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凤到的时候,白知青已经在了。
见李金凤来了,忙迎上去。
两人又是胡乱纠缠一通。
“后面有个小木屋,我之前拾柴火的时候看过,有人在里面堆了稻草。”
“稻草好,又干又软!”
两人决定过去,稻草堆着密密实实的,两人欣喜不已。
两人没有了白天的羞涩,在黑夜的掩映下,大胆而狂放。
李金凤到底还是保留了最后一丝清醒,她知道要是她怀孕了就没有书读了,好歹还有大半年,怎么也要把书读完再说。
她一把抓住还要进一步动作的白知青。
“等等,万一有孩子了就麻烦了!我妈不同意我们在一起的!”
白知青也冷静了点。
“要是我们俩能上工农大学就好了,就能在一起了!”
“哪有那么容易,我们知青的名额肯定是要给老知青队长的!”
“那你呢?”李金凤着急的问。
“我,没啥希望了!”
白知青并没有给李金凤说他会去勾兑大队会计的女儿姜桂花,女人最是小气,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看看有没有别的希望回城吧!”
李金凤听得心发凉,接下来的亲热中多多少少带着些敷衍。
两人匆匆完事,各自揣着心事回家了。
李金凤路过张寡妇家时,看到张寡妇出来倒洗脚水,屋里点着豆大的油灯,瞧那小腰拧巴得,要出水了。
张寡妇比自己爸小不了多少,自从男人死后就一人独居。
不少人想打她房子的主意,她也是个厉害的,放出狠话来,谁要敢占自己房子,那么自己就会放火烧死那人全家,她一人死了就死了,拉着人家全家人死,也是笔划算的买卖。
农村人多数欺软怕硬,他们都怕拎不清的。
这些年张寡妇也算活得自在,就是没有孩子,孤独的很。
不少人劝她再嫁,看看再嫁的人过的日子还不如自己一个人过得舒坦呢。
几个月前,李青山深夜敲开了她的大门,两人一夜干柴烈火。
后来每晚她都等李青河,只要他来敲门,她就热情款款。
张寡妇已经三十五了,她真心想要个孩子。
“呸,不要脸的狐狸精!”李金凤骂了一句,然后跑着往家去。
刚到家门,她妈正在往外瞧。
“妈,吓我一跳,干啥呢,神神密密的!”
“死孩子,去哪了,我等你半天也不回来,你看你爸了吗?”
“没有啊,我回来的路上没有碰到爸,他没有告诉你吗?”
“他说去村东玩牌!”
“玩牌,就那几家啊,别管了,爱去干嘛干嘛!”
李金娣知道他爸越来越不靠谱了。
她妈过的啥日子她也知道,村里的闲言碎语也听到了。
可是那又怎样呢,只要爸不离婚,那还是她的爸,那狐狸精又能怎么样.
她也知道妈不是为了哥和自己,早就和爸摊牌了。
“回屋睡觉去!
周美霞吆喝着姑娘早点睡觉,明天早点坐车回学校,她啥也不操心,最操心两个孩子的学习。
等人都去睡觉去了,周美霞悄悄的出了院门,然后往张寡妇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