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剑在去国贸大酒店的路上就想,这个孙影怎么给他打电话呢?她怎么知道我在市内呢?她又跟谁在那喝酒还用我送呢?一连几个问题让她找不出原因。
其实,云剑不想去,她喝多了就让一块喝酒的人送嘛,干嘛要找我,我不是你的菜。不过,看在郑哥的面子上,看在都在“天马”工作的份上,我也不能不管,既来之则安之吧,云剑自我安慰着。
到了国贸大酒店门口,云剑用手推动转门进了大厅,他问门口的女服务员,“小姐,三楼‘梅花厅’怎么走?”
女服务员用手指着左前方,告诉他说:“先生,从这边坐电梯到三楼就能找到了,门上有牌,或问楼层的服务员,您慢走。”
云剑进了电梯刚到三楼,就有女服务员过来,她问道:“先生,您到哪个厅?”
云剑看了看女服务员,心想大酒店的服务就是比小饭店服务好,服务员不但人长得养眼,态度也蛮好的,“我要去‘梅花厅’。”云剑说道。
“好,先生,您这边请。”女服务员打完手势后,在前面带路引导云剑来到“梅花厅”前,然后她又回到电梯口。
云剑敲了一下门,然后推门就进了房间。屋里的场面很乱,两个老男人正架着醉态的孙影要往外走,有个女人跟孙影的年龄相仿,长的挺有姿色的,就见她站在旁边,手里拎着两个女士包。云剑的突然出现,让他们有些慌张,两个老男人手脚慌乱,连孙影都架不住了,“啪”地一声,孙影的身体从俩男人的肩肘处落到地上。
“你们这是要干嘛?你们慌什么!”云剑呵斥着三个人,他连忙把孙影架到一旁的沙发上,回头见两个老男人想往外要走。
“站住!”云剑大声说道,“怎么,没说清楚就要走啊!来来,过来!”两个老男人,被一个年轻人呵斥着,还没有脾气,看样子是做贼心虚。
云剑看出这几个人有问题,要不两个三十来岁的少妇怎么能跟两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在一起喝酒呢。
思至此,云剑就问那个女的,“你说,这都是怎么回事?”
女的看了看旁边的一个老男人,而那个老男人没说话。云剑有点急眼了,他对女的说:“让你说,你看他干什么?快说!”
就这一声,把那女的吓得一哆嗦,忙说道:“好,我说。”
“我和孙影是蜜,我叫圆圆,我们以前都在歌厅里工作,孙影跟了郑群后,我们就接触少了,也就是偶尔打个电话,有时在网上聊聊天。前几天,孙影给我打电话说郑群现在又有相好的了,不理她了,她很苦恼,想离开郑群,又找不到能养她的男人,所以她就想让我给物色一个有钱的男人,就是做地下情人的那种。”
云剑闻言,心里都想笑,还有这样的闺蜜,帮着物色情人。可是,云剑不能笑,他继续问道:“哪个是你帮着物色的情人?”
女的真是有点畏惧云剑的,怕他那双凶狠的眼睛。瞪起来就好像要杀人一样,她只好用眼睛示意地点一下其中一个老男人。
云剑又问,“那另一个男人是谁?”
“他是我的情人,他们俩是朋友。”女的声音很小地说道。
云剑被气得骂了一句,“你们真他妈都是滥货,跟你爸年龄差不多的男人你都跟,你说你值不值钱!”
云剑没心情搭理那女人的老情人,他直接面对被物色的老男人。“来,你近点来,”云剑不想说话费劲,“我问你,你对孙影做了什么?”
老男人虽然心虚,但毕竟是个老爷们,嘴还是比较硬的,他应付地回答:“我,我们就是喝点酒,没有做其他的。”
云剑知道他们是不想说实话,便说:“你不说实话是吧,那我现在就报警,你们还是跟警察去说吧。”说完,云剑就掏手机要打电话。
“哎,别打,别打,我说。”老男人怕云剑打电话,怕惊动家里和单位,他是个在体制里的人,又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要是传出去,他下半辈子就毁了,一切都完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云剑只想吓唬他,警察来了就是把他抓去了对自己也没有好处,多此一举。看那老男人吓成那样,云剑说:“不打也行,但你必须说真话。”
老男人被逼的没办法,他合计了好一会,才说:“我就偷偷地给孙影杯里放点春药,等药性发作时,她会主动投怀送抱的,也让我省事多了。我没想害她,我们是你情我愿的,我们没违法,也不敢违法。”
云剑一听气得“啪”地猛扇对方一个大嘴巴,大声骂道:“我草尼玛的,你个老不要脸的,这事你都能做出来,你他妈没有儿女吗?赶紧滚吧!”
三个人被云剑凶狠的样子吓坏了,被打的老男人,听云剑说让滚,连忙手捂着红肿的脸跑了出去,那女的把孙影的包丢在地上,拽着发愣的老情人也跑开了。
云剑知道现在应该抓紧时间送孙影回家,要不,过一会儿就会很难控制了。于是,他抓起孙影的包,背起她跑向电梯。云剑背着孙影来到大酒店门口,打了出租车,去了孙影在市内的家。
还好,孙影在市里的家,云剑跟郑群来过一次,是给孙影送一台洗衣机时来的,所以这次对云剑来说是轻车熟路,也让云剑省了一些时间。
出租车到了河畔小区门口,云剑付了车钱,然后从出租车里抱起仍然昏迷的孙影,来到小区门卫,他跟小区保安说明了情况(只是说了女业主喝多了,别的他不能说。),一名保安给他开门让进去了。那名保安很负责任,跟着去,又帮云剑打开楼宇门,来到单元电梯门口,保安又给刷了电梯卡,一直送到孙影家门口,他又帮着找到孙影包里的钥匙,拿钥匙给开了门,这些时间,云剑是一直抱着孙影,他倒不开手。待进了孙影家屋里,云剑才跟那个保安说了声“谢谢!”。
云剑用脚带上房门后,就把孙影放到她家的沙发上,给她脱去了外衣,外裤和鞋袜,就留下胸罩和裤头。然后把她又抱到洗手间。顺手拽了把塑料椅子,让孙影坐上去,靠坐在淋浴间里,他一手抱着孙影,一手拿淋浴头往她身上喷洒水。
这时,孙影身体里的药性开始发作,她闭着眼睛,用手扯着自己的红色的胸罩和红色的蕾丝裤头,身体扭动,嘴里不停地喊着:“我热,我热,受不了了!”
不管怎么扭,怎么动,云剑的大手把她牢牢地按在那。可孙影自己把胸罩和裤头都扯下来了,那一片雪白都映入云剑的眼帘。
云剑心里被弄得七上八下的,痒得他脑袋直晃,这他妈的谁受得了啊,他可是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啊,云剑把喷洒弄到水量最大,让卫生间的雾气密度增强,好让他看不见那一片雪白。
十分钟过去了,这十分钟,对孙影是身体的一种折磨,对云剑却是心理的一种折磨。好歹,一切都恢复了正常,一切都安然无恙。
孙影清醒了,云剑把旁边的浴巾递给了她,然后自己走出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