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定慧三人睁大眼：“你，你不是军警吗？你不能乱杀人。”
“哦。”
段斐斐冷冷开口，林书亦低下头，不敢让人看到他现在的表情，他不能坏事。
段斐斐拿出火筒，指着秦定慧，秦定慧努力保持镇定，她不是没有被指过，但是这次的感觉和以往每一次都不一样。
他会杀了她，真的会杀了她！
朝后退几步，林书亦站在段斐斐后面充当小弟，段斐斐自觉朝前走，秦定慧后退，king在地上连滚带爬躲在秦定慧身后。
“你，你不要过来。”
没有手下在身边，异化物只有球球一个废物，秦定慧勉强维持老大的排面。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站住！”
秦定慧终于慌乱起来，段斐斐在她面前站定，火筒顶端抵在她额头。
“你，你想要什么？”
段斐斐没有回答，微微侧头看向林书亦，林书亦走上前，金线钻进秦定慧体内。
“可以了，她不能说谎了。”
趴在段斐斐耳边，林书亦小声说道。
“只是有几个问题要问你而已，你最好如实回答。”段斐斐没有收起火筒，声音冷漠。
“好，好的。”
秦定慧结巴道，心里却在想看我怎么坑你。
段斐斐挑一个极简单的问题：“跟你合作的那群人是什么人？”
“Q，Q丧尸。”
竟然没说谎。段斐斐示意林书亦来问，林书亦清清嗓子：“你和Q丧尸合作多久了？”
秦定慧眼珠转动：“...我们没有合作。”
“啊啊啊啊！”
秦定慧惨叫着倒地，双手捂着脑袋痛苦地蜷缩挣扎，一分钟后才缓过来。
咕噜～
林书亦咽下口水，好，好吓人，被金线锁定之后说谎这么惨的么？要，要不召回金线吧？
“你在说谎，这就是说谎的下场，要是不想再痛苦，还是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吧。”
林书亦强忍着不适警告秦定慧，段斐斐依旧没有动作，反倒是king已经躲在秦小雅身边，与球球一起抱住秦小雅。
“嗯～呼呼呼～”
秦定慧痛苦呻吟，一直没能站起来，听到林书亦的话后内心惊骇，这是什么能力？异化物有这么恐怖的能力吗？
“听到了吗？”
林书亦加重语气，秦定慧点头，放弃站起来，一抬头就看见段斐斐换了一种武器点在自己胸口。
尖锐的枪尖刺入皮肤，带来一阵刺痛。
“好的～”
林书亦俯视秦定慧：“你和Q丧尸合作多久了？”
“五年。”
这么久？
段斐斐拿枪的手一颤，五年之久？Q丧尸五年之前就出现了？
“你们合作的内容是什么？”
秦定慧沉默了，林书亦又问一次，秦定慧身体颤抖：“拐，拐卖各个年龄段的人...做，做实验。”
“什么实验？”
这次秦定慧说什么也不愿意说话了，她也发现了不可以说谎话，但是可以不说话。
林书亦问金线有没有办法让秦定慧开口，金线说它们可以控制秦定慧吐真言，就是有副作用。
“什么副作用？”
金线支支吾吾，最后说：“你可能会痴傻一段时间。”
林书亦惊了，他痴傻，确定没有说错？副作用怎么在他身上，对秦定慧使用，他承受副作用？
【是的，你没有听错，就是承受副作用】
【以前不是，后来％＠＃￥＊说那样不人道，就改成使用者承受了。】
“谁，谁改的？”
【％＠＃￥＊】
林书亦：......行吧，这是被屏蔽了呀。
“我还在外面做任务，痴傻了怎么办？那不就拖累队友了吗？”
【你可以选择不用呀。】
秦定慧嘴里肯定有很多有用的情报，得不到就太可惜了，但是自己变傻会不会不好？
犹豫中……
“你怎么了？”
段斐斐小声问道：“你是不是有办法了？”
林书亦看看秦定慧，又看看自己，说：“有，就是副作用有点大……”
“唔～你自己决定吧，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段斐斐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使用吧一一会变成傻子，不使用会失去很多情报。理智告诉他应该使用，可惜他不理智，一一并不是军警。
“以后保护我呀。”
林书亦也不知道变傻之后他是啥样的，只能寄托于希望了，希望自己是一个安静的傻子。
金线得到答案，高高兴兴地钻进秦定慧身体各处，秦定慧呻吟声一顿，变得呆滞。
林书亦只感觉脑袋混沌，他晃晃头，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先定住king四人，又打开录音笔。
晕倒前一刻，林书亦靠在段斐斐腿边：“靠你了。”
段斐斐点头，收起武器，拿起录音笔，开始询问，半小时后，门外喧哗声变大，似乎有人想要进来。
段斐斐把球球绑起来扔进袋子里，又把三人搬到床上，背着林书亦钻进地下通道。
嘭！
房门被打开，以刀疤阮彩彩为首的一群人冲进来，段斐斐放下盖子离开。
嗯？
阮彩彩视线落在办公桌下面，那里好像有人？
刀疤冲进卧室，阮彩彩来到桌下，掀开地毯，下面是干净的瓷砖。看错了？
“阮小姐，你在找什么？”
刀疤说话很客气，阮彩彩站起身拍拍手：“没什么？你们计划失败了。”
刀疤疤痕扭曲：“对，这是我们的问题。”
“知道就好。”
阮彩彩带人离开，刀疤留在屋内，看向桌下，眼神阴狠：“异化物果然不可信。”
“你们几个，把外面的人疏散，其他人跟着我，待会把秦姐和小雅送回房间。”
刀疤挥挥手，身后几名年轻人出门把门外的人赶走，林源朝屋内看一眼，没有看到林书亦。
宴泽和风鸾领着所有人回到房间，发现段斐斐林书亦早已在屋内等着，林书亦躺在折叠床上，段斐斐坐在沙发上。
“哥。”
林源冲进屋内：“狒狒，我哥怎么了？”
段斐斐不敢扭头，林源扯住段斐斐的袖子：“你快说呀，我哥到底怎么了？”
“这不像你啊，说话吞吞吐吐的。”
宴泽看到林书亦躺在床上，很惊讶，两人单独行动一小会，怎么就倒下一个。
“这个……”
段斐斐第一次这么犹豫，林书亦的情况他怎么说才能显得不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