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再多骂几句,我好喜欢!”
——
夏绾晚:……
救命,好变态一男的。
什么招式使在他身上,都成了亲昵和鼓励。
当再一次被卷进漩涡的时候,夏绾晚已经神志不清了。
这一回,她深刻地体会到了,如狼似虎的含义。
——
第二天一早,夏绾晚就急不可待地去医院做了检查,这日子再多一天,她的腰都要断了。
她急需休息几个月!
夏绾晚带着报告回了家,彼时祁渊刚打完拳回来,第一时间就是凑上前来跟老婆讨要一个香吻,然后拉着她去了民政局领证。
一路上,祁渊紧紧把人盯着,像是生怕她会中途悔婚,跑了似的。
夏绾晚哭笑不得,任由他紧紧攥着自己的手。
到了民政局,拍了照,很快就拿到了两个红本本,祁渊用手紧紧捏着,一脸的满足。
然后拉着老婆的手,发了个手持结婚证的照片,第一次发了朋友圈。
“老婆和我。”
之后去拳馆,又特地炫了一圈,生怕有人不知道他有老婆似的。
打拳的时候,更是直接把结婚证摆在视线可及之处,打一下,看一眼,好像不看一眼,就没力气打拳似的。
拳馆里的单身狗们,频频向他投来怨恨的目光。
祁渊却是精神抖擞,回去后,缠着老婆不肯放。
“老婆,老婆,饿了。”
他饱含深意地搂着香香老婆。
手开始不老实,就要去解扣子。
昨晚闹腾一夜,夏绾晚的腿,现在还是软的,她赶紧拿出自己的“免睡金牌”,即报告:“祁渊,我怀孕了,已经两个多月了。”
祁渊扯皮带的手微微一顿:“什么?怀孕?!”
他先是瞪大眼睛愣在那里,缓了好一会儿,才不可置信地说道:“老婆,我这是要,当爸爸了?”
“对,你要当爸爸了。”
“啊!我有孩子了!我要当爸爸了!”
祁渊开心疯了,想要把老婆抱起来转一圈,却又担心自己没轻没重伤了孩子,于是努力克制克制再克制,激动地扑上来亲吻女孩的唇。
“老婆,谢谢你,辛苦你了,老婆,我好开心!好开心!”
抱着老婆腻歪了好一阵,祁渊的兴奋劲儿都没有压下来。
哪里还敢碰老婆呀,宝贝着呢,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能见着她,拳馆也不让去了。
觉得里头都是一群不知轻重的大老爷们们,要是不小心撞到老婆了怎么办?
祁渊自己也不想去拳馆了,巴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守着老婆,只是拳馆那边,需要他去管理和安排,他不得不去。
众人发现夏医生没来,就问祁渊:“祁哥,嫂子呢,今天怎么没过来?”
向来没什么笑脸的祁渊,此刻嘴角都要翘到天上去:“我老婆怀孕了!”
哎呦喂,那笑容,眼里那亮光,都快要给一群单身狗给闪瞎了!
祁渊记挂着老婆,有空就跟老婆视频电话,哪怕不能视频,也会一直跟她通话着,两人即便没有什么话题可说,听见对方的呼吸近在咫尺,便觉安心。
除去拳馆这边,祁渊还会时常去祁氏。
这一层身份他早已和老婆坦白,只是他是私生子,并不光彩,祁氏帮了他,相应的,他也会给予回馈。
当然,再详细复杂的事情,就不必说出来让晚晚烦心了。
夏绾晚只隐约知道,孩子七八个月的时候,夏氏一个大工程出了问题,为此损失好几个亿,夏氏不复当年辉煌,夏若雨这个千金大小姐也越坐越不安稳。
祁渊的目的是毁了夏氏,现在不过只是个小菜,再过不久,他会再送上一份大礼,他会让夏父后悔,当年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现在祁渊更多的心思还是放在老婆和宝宝身上。
日子一天比一天难熬,小心,终于是迎来了生崽崽的这一天。
大抵是太紧张,又是第一次当爸爸,毫无经验,当护士让祁渊签字时,他脑子一片空白,本能地拽住护士说道:“保大!一定要保大!”
护士哭笑不得:“先生您太紧张了,放心,您夫人和孩子都会平安出来的。”
祁渊连连点头,后背已是一片虚汗。
晚晚生产的过程,手术室外的祁渊每一分每一秒都十分地难熬,大概是被养得太好,胎儿有些大了,所以有点难生。
吃了药丸的夏绾晚是完全无痛的,只觉得时间在慢慢流逝,殊不知,屋外的祁渊等得都要疯了。
满脑子都是,我老婆怎么还没出来?是难产了吗?
怎么办怎么办,他可以做些什么?
要不是拳馆的几个弟兄拦着,祁渊都要忍不住冲进手术室了。
好在这时,门终于打开,晚晚被推了出来,祁渊立即扑上去,抓着老婆的手,这么个大高个,此时硬是急得带了哭腔。
“老婆你还好吗?”
“老公,我没事,让你担心了。我生了一男一女两个崽崽哦!”
“嗯嗯,老婆真棒!”
祁渊红着眼,轻轻地,柔柔地,碰了一下女孩的侧脸,生怕多用一点力道,女孩就会碎了一般。
好在是有惊无险,回去后,祁渊请来了最好的月嫂和保姆,贴身细致地照顾晚晚的日常起居。
她什么也不用想不用考虑,只需要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想看崽崽了,祁渊第一时间就给她抱过来。
这样的日子,别提多滋润多舒适了。
只是吧,日子一天天过去,夏绾晚就发现,祁渊看她的眼神越来越……
就像饿惨了的狮子终于看到了一块上好的肉。
那眼神,那眸光,像是恨不得下一秒就扑过来,把她给吃干抹净了。
这天,夏绾晚就发现,祁渊偷偷拿了个小本本在那里划来划去。
“祁渊你在算什么?”
“老婆,我在算你什么时候出月子。”祁渊说着就捏住了女孩的尾指,慢慢地摩挲,眼神期待又狂热,“老婆,还有七天,我们就可以……”
夏绾晚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想到过往男人的疯狂战绩,有些害怕。
平日里就已经很疯狂了,这次还饿了这么久,那得,得疯成什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