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神医扭了扭脖子欣慰的点点头:“那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我这把老骨头可越来越经不起折腾了。”
云洛晚看着他沉默了一瞬,从怀中掏出一个按摩仪:“这个您拿回去用,您脖子不舒服多用用至少能缓解一些,我教你怎么用,这回您脖子再不舒服的时候就可以自己用了。”
风神医双眼放光的盯着她手中的按摩仪,有谁不知道洛丫头出手必属精品,他笑眯眯地接过按摩仪:“那就多谢洛丫头了,亏的老夫平日里没白疼你。”
刚一接过他便立马迫不及待的戴上了,立即便有温热的感觉传来,酥酥麻麻的很是舒服。
云洛晚不禁莞尔一笑:“快回去歇着吧,在耽误等会儿天都要亮了。”
“哦对了,这个东西也是有使用寿命的,等它不动了您再来找我换个新。”
风神医一愣,有些疑惑的看着她,最终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这么好的东西你还有?打哪儿来的?”
云洛晚面不改色的说道:“我自己闲暇时捣鼓的,这东西就像个小机关似的,哎呀您就别问了,说了您也不懂,快去歇着吧。”
风神医撇了撇嘴,心中明白她这是不愿多说,罢了罢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虽说很好奇,但也不必过分追究,这丫头对自己的好,他心中还是有数的。
“行吧,那我就先回去了。”
风神医屁颠屁颠的就走了,云洛晚想了想还是决定将昏迷的人叫醒,毕竟这么多人横七竖八的躺着也不大好。
她从空间拿出,粉末版的解毒丹,随手就扬在了空气中,不消片刻,众人纷纷转醒。
西风是第一个醒过来的,正好看到云洛晚与冥司夜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反应过来方才自己身为暗卫,竟中了招,他忍不住头皮一片发麻。
身为一名合格的暗卫,最主要的责任就是保护主人,可自己非但没能好好保护主人,反而还让主人救自己...
他诚惶诚恐的朝冥司夜跪了下去:“殿下,还请您责罚!”看来是最近悠闲日子过久了,不似在战场时时刻警惕,这警惕心竟降低到如此地步,确实该罚!
冥司夜面带笑容的将他扶起,西风看着他这副表情只觉得惶恐不安...跟在殿下身边这么多年,虽说不是百分百了解他的脾气,但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一些的,别看此时殿下正在笑,可只有自己知道...他这笑不达眼底。
果然不出自己所料,殿下面带笑容却说出冷冰冰的话:“很好,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既然你自请责罚,那便下去领二十鞭吧。”
“是!”说完便离开了。
云洛晚看看西风又看看冥司夜,嘴巴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
冥司夜牵住了她的手,侧头问道:“觉得我的惩罚太过严厉了?”
云洛晚摇了摇头:“是...也不是,归根结底还是他自己的问题,身为暗卫,这是他的职责所在,在那个位置上他若是掉以轻心,最先丧命的反而是他自己,其实你这么做也是为了他好,西风他会明白。”
冥司夜看着西风远去的背影轻笑了一声:“他自己心里跟明镜似的,否则也不会自请受罚,你跟他相处的时间还太少不够了解他,等以后你慢慢的就知道了。”
云洛晚点点头:“好了,不说他了,事情也解决的差不多了,咱们回去吧,这几天你也忙坏了,要兼顾着灾民的事情又要处理其他事。”
“你还真把自己当成神仙了,再好的身体也经不住你这么熬。”
说着便不由分说的将他推回了帐篷内,利索地将他摁在床上强行盖好被子:“别说话,有什么事咱明天再说,先睡觉。”
冥司夜无奈的看着她,只得点点头,等他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被包成了粽子。
可某人对自己的杰作却相当满意,笑嘻嘻的说道:“好了,快睡吧,我也先回去睡了。”
冥司夜虽很想她留下,但碍于两人还没有成亲,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归对她的名声还是不好。
再过九日,便是他们成亲的日子了,可眼下灾民的事情还尚未解决,也不知道婚礼还能不能如期举行。
最终只得无奈的点点头:“晚安。”从前他并不懂晚安的含义,但现在视频刷多了,懂得东西也渐渐多了,至少能勉勉强强的跟上她的思维了。
云洛晚起身笑嘻嘻的回道:“晚安,好梦。”说完便步伐雀跃地离开了。
第二日,天边刚露出鱼肚白时,冥司礼便急急将几人叫了起来,云洛晚正睡得香呢,便被青篱强制拉了起来。
一路上她睡眼朦胧的问道:“这天都还没全亮呢,到底什么是急急忙忙的就把大家叫起来,是今安把音符的事破译完了?”
“还是灾民们情况又严重了?”
青篱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顺手掀开帐帘钻了进去,朝冥司礼努了努嘴:“是三哥让人把我们叫起来的,到底什么事我也不知道,具体的还得问他。”
见众人都到齐了,冥司礼也不藏着掖着立马开门见山的说道:“我的那位好友回信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大家想先听哪一个?”
一听说是痋术的事,原本睡眼惺忪的几人立即来了精神,青篱双眸亮晶晶的问道:“先听好消息吧,熬了这么多天总得让我们开心一下吧。”
几人点点头都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风神医更是直接说道:“三殿下,您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是什么好消息您快说吧。”
冥司礼笑了笑:“我的那位好友研究多年确实知道解痋术的法子,如今,他人正在赶来的路上,估计今天傍晚就能到了。”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至于坏消息...他说法子虽有,但..想解痋术必须得人血破之,并且不是人人都可解,只能是南燚皇室后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