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老师好奇心满足了。
腹肌也摸了。
小痣也嘬了。
对于原羽来说是享受却也是折磨。
她玩了尽兴就跑，独留他全身烧灼情意难耐。
勾起的火她是管也不管。坏得可爱。
“……我都干了些什么！”穆欢其实也羞得不行了，回到房间就仰床上，捂着小脸左右打滚。
羞耻心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好涩。
她刚才好像个抖s女涩鬼哦？
不过……
穆欢一翻身趴在床上，半边脸埋进毛绒玩偶里，柔软发间支起的一点耳朵尖红红的，她在想……
原羽，他怎么消下去？
洗冷水澡？自己动手？漫画里都是这么说的。
但又和看漫画时完全不一样的真实感。
她觉得有点吓人。
男生都这样吗？怎么这么诡异？活的一样？
好想细细研究一下……打住！！穆欢羞耻暴表！
内心撕扯嗷呜尖叫，怒斥自己，不要好奇那些奇怪的东西好吗！
……
两人交往的事，说好了暂时保密，可以称之为地下恋，除了有告诉陈圆，还没第四个人知道。
八月中旬，暑假过了大半，离开学不远了。
这天，秦序来找穆欢，这个暑假两人还没怎么好好在一起聚过，秦序父母让他进自家公司锻炼，到今天才算给他放假。
保姆张姨看到人，笑着说：“来找欢欢啊，她在露台花园摘葡萄呢，今年的葡萄长得特别好。”
秦序没出声，礼貌地点点头，走去穆家后院露台。
嫩嫩绿绿的葡萄藤爬满了廊架，看着就满满的夏日生机，形成了一片葱茏的绿荫。
穆欢踩着椅子，掂起脚尖在廊架下摘葡萄。
阳光透过茂密绿藤零星洒下，点点光斑碎金似的洒在她身上。
她穿着浅绿色连衣裙，露在外的一截小腿又细又白，双马尾编成清凉甜甜的麻花辫，鬓边还夹了朵粉色小花，一看就是在园子里摘的。
她很漂亮，稍稍打扮，更是惹人眼球。
“好甜，比水果店里卖得还好吃，”穆欢眼睛亮了，又揪了颗葡萄低头递给原羽，“你尝尝。”
穆欢今天突然来了兴致要摘葡萄，还不让原羽帮忙，她就要自己来。
原羽只好扶着椅子，仔细护着提防她摔下来。
看到递来的葡萄，原羽不伸手，仰头，弯起眼看着她。
这架势是要人喂喂呢。
“……”想得美！
穆欢压住嘴角，自己嗷呜一口吃掉，“不吃算了！”
原羽轻轻笑起来，剪刀递给她：“姐姐小心点，别伤到了手。”
“知道啦知道啦，”穆欢将那一串最大最诱人的葡萄咔嚓剪下来，“啰嗦。”
秦序看着这一幕。
盛夏的天，他眼里却少有温度，本就显冷淡的脸沉得仿佛结冰。
穆欢捧着剪下来的大串葡萄，小鹿眼亮晶晶地，这时看到了秦序：“大忙人终于有空来我家了！”
原羽顺着她的视线转身看过去，穆欢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少年眼里笑意一淡，她已经朝秦序跑过去，就这么把他抛在身后，看也没看。
穆欢高高举起手里的葡萄，在秦序眼前炫耀，得意地挑眉：“看。”
“我摘的！”
“最大的一串！”
“超级甜的！”
她笑得眼睛像弯月，纯净而明亮，和小时候一样。
就像他们的感情，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浓厚，渐渐地彼此无人可替代。
想到这，秦序眼里冷意化开，好像没看到后面的原羽，只是个毫无重量的外人似的。
完全将人无视。
“看着不错，但是确定会甜？”秦序问。
穆欢的劳动成果不容人质疑，揪了一颗葡萄就塞进他嘴里：“那你尝嘛！”
自己家种的水果天然无公害，一颗两颗不洗就吃也没事。
秦序由着她粗暴的投喂。
“甜不甜？”她期待地问。
秦序点头：“很甜。”
“先回屋，外面太晒了。”他说。
两人很久没聚，有不少话聊。
穆欢走着走着想起了原羽，抽空回头，他果然还在廊架下，站原地似乎没动过，盯着他们的方向。
穆欢朝他悄悄挥了下手示意，然后和秦序并肩走出园子。
原羽看着他们离开，唇线紧抿平直，眼里平静的没有情绪。
直到看不到两人。
原羽垂下眼。
不能。
还不能做什么，是，在穆欢心里，秦序比他重要的多。
他清楚知道，也因此学会隐忍，强忍着嫉妒咽下委屈。
毕竟她是他的全部，他却只是她可有可无的一个，他肆意宣泄的后果——
是被抛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