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理由丹辰觉得很好理解。
不朽这位命途大的离谱,现有的星神多多少少都能扯上关系,简直是所有星神的最强的一位。
等等!
还是有什么不对!
之前看问题太过表面,列车组上的几位确实都不简单,但是一个区区不简单似乎并不能说明问题。
一个丹恒身上就着着这么多的问题,那其余几人....
丹辰快速的思索着,一旁的丹恒见丹辰默不作声,也不去打扰,一时间车厢内陷入了平静。
刚刚那种两人相谈甚欢的气氛荡然无存。
既然是最强,那为什么会死?
被算计?被污染?不朽的自然死亡?
持明族是星神龙的子嗣?这到底是指真实情况,还是抽象的赞扬。
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不朽的命途太大,太过杂乱从而进行的分离,所以诞生的持明族。
而期间不知发生了什么,出了变故,导致了龙的死亡,甚至没死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朽星神龙已经是最老,最强的一位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也从侧面再次验证了丹辰的猜测,确实存在唯一神的王座。
除了更高的追求,还有什么能让一位星神做出改变。
不过,新的问题又来了。
是说不朽之中的永恒不变是否禁锢了龙再上一层楼的可能,还是太过杂乱庞大的命途导致的。
前者还好理解,就是有一些命途天生就没有在进一步的可能。
至于后者似乎也有可能。
从龙的行为上分析,祂先是稀释命途,无论持明族还是繁育的诞生都能证明,然后发现无用,主动赴死,这样一来似乎两个问题都得到了解释。
至于被污染死亡,丹辰是不信的,这个说法从逻辑上就有问题。
以永恒不变的不朽为名,结果被污染,那这不朽还算不朽吗。
被污染了就不是不朽,没被污染就不会受到影响,这是个悖论。
丹辰现在是瞎子过河,升格星神还有参考,但是唯一神的宝座只能靠他自己去推理。
归根到底,这些都是丹辰的推测,无法证实。
丹辰越想越心惊,丹恒,三月七,星,姬子,老杨他们身上人为的不自然太多了。
事件,性格,际遇等等这些东西放在一起,很容易就操控一个人的选择。
甚至自己他都有些不确定是否受到了影响,自己选择来到列车上是否真的是自己的选择。
..........
“抱歉,我想到些东西,想的有些入神了!”丹辰对着坐在对面的丹恒说了声抱歉。
丹恒却表示没有关系,他经常也会这样。
“想到什么了?”
“你如果找到不朽被遗失的命途,这是不是代表着你将成为新的不朽!”丹辰没有瞒着他,直接说了出来。
丹恒似乎被丹辰这个想法震惊住,星神对他来说太过遥远。
“...这!”
他怎么也想不到现在对面就坐着一位星神。
“这很可行,而且命途并不代表星神,繁育是从不朽中来的,丰饶是从繁育分化的,所以先从丰饶命途入手,魔阴不是最佳选择,要完整的丰饶....”
丹恒惊诧的看着眼前这个狂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个人似乎已经开始胡言乱语,关键是这些胡言乱语居然还有理有据。
“你们在聊什么呢?”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门口站着一位巧笑嫣然的少女,正瞪着她那双晶莹剔透的眼眸往里观望。
是三月七,后面跟着对什么事都不是很有兴趣的星。
见三月七跟星回来,丹辰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跟丹恒聊的有点时间了。
“今天都干嘛了?”丹辰站起来随意打着招呼。
“今天啊,可是累坏了喽!”三月七伸着懒腰走进车厢,虽然嘴上说着累,不过看样子并不像是有多累的样子。
“调查怪谈,帮忙送情书,好多...好多事情...”
“今天有没有新的故事啊!”
看到丹辰,三月七还心心念念的想着丹辰那些稀奇古怪的故事。
“额...”
一旁的星直翻白眼,刚刚也不知道谁嘴上喊着累的。
“星神遗失之物,你要不要听!”丹辰微笑的回答。
“好啊!好啊!”
三月七大概是这辆列车上唯一喜欢听丹辰故事的人了。
丹恒果断称自己还有事要忙,逃到了资料库。
星是真的累了,她可没有三月七的这份活力,一天下来大大小小的战斗也是经历了不少次,说了声抱歉也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
三月七找来了果汁,围在了桌子边等着丹辰开始讲故事。
“咳咳!”
“话说,不朽之星神其名为龙...”
丹辰开始了他的每日星神小故事...
..............
窗外是无尽星空,星海之中群星闪烁。
窗内是圆桌果汁,一人在讲一人在听。
没有白夜黑昼之分,宇宙之中时间的概念被淡化,不知过了多久。
丹辰觉得自己一个讲故事人都累了,三月七却好像有着用不完的精力。
还好姬子回来,把他们赶去了休息。
“好吧,我回去写今天的日记了!”三月七恋恋不舍的走向自己的房间。
观景车厢之中一时就剩下丹辰跟姬子两人。
“要喝杯咖啡吗?”
看着姬子满怀期待的眼神,丹辰没有拒绝。
对于姬子,丹辰并没有太多看法,非要说的话,红色长发一身礼服的姬子,集合了妖艳与端庄于一身,偏偏又十分温柔。
温柔的声音反而让人产生一种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疏离感。
不多时,姬子端着托盘走了过来,她还是很期待,列车新成员对自己咖啡的评价的。
放下咖啡,姬子坐到沙发的一边,伸出白皙的长腿架在了另一条腿上翘起了二郎腿,手拄着下巴满怀期待的等着丹辰的评价,端庄中带着点调皮。
“嗯...”
“很不错!”
丹辰给出了十分中肯的回答,至于真的怎么样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很中肯的回答,既不夸张,也不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