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云地下城。
卓玛抱着扎西拼命的奔跑着,后面的枪声响个不停,拉巴不停的开枪射击着眼前的怪物。
子弹不停的穿透触手,带出一片又一片的蓝色血雾,但这并不能杀死这个怪物,仅仅只是减缓了怪物的追击速度。
突然,怪物发出了凄厉的叫声。拉巴顿时感觉不妙。
“卓玛,快些跑!周围还有怪物!”拉巴丢出了一颗手雷,又炸断了几根触手,延缓了怪物的速度。
“拉巴……哥……”卓玛带着哭腔的喊着,脚步也停了下来。
拉巴转过身来,看见了前方的那只触手怪,他已经有些绝望了。
他跑到了卓玛的身旁,抱住了自己的妹妹和侄子。
“我们一起走吧,去找阿爸他们。”他又拿出了一颗手雷,他不想自己以及家人去承受那种痛苦,被活生生吞掉的痛苦。
“砰!”
拉巴刚想引爆手雷,却看到了震撼性的一幕,一个造型奇特的机甲一刀把前方的触手怪定在了墙上,蓝色的血液不停的喷涌,洗涤着机甲的全身。
机甲的舱门突然打开,金一龙探出身子大声的叫喊着。
“卓玛,快上来!我是你们的龙大哥!”
“龙大哥!”卓玛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愣在了原地。
好在拉巴反应够快,一把拉住卓玛的手向象神机跑去。
罗建国、二虎子、三狼全都在不停的射击触手,阻止它到伤到卓玛他们。
金一龙一把将小扎西抱上了机甲,卓玛也在拉巴的帮助下登上了机甲,拉巴最后一个爬了上去。
舱门关闭,金一龙操控机甲抽出了刀,转身就跑。
“妈妈的,这些东西到底要怎样才能杀死!”金一龙实在有些窝火,他从未听说过,有什么东西是杀不死的。
“没用的,我们试过了所有能够想到的办法,最终对他们都是无效的。哪怕用火不停的焚烧,它们也会在火中不停的再生。”
拉巴的脸上挂满了悲伤,这些结论是无数人用生命的代价得出来的。
“不,应该还有一个办法你们没有试过!因为你们无法去尝试!”罗建国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句没有说完的话。
“极寒……金哥,我们先回到出口附近。”
“建国,你想干嘛?你想到了什么办法?”金一龙的战意瞬间被点燃了。
“抓住一开始被我们打残的那只触手怪,把他丢到雪地里试试!我猜他们的弱点,可能是极寒的温度!”罗建国兴奋的说道。
“好!大家坐稳了!”金一龙操控着机甲,开始大力加速。
靠近出口的位置。
那只触手怪正在慢慢的恢复着,如果不是那个犯贱的机甲,把它的触手踢的极远,它也不会恢复的这么慢。
当然,它也可以再生,但这要消耗大量的能量,而且时间也会更久,它不想这样做。
“咔咔咔!”
金属与地面的撞击声由远处传来,触手怪开始警觉,是那个该死的机甲又回来了!
它趴下了身子,这它准备战斗的状态,随时准备弹射扑杀过去。
来了!
触手怪瞬间弹起,扑了过去!
然后……
一把长刀袭来!
“恶心的东西!看你爷爷怎么教育你!”金一龙操控着机甲,一刀捅穿了触手怪的身体,带着它一路飞奔。
触手怪奋力的挣扎,用触手不停的缠绕象神机,但……没什么效果。它虽有怪力,但此刻它被刀刺穿了,它只能缠绕在象神机的机械臂上,不能阻止象神机的移动。
很快,它感受到了一股寒意,一种它最讨厌、最害怕的感觉!
“马上就到了!”望着前面的巨大闸门,金一龙兴奋的大喊、
此时,触手怪的挣扎更加的剧烈了,金一龙感觉操控象神机右手的操纵杆,都快控制不住了。
“恶心的东西!老子跟你拼了!”金一龙大吼着,用力的拉着操纵杆。
“咔!”
随着最后一脚腾空而起,象神机冲出了地下城。
外面等待的人们都张大了下巴,看着冲出来的象神机,以及它手上的那只触手怪。
但还没结束,象神机继续冲刺着,很快便冲破了近地大气环绕装置的范围。
噗的一声,象神机一把将触手怪定在了雪地里。
触手怪发出了最后的嘶鸣!
紧接着,极度的严寒袭来,它的身躯渐渐的被冻结,直到成为了一具冰雕。
金一龙拉起象神机的右手,用力的向地面一砸。
“啪!”
触手怪的冰雕四分五裂开来,并且没有再复原!
“成功了!”象神机内的众人都欢呼起来。
“原来这恶心的东西这么怕冷,哈哈哈!”金一龙大笑起来,心里一阵痛快。
“金哥,继续砸碎触手怪的躯体,看看有么有什么特别的东西!”罗建国很想知道,这究竟是一种怎样构造的生物,才会让他有近乎不死不灭的躯体。
“好嘞!”
这种事情是金一龙的最爱,他控制着象神机,不停的砸着触手怪那冰雕般的碎块。
忽然,金一龙发现从触手怪的脑中砸出了什么,他操控着象神机小心的捡了起来。
这是一颗蓝色的球体,球内曾经应该是液体。但现在因为极寒,已经被冻结了。
“建国,这是什么东西?你知道吗?”金一龙扭头看向罗建国。
“从未见过!”罗建国摇摇头。
“金哥,回去吧,让我研究研究这东西。”
“嗯。”
营地内,卓玛、拉巴、扎西一个个都喜极而泣。
“龙大哥,谢谢你!你又救了我一次。”卓玛扑在了金一龙的怀里,放声的哭泣着。
金一龙非常尴尬,无处安放的大手就悬在卓玛的背上。最后,他的手还是放在了卓玛的背上,轻轻的拍着,安抚着眼前这个他一直当成妹妹来看的女孩。
“她就是我之前说的那个,一龙哥从狼嘴下救下来的女孩。”二虎子向众人解释道。
众人纷纷露出吃惊的表情。
“缘分这种东西,真是妙不可言啊。”罗建国看着眼前这对异父异母的“亲兄妹”,欣慰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