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胖子耳边说出了自己的计划,这家伙却表现出一副不太情愿的感觉,只说去和兰姐商量商量。
胖子这小子屁颠屁颠的跑到兰姐的房间,还将窗户窗帘都给拉了起来,半小时后胖子扶着楼梯走了下来对着我比了个OK的手势,我就知道这事儿成了。
有了兰姐这一道保障,我心里也瞬间踏实了许多。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今晚的饭菜也异常的丰盛,我们三个一边吃饭一边还在商量等会儿如何把这对子母煞引进困阵当中,完全没有想到危险已经悄悄来临。
“李哥以后你就别一直喊我陈九喊他彭平安了,虽然才认识几天,我们仨也算一见如故了不是,以后就喊我小九喊他胖子就行”。
“行啊小九,以后哥哥也不把你们当外人了,来陪哥哥喝一个”。
我俩刚碰了一杯,忽然家里的灯光开始闪烁起来,不知什么时候那个面色铁青的娃娃已经坐在桌子中间用那淤青的小手,肆意的在盘子里搅动着饭菜。
“嘻嘻嘻嘻……”
似乎玩的开心了,这小鬼还发出嘻嘻嘻的笑声。
而我们三个却在这一瞬间猛的站起了身,一脸警惕的看着餐桌上的娃娃。
李不坏从墙角拿出几把斩马刀,我和胖子也从他手上一人分了一把过来。
我们三个组成了一个包围圈,一人拿着一把斩马刀朝着餐桌上的娃娃围了上去。
此时我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餐桌上,完全忽视了还有钟晚婷这只母煞的威胁。
就在我们举起手中的刀向着这只小鬼斩过去的时候,突然我的脸上被滴了一滴水珠,我下意识的望向了天花板的方向。
钟晚婷那张满是血口子的脸,正阴狠无比的死死盯着拿着斩马刀的我。
“我草”
我大吼一声拿起手中的斩马刀,一刀砍向屋顶的钟晚婷,胖子和李不坏也同一时间一刀斩向了桌子上的小鬼。
可围杀的计划已经因为我的原因,发生了变动,这对子母煞速度也不是一般的快,母煞轻松躲过了我手中的斩马刀,子煞也从我的方位跑了出去,并且在我脸上抓了一道不深的伤口。
鲜血从我的脸上流了下去,而我却完全不管不顾,只能拿着斩马刀戒备的向着四周张望。
“砰砰砰……”
一声声清脆的响动,房间的灯泡全都被两只煞鬼给破坏殆尽。
我们仨也在这一瞬间变成睁眼瞎,而两只煞鬼在黑暗中却更是如鱼得水。
“啊……”
李不坏发出一声惊人的尖叫,我和胖子也变的更加紧张起来,我俩一边靠近李不坏的位置,一边使劲挥舞着手里的斩马刀。
“小九,我们快退到院子里,那里有困阵,月光也能让我们能及时看清楚身边的情况”。
冲到院里的时候我才看清楚李不坏的情况,此时他的肩膀已经被咬掉了一大块的血肉,鲜血打湿了他半个身子,不过他却还对着我们满脸微笑。
我急忙扯下身上的衣服将李不坏的肩膀给缠绕起来,胖子也拿着斩马刀戒备的看着四周。
“李哥,能撑的住吗?要不我们请你那些住户帮忙吧”。
“小九现在还不是时候,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说话间又有一道鬼影飞速的从身边飞过,引的胖子又是一顿乱砍。
“嘻嘻嘻……”
“呵呵呵……”
两只鬼煞的声音在我们四周回荡,我们的神经也在这一刻绷的更紧了,手里的斩马刀也被我们握的更紧了一分。
“啊……”
“草,老子砍死你”。
刚才不知什么时候,那只小鬼又在我的腿上咬了一口,虽然我及时发现可还是让我的行动的速度大大减慢。
捞起裤腿一看,一口血肉已经被咬的掉下了一半,只剩下一部分还连在腿上。
没时间管自己的伤势,我发现母煞又从空中飞了过来,只听李不坏大喊一声。
“上童子尿”。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蹦一跳的将早已准备好的童子尿向着母煞泼了过去,可能太紧张的原因,只有少部分溅在了母煞身上。
“啊……啊……”
一声刺耳的叫声从她嘴里发出,这点儿童子尿将母煞的凶性彻底激发了出来。
“黑狗血”
这时李不坏再一次提醒了我们一句,胖子猛的转身就朝着身后的黑狗血跑去。
可子煞却不知何时趴在了嘿狗血跟前,胖子使劲的挥舞着斩马刀,却被子煞灵活的躲过。
黑狗血也在胖子挥舞斩马刀的时候被他不小心给打翻,子煞的爪子也在胖子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红的伤口。
“砰砰砰……”
这时候我用斩马刀与母煞纠缠在了一起,李不坏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棉线,直接丢在地上那团黑狗血上。
“快,抓住血线,我们先把母煞给困住,在想办法收拾子子煞”。
胖子这时继续在与子煞纠缠,而我与李不坏一人抓起一把血线将母煞给困住。
母煞发出刺耳的尖叫,我与李不坏合力将母煞往阵法中间带。
将母煞困在阵法中间,再以血线拖拽,那18把杀猪刀,一把一把的撞在母煞身上,母煞身上的也被撞的出现一道道伤痕。
“呀……”
母煞在阵法中心发出一阵阵惨叫,与胖子缠斗的子煞也发出阵阵嘶吼,然后子煞不顾一切的撞向杀猪刀组成的阵法与血线。
“啊……”
一阵血红色的火光出现,阵法虽然被毁,可子煞的身体也被撞的支离破碎,鲜血淋漓。
母煞不顾一切的抓起子煞,眼里充满了痛苦与心疼,然后母煞转头看向我们的时候眼里却满是怨毒。
子煞的气息越来越弱,母煞此时也受伤不轻,我们正准备趁机收拾母煞的时候。
母煞却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母煞居然张开血盆大口将子煞一口给吞了下去。
母煞的气息也在这一刻开始暴涨,她身上的伤势也奇迹般的完全愈合,母煞的眼睛变得一片漆黑,似乎已经完全丧失了那唯一的理智变的更加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