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天，豹子给张茹的手机又响了。
还没等开口，张茹直接开口：“地址……”
对方：“老地方，老时间。”
到了晚上8点，张茹到了兴龙茶庄，这次她淡定了很多，看到阿木，把自己的手机主动上交，然后推开门。
张茹看到豹子：“豹子哥，我完成了。”
豹子说：“我果然没看错你，你能完成这个任务，当然，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只看结果。”
张茹点点头：“我也不在乎过程，结果好的就好……”
豹子说：“知道为什么联系不上于总吗？”
张茹说：“可能豹子哥您另外有安排，不方便于总与外界联系。”
豹子说：“我故意不让你联系他，毕竟我是想要知道你的真实实力的，国内这么大的一个盘子，没有点能力，也是玩不转的，懂吗？”
张茹点点头：“是……”
豹子说：“国内，我现在缺人手，你知道为什么缺人手吗？”
张茹摇摇头：“请豹子哥明示。”
豹子说：“我除了让你们安装隐藏功能收集资料，还需要后续的操作，资料收集起来总要用的，我会选出优质客户，这个软件已经能帮我做到，只要人整理出来就好，然后我就要人去接触这些优质客户，根据客户的特性来，根据软件去深挖这个客户的爱好，然后分类，比如喜欢赌博的，那就拉到我的赌场，如果喜欢美女的，那就安排美女，如果女客户喜欢帅哥喜欢谈恋爱的，那就找个贴心的帅哥到她身边，要是年纪大的退休人员，那最简单来，那就用保健品，或者让他投资理财……不管是什么样的人，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们掏光口袋里的钱。如果是普通客户的，那就忽悠到国外去，想办法给我办事，如果不肯合作那就跟劣质客户一起，身上的器官总有点用吧，哪怕拉到黑工厂，干苦力也是可以的。”
张茹听着咽了咽口说：“豹子哥……”
豹子哥笑着：“呵呵……怕了……”
张茹战战兢兢的不敢说话。
豹子说：“我呢，后续的事还不让你插手，但是呢，从安装隐藏功能到客户分类，或者说再加上到手的客户安排，这些你倒是可以参与了，不对，到手的就不叫客户了，叫猪仔了，哈哈哈……”
张茹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心里想：“这些曾经都只是听说，在新闻上看到，却真没想到离我这么近。”
豹子继续说：“之前负责信息管理和猪仔分配的人，你猜怎么样了，呵呵……”豹子示意阿木，阿木拿了几张照片给张茹，张茹看了照片，瑟瑟发抖：“这这这……”
豹子说：“她可是卧底，呵呵……死了不可惜……接下来她的位置你来坐，放心阿木会教的你。”
旁边的阿木对着张茹点了点头。
张茹深吸一口气：“呵呵……承蒙豹子哥看得起，我好像也下不了船了，那以后请阿木哥多多指教……”
豹子笑了笑：“对嘛，只要我们一条心，日子只会越来越好的，住别墅开豪车，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现在谁会跟钱过不去是吗？”
张茹喝了一口茶，“那这个地点是在哪……”
阿木说：“地点明天我会带你过去。”
豹子说：“这个地方，于总都没进去过呢，我很看好你的，张茹，未来可期呀。”
张茹回到家，睡不着觉的她，拿着酒杯坐在阳台,脑子里一遍一遍想到那个卧底的惨状：“手指甲脚指甲被一个一个拔下来，然后是牙齿，身上没有一寸皮肤是好的，怪不得听于总说，豹子哥的义女面对死亡的时候竟然能如此淡定，因为在这些折磨面前，死亡真的不算什么，甚至可以说是一种解脱……那我呢，以后的下场是什么，我会不会某一天就没用了，也会被这样折磨到死吗，”张茹一口气喝了一整杯红酒“不不不，我怎么会没用呢，只要我不背叛他，我总有用处的，我要让自己更加强大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