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信交给吕布过后,盛宏就再次清闲了下来。
人们常说饱暖思淫欲,用过晚饭后的盛宏,才算是深刻明白这句话中的含义。
在这个没有网络的时代,如果不是出门找乐子的话,晚上在家中的娱乐方式真的单调。
“额……”
不过盛宏却是喜欢这种单调的娱乐方式。
虽然结果都一样的单调,
可过程,
盛宏却可以凭自己丰富的阅历,让他变得多样化起来。
况且,娱乐的对象也可以调换,谁让他是个干部呢?
就是这么的任性,放肆。
王大娘子那边,盛宏自然是不考虑的你,林噙霜还在受罚的情况下。
盛宏只能继续在卫小娘的院子里休息了。
这倒不是说,盛宏真的有什么嗜好。
实在是两个人的诱惑力度,比一个人要更大一点。
事实上,
正跟盛宏料想的一样,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卫小娘很快就把小蝶叫了进来。
她口渴了,需要补充水。
头前刚下过雪,
而今夜却是骤雨狂风,雨滴从天空坠下,宛如长枪利剑一样,无数次扎入那雪白的积雪当中。
……
“恭喜获得签到奖励:铜钱十贯。”
盛宏麻木的听着系统的声音。
他本以为还会跟昨天一样时来运转,毕竟今日同样也是在卫小娘这边下的榻。
可却没想到奖励又变成了铜钱。
“走了!”
“在家里好好休息。”
不过盛宏也没有太过在意,对着卫小娘叮嘱了一句。
在小蝶的服侍下洗漱完毕,就开始了打卡上班的新一天。
说是上班,
可压根就没需要盛宏处理的工作,只能在衙门无休止的摸鱼下去。
在衙门待了一个时辰过后,盛宏选择直接翘班。
既然王善泉已经向他释放出了危险的信号,
那盛宏在没有直接撕破脸的实力时,只能同样传递出态度,衙门我不待了。
从现在开始,
盛宏就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昏官。
挥舞着钞票来拉拢我吧!
“喝茶去!”
盛宏离开了府衙,就直直朝着茶坊而去。
虽然料想他昨日的行为,已经得罪了赵盼儿。
可盛宏却是浑不在意。
赵盼儿那个未婚夫就是个负心汉,高中探花之后就直接背弃了赵盼儿,跟高观察的女儿定了亲。
这往后的事情,有谁能说的准呢?
盛宏一向相信日后在看。
“盛大人,盛大人,求求你救救我家小姐吧!”
可在去茶坊半路上,
盛宏却是被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给截住了。
“额……你是?”
盛宏眉头皱了皱。
眼前这个丫鬟实在是面生的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了。
“啊!”
“我……我叫印红,是我家小姐的丫鬟。”
“我……我家小姐是柳玉茹,求你救救我家小姐吧!”
小丫鬟说话间,已然是声泪俱下。
扑通一声就跪在了盛宏面前,不住的哀求道:“求求大人,救救我家小姐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慢慢说!”
“先起来吧!”
这突如其来的一跪,也是吓了盛宏一跳。
这刚出了府衙,街道上这么多人看着。
让一个小姑娘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多少有点影响不是?
要知道这个年代,声誉对于人们来说相当重要。
尤其是对于盛宏这种官员,几乎关系到他的仕途升迁。
“我……我们……也不知道……为何顾家上门提亲,要迎娶我家小姐。”
“我……我家小姐……不愿意嫁给那个无耻之徒,”
“可是……”
印红这虽然紧张的有些磕巴,可到底是把事情说明白了。
相较于懵懂的主仆二人,盛宏对于这桩婚事的起因,其实更加清楚。
顾家身为扬州首富,其身后的财富自然无比惊人。
于是当今官家,就有了招顾九思为驸马的想法。
可其父顾郎华并不愿意跟皇帝结为亲家,就想赶快给顾九思定一门亲事。
好推脱了此事。
当日顾九思在脂粉铺子里,对着柳玉茹说非她不娶。
其实就是一句玩笑话。
可却被从小教导顾九思武功的师傅听了去,传到顾郎华的耳朵里,就变成了真心相爱至死不渝。
随即跟其夫人一商量,当即就决定前往柳家提亲。
柳玉茹在柳家本就遭受排挤,
这提亲的事情,压根就没传到她母亲耳朵里,就被家中小娘做主应下了。
“这……”
其实盛宏心中也是惊讶的很。
没想到这柳玉茹,居然为了此事求到他头上来了。
婚姻大事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而盛宏跟柳玉茹,却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哪能管到这种事情啊?
我是想当你爸爸,但不是这种爸爸呀!
可惜,怕是没有机会喽!
“我……我…家小姐说了。”
“她甘愿做大人您的妾室,也不愿嫁给那顾九思。”
可就在此时,
丫鬟印红嘴中突出的话,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啊?”
盛宏惊呆了。
这是柳玉茹能说出来的吗?
她不是一心一意想要嫁给叶世安吗?
怎么?
这是病急乱投医,还是破罐子破摔了?
“你家小姐人呢?”
“这话真是她说的?”
盛宏被震惊的脑瓜子发麻,当即决定找柳玉茹当面问个清楚。
“求大人帮帮玉茹吧!”
“玉茹定当做牛做马,报答大人的恩情。”
很快,在印红的引领下,拐过了两条巷子。
盛宏也是见到了眼睛哭到红肿的柳玉茹。
当下也是颇为心疼。
这姑娘要是不抓回家里穿旗袍,实在是可惜了。
“你家丫鬟说你愿意给我做妾,可是真的?”
见了面,
盛宏也不是喜欢磨叽的人,直接选择开门见山。
“呐?”
谁知盛宏这一问,直接就给刘玉茹问懵了。
目光呆滞的看向一旁的印红:“我有说过这话吗?”
“啊!”
“小姐不是说要给盛大人做牛做马,服侍盛大人起居吗?”
“这不就是妾室吗?”
“那些话本里,可不都是这样讲得吗?”
印红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
柳玉茹狠狠瞪了印红一言,暗道:做牛做马跟以身相许分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