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距离下次能量潮汐的时间还太远,不然……”
黑山城,黑山之巅,使府,赵平安看着黑山城内那繁荣的景象,止不住的思维发散道。
要是能赶上一次能量潮汐,那他高低能抢到十几条超品神晶矿脉上百条极品神晶矿脉。
要知道,一条上品神晶矿脉内的神晶,换算下来都足有上万亿下品神晶,而一条极品神晶矿脉,价值乃是上品矿脉的十倍,超品神晶矿脉,则是极品神晶矿脉的十倍。
也就是说,一条超品神晶矿脉,足以换到百万亿下品神晶的。
可惜,赵平安没那么多时间等待下次能量潮汐的到来。
此时的巡查使府冷冷清清,他之前的亲卫团已经被其他人接手带走了,至于去了哪里?去干什么?赵平安没有兴趣知道。
这千年来,他的名声已经彻底传遍了整个命运神庭,前来拜访者更是不计其数,修为更是没有一个低于神皇之境的。
不过,赵平安只见了神君境以上的一些拜访者,神皇及之下的一个都没见。
不是他高冷,实在是太多了。
就算只是神君,都足有上百位,神皇根本就数不清,赵平安怀疑,整个人族叫的上名字的神皇怕是都来了。
他高低也是个神帝(虽然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能见神君都是看的起他们了,至于神皇?还是算了吧。
“该出发了。”
看着冷清的巡查使府,赵平安的身影缓缓消失无踪,没有向任何告别,也没有要任何人送行。
只有域主曼迪沙加的耳边突然响起了一声轻语,“我走了,巡查使府,撤了吧。”
“四殿下的声音?这么突然?”
曼迪沙加那正在处理政务的道身,立刻惊讶的抬头看向了一个方向,疑惑低语出声。
他在赵平安收到调令后不久,也知道了调令之中的内容,为此还专门带人前去恭贺了一番。
没想到赵平安走的如此突然,连个送行宴都没有。
可惜,掌控着整个黑山城神君级大阵的曼迪沙加,寻遍所有地方,也没有再看到那道身影的丝毫。
其,真的离开了。
……
黑山域距离命运神庭东部边境的镇东域不远,中间只间隔了一个元天域。
以赵平安新得到的一艘最顶尖星域飞舟的速度,大约只需要两个小时,就能横跨两域之地,到达东部边境主城——镇东城。
那里,也是命运神庭四方神帝之一的东方神帝血如来坐镇之地。
而且是其本体坐镇之地,也是人族东部边境的最后防线。
一旦跨过镇东城,人族数域之地都将出现在虫族的攻击范围之内。
不过,自镇东城建立至今已有数千亿年之久,虫族从没能跨过一步。
镇东城,西城外亿万里的虚空之中,一艘长度只有百米的金色飞舟突然从虚空中穿梭而出,并缓缓停了下来。
没办法,前方的时空都已被神阵封禁,没有得到阵灵认可的所有生灵、飞舟、战船、商船等,全都禁止空间穿梭,只能老老实实的飞过去。
那艘虚空穿梭而来的金色飞舟之上只有一人,正是受命前来的赵平安。
“这就是镇东城吗?果然壮观!”
赵平安看着视野中的镇东城,一脸的惊叹。
根据记载,镇东城足有方圆十亿里,由八座方圆千万里的卫城拱卫着,在城池的周围,还环绕着一百零八万颗战星。
整体都笼罩在一座神帝级的大阵之中,可谓固若金汤。
镇东城还有一个作用,乃是人族东部防线的核心枢纽和阵法核心。
人族围绕着整个镇东域,南起镇南域、北至镇北域,在沿途建立足足三千座边境要塞,以镇东城为核心、三千要塞为节点,将整个东部防御的滴水不漏。
不止镇东域,镇南域、镇北域、镇西域也同样如此,加上中央神庭、各域域城、府城一起,组成了一个超巨型神阵。
一旦完全启动,整个人族都将被守护在其中,哪怕其他四大霸主级势力同时倾巢来攻,也能抵挡得住。
至于能挡住多久?就看人族的底蕴了。
因为大阵完全开启后的消耗十分巨大,根据计算,整个超巨型大阵每开启一天,就将消耗十万亿神晶不止。
或许除了命运神帝和四方神帝外,没人知道人族的底蕴到底可以支撑多久。
十年?百年?还是更久……
作为边境线,镇东城外可谓十分冷清,除了一些运送军用物资的商船,以及为数不多的巡逻战船之外,几乎很少看到其他神灵的身影。
赵平安驾驶着金色飞舟,径直飞向了镇东城西城门。
往来的商船和巡逻战船在看清那艘金色飞舟后,都立刻远离让开道路,在金色飞舟路过时,更是恭敬的向飞舟上的赵平安躬身行礼。
至于原因,则是因为飞舟上一片金光四溢的金黄色大旗。
大旗之上有两个黑色的大字,一面是一个大大的赵字,另一面则是一个大大的巡字。
在字体周围,各秀了一圈金色的龙纹,龙成三爪、栩栩如生。
三爪金龙,是命运神庭侯级爵位的标志。
四爪金龙,则是王级爵位的标志,最后的五爪金龙,则代表着命运神帝。
而任何一个侯爵,都代表着一位强大的神君。
毕竟,命运神庭真正被封为侯爵的,只有区区十八人,每一个都是神君中的绝对强者。
而姓赵的,则只有一人,神帝陛下亲传弟子,四殿下——赵平安。
一位如大日般飞速崛起的年轻强者,仅仅数千年,就从一个无人认识的一阶天神,提升到了现在的可斩魔君。
速度之恐怖,堪称人族、不……堪称三界之最,再无生灵能出其右。
而现在,其居然来到了镇东城。
所有看到那面金黄色旗子的人,无不浮想联翩,翘首以盼。
可惜,飞舟上只能看清那面金黄色的旗子,其他地方都被一团迷雾所笼罩,只能隐隐看到船头站着一道挺拔的身影。
剩下就什么都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