,这世上还没有什么病是我解决不了的呢,这次会用多长时间将她治好呢?’
就在那红衣男子即将走近那棵树下的男人时,被一旁守护的青叶和肖扬拦住了前进的脚步,青叶用眼神上下打量着他发现这男人长得清冷妖娆那轻佻不屑的态度一看就不像是好人,手里还提着一壶酒他是不是喝醉了发酒疯呢,不行这样的人不能让他随意靠近主子,气势汹汹的吼道:“你是什么人,竟然可以走进这里,如果是混进来的劝你最好识趣点,否则就把你赶出去!”旁边的肖扬正打算将那个男子赶出去,那红衣男子嫌弃的挑了挑眉:“那就不用了,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实话告诉你们,我可是你们家主请来救治你家公子的,看到没我提着的这可是旁人花千金都买不了的药酒,你们若是不相信我说的可以先尝试着将药酒早晚一杯,这样的话就能改善他的体质,你们一定要按时让他服用,一段时间后他体质阴寒的症状应该会得到改善,我现在住的地方是清风阁,若是你们相信了可以去那里找我,我需要诊断一下他的脉象开出专属他的药方来慢慢根治。”
青叶将他讲得头头是道将信将疑的接过了那壶药酒,语气渐渐平和了一些:“那好吧,我这段时间先哄着他喝一些,若是有明显改善的话我就立马去寻你,现在这里不需要你了,你赶紧走吧。”就当他以为主子没有注意到这边情况的时候,槐花树下却传出了清淡的声音:“既然你是来治病的,那就现在来看看吧。”红衣男子正要转身离去就听到如此悦耳的声音心想‘这是我听见的最好听的声音,看在他这么通晓事理的前提下我就先帮他把一下脉吧。’于是就快步走到槐树下见到了那声音的来源,那是一个清瘦如柴的男子,他的眼神很是空洞像是了无生机的样子,不禁感叹道:“真是一个美人儿呀,看来这次的病人着实养眼多了。”
树下的江渝听到如此真诚的夸赞,不由得发出一声自嘲:“我现在的样子哪里好看了,就是脸白了些,怎配的上公子俊美异常。”红衣男子一听盯着眼前男人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复杂心想‘想要治好一个病人很容易,可是这明显是一个在生死之间徘徊的病人,现在最主要的应该先将他的情绪调动起来,在将他对生充满希望之后再加以治疗,应该会延长他的一部分寿命。’
红衣男子一边走上前将手搭在男子手上摸着脉象感觉他现在的阴寒之气很重,需要进行温养,这可是一件很耗时的事情,大概需要两到五年,但是即使是这样平常还是要注意保暖,毕竟他从小养成的病根是很顽固的。现在最难的事就是如何将他的忧愁打消就严肃的说了一句:“您就是江家大少爷江渝吧,我是您母亲花重金请来的神医谷谷主花清尘,现在通过你的脉象可以看出你现在额身体主要是阴寒之气很重,好像是从出生之日起就已经产生经过十几年的沉淀和积累想要一下子根治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但是我们可以通过一段时间的修养以我的能力一定会竭尽所能的帮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