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啊,按照姜天明的意志,法官们很快将这篇判决草拟出来,送呈姜天明批阅。
姜天明用钢笔在判决的最后面签署了自己的名字。
老三休息了几天,一天早上,大门的牢房被打开,一众士兵鱼跃而入。
他知道自己的大限到了。
于是疯狂大喊道:“别得意我的老大会为我们报仇的”
一位士兵一个大耳刮子呼上。
“吵什么吵!”
接着他被带到镇上的审判法庭。
面对台上的法官,他依然不惧。
“被告人,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法官在通篇念完他的罪状之后问道。
“我不想说话,因为这是对我…”
老三还想最后的狡辩一番,法官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好了,既然你不想说,那就莫要开腔了!”
随后他敲响法槌。
台下的书记员喊道:“全体起立”
法官拿着判决书念了一小会儿,老三刚开始还不太明白,后面慢慢听懂了,是在细数他的罪状。
有些他是认可的,有些他是不认可的,他张张嘴刚想说话。
后腿传来一阵剧痛,他往后一瞥发现控制他的士兵,朝着他使着眼色。
老三不说话了,这名士兵他并不熟悉,但是今天他知道这场戏必须要演完。他苦笑的暗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搞这么大的阵仗干什么?
很快法官的判决念到最后面:“判决如下,被告人薛丁山 犯抢劫罪致人死亡、故意杀人罪。经合议庭评议后决定判处被告人薛丁山死刑!”
当前面的法官口中的死刑两字脱口而出的时候。
听到最终结果的老三,颓然坐在地上。
仿佛没有生机一般。
死刑是立即执行,从审判席上下来的老三立马被众多荷枪实弹的士兵押往刑场。
此时距他刚来任家镇,不过刚满了三天。
三天前还要扬言,洗劫姜家的老三,现在已经沦为阶下囚,即将枪毙。
镇上的人们早早的收到了通知。
而他们也提前个把小时来这里排队观看行刑。
在没有电视机电脑的年代,这也算任家镇为数不多的娱乐谈资。
任家镇上的老少百姓都十分满意现在的生活。
只要没有了土匪贪官污吏的祸害,他们凭借着自身的聪明才智和努力就能够过得很好,也是真心拥护姜天明的领导。
所以中国的老百姓真的很可爱,你甚至都不需要给他们什么东西,只要给他们最基本的安稳与保障,他们就能够死心塌地的跟着你,支持你。
“今天又有乐子看了已经好几年没有见到这么不长眼的土匪了”
“哈哈哈哈,俺也一样”
“话说自从姜大帅掌控了任家镇我们的日子是好过了许多”
“谁知道呢,但是不让我借点犯人的血,我还是有点不开心的,不知道姜少爷忌讳这些干嘛”
一个手里拿着馒头,但是却被告知不能够去沾染犯人的血的老太婆不满道。
“曹婆婆,兴许是人家姜少爷不想我们搞这些封建迷信罢了”
“对呀,对呀,你看之前那家的张婆婆,他搞了人血馒头给他小外孙吃,他小外孙不也最后进医院了吗?现在姜少爷讲究的是科学文明,你再这么搞封建迷信,恐怕是不合时宜了”
有人也劝道。
“现在日子好过了,大家手里都有点钱的,你就不要在意这三瓜两枣的,听说姜少爷又要在这里开一家新的医馆,价格十分亲民,到时候你家里有什么病都可以去瞧瞧”
有人建议道。
“呸呸呸呸呸呸,我家里才没有什么病,我这个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罢了,既然大家都这么说,那么以后我就不搞了”
曹婆婆一摇一拐就走了。
手中的馒头被他捏得紧紧的,他感慨到这任家镇是真的变了。
不一会儿人群中爆发一阵惊呼。
原来要送犯人的马车到了。
此时的老三头被黑布包裹,被士兵押送着,一步步走向未知的地方。
他走得很慢,也许是知道自己的大限将至,腿也不停的开始颤抖。
周围的士兵也不再催促,因为这也是行行的方式之一。
死亡只是结果,不是过程,而过程往往是最折磨人的。
即使没有严刑拷打,但是看到自己一步步的踏向死亡,大部分人的心理都会渐渐的崩溃。
能撑到这个时候,说明这老三的心理素质很不错。
而他那几位同伴早就已经屁滚尿流无法动弹,被几位士兵架着往刑场走去。
不过路途终究是要走完的,老三被几位士兵押到一处地方就离开了。
有一工作人员上来问话:“你的名字是叫薛丁三是吧?”
老三有心不回的,但是他觉得这样也许不太好,毕竟自己作恶一生,但也讲究个光明磊落,死也要将自己的名字大声的讲出来。
他刚想说话,那名工作人员见他没有回应,直接跳到下一位。
最终他张张嘴还是没有说出来。
那名工作人员核对过他们几人的信息后,就向后走去。
今天监督情形的是刘斌。
那名工作人员走到刘斌面前说道:“报告所有的行刑人员身份,全部核对完毕!”
刘兵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上的手表。
这手表是姜天明特意从沪上买来的,发给他们这些中层干部。
已经到了预计的时间,他一会儿也有事要干,所以直接命令道:“各就各位准备!”
听到刘斌的话语,站在几名土匪面前的士兵,端正了自己的枪。
而老三等人听到这句话,瞬间绷不住了。
纷纷跌坐在地上,哭爹喊娘的哀求起来。
“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
“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我再踏入任家镇,我任由处置”
老三倒是没有说话,但也是失魂落魄的发着呆。
他知道此时求饶是无用的。
甚至他知道现在还没有开枪,只不过是为了让他们的死起到震慑的作用。
很快他们的作用结束,一阵枪响过后。
周围的居民捂着耳朵看着仍在血泊中抽搐挣扎的几名土匪。
有种梦幻般的感觉。
原来看自己的同类被处决是一种十分奇异经历。
枪响过后,几名士兵端着装着刺刀的枪支走到前面去进行补刀。
负责行刑的有新人和老人。
主要是一两名老兵带着几名新兵,而新兵上场只是为了锻炼他们的胆量。
将一条条前一秒还活泼乱跳的生命瞬间剥夺,即使他们生前罪恶满盈,也会让一部分刚加入的新兵感到生理不适。
这样的场景最适合锻炼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