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景洋便也换上文聘给他的粗布衣服,并且带上十张百元大钞,便起身前往那新野县城走去。
路上景洋问道,仲业兄,我观伯父你们也不像乡野之民,为何会沦为此等这样,文聘沉思片刻后,答道,景兄,不瞒你说,此前我们家虽不算官宦世家,却也是家境殷实的富足之家,我十岁随师傅学艺,那是家境还殷实,后来妹妹生了一场大病,因为为妹妹治病,父亲变卖家产,却也不曾治好,后来新野县令,听说我父亲,手里有一大笔钱财,其弟为一位医师,在父亲为妹妹寻找其弟治病时,其兄长便在后面出主意,我妹妹每治一次病,所要付的钱财,都要比其余人多几倍,我父亲,便想着去别的地方,为妹妹治病,可那县令,却想法,不让我父亲出城,榨干钱财,这也是我回来之后才知道的,我回来之后,也是趁晚上,打晕两个看守,带着父亲,背着妹妹逃了出来,本来县令要通缉我们,后来却不知为何放弃,可到此时,家里钱财已尽,已没有能力,带妹妹去其他地方救治,我本就打算去当那佣兵,可奈何家里钱财已尽,已无力去购买盔甲兵器,那些寻找佣兵的人,看到我粗布麻衣,纵然我有武勇,可却无人敢用我,说完重重叹气一声。
景洋心中一叹,开口道,仲业兄,无妨,今日一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了。
一路无话
已接近新野县城,景洋开口到,仲业兄,当铺在何处,我们直接过去,文聘便指了一个方向,两人径直走去。
看到门匾上写着卫氏当铺,景洋心中却已了然,然后此刻的当铺,门口几顶豪华轿子,亦有佣兵,分立两册,景洋便随手抓住一人问道,兄台,今天这是为何,那人答道,今日是卫家家主,卫宏前来查阅账本,景洋心中一喜,家主,真好,要是遇到不识货的,这大钞,还不知道才卖多少钱。
此卫家就是陈留卫家,就是与曹操亲密的卫家,也是巨富之家。
景洋便径直朝卫宏走去,被佣兵挡住,景洋微微一笑,说到,兄弟,我只是想让卫家主,观看两幅画,而且这两幅画,绝无仅有,只有我有,说完以后,便又说了一句,卫老板如果看不到,乃是一声遗憾,还故意激将一下,果然卫宏一听,便摆摆手,让景洋进去,说到,小兄弟,可不能说大话,如若骗我,你可是要被乱棍打出去的,景洋听完,微微一笑没说话,直接掏出两张大钞,递给卫宏,说到卫老板,好好看看此画,
卫宏接过大钞,一摸一看,直接站起身来,对景洋说到,小兄弟,后堂一叙,景洋对文聘说到,仲业,在此候我,便转身随卫宏走入内堂,卫宏率先落座,便招呼景洋坐下,便问道,敢问小兄弟尊姓大名,景洋答道,不敢,在下姓景,单名一个洋字,卫宏点了点头,便说道:小兄弟,我就直说了吧,这两幅画,从手法,到颜色,绝对是绝无仅有,便又问道,不知小兄弟从哪儿得到的此画,景洋抬头直视卫宏,然后笑了笑,没有说话,卫宏了然,说到:既然小兄弟不愿意说,我也就不问了,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说吧小兄弟,多少钱,可以卖给我,记住是卖,而不是当,景洋点头,便在心里琢磨,糟糕,忘了问文聘这古代的钱是怎么算的了,然后心神一宁,便开口道,卫老板打算出多少,卫宏答道:五百金。景洋听闻,默不作声,装作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不说话,卫宏看到景洋不说话,就说,六百金,景洋还不说话,卫宏想了半天,像做了一个决定一样,一千金,小兄弟,如果愿意,就一千金,如若再多,卫某也要掂量掂量这两幅画的价值了,景洋心中一动,顿时叹了一口气道,既如此,就忍痛割爱,这么说定了,卫宏一听,立马招呼手下去拿钱,足足两千金,交与景洋手上,临别时,还欢迎景洋到陈留后,去拜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