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徐知意一脸认真,朝着姜妍走去。
“你来得正是时候。”
徐知意此刻也不怕姜妍发怒,一把抓住了她的皓腕,将她扯到了冰清面前。
然而左拥右抱的画面是不可能出现的,除非徐知意想死了。
“冰清姐姐,快,有什么办法可以将她的修为封印吗?”
徐知意一脸焦急,担心姜妍跑路。
冰清和姜妍皆是一愣,这家伙想干嘛?
姜妍立刻挣脱徐知意,警惕地向后退了三步。
“你想干嘛,小男人,你想找死吗?”
姜妍似笑非笑,脸上带着几分媚意,但眼底却闪着几丝冷冽。
“我想打烂你屁股,让你冒充我!”
徐知意龇着牙,火气很大,想让冰清姐姐做主。
不过也只是做戏吓唬吓唬姜妍,也明白冰清姐姐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谁知冰清的回答却惊掉他的下巴。
“我赞成!”
冰清冷冷地说道,似要动手。
“好好好!”徐知意举双手赞成,感动地想哭。
冰清姐姐实在太爱我了。
“咯咯咯!”谁知姜妍根本不慌,甚至撅起了小屁股对着徐知意,回眸一笑,充满了诱/惑。
“来呀来呀,人家等着你来呢,可别手软啊。”
说实话,这次姜妍没有动用媚功,但徐知意感觉效果比媚功强多了,看得他坤坤梆硬。
这女人……
发起烧来是真的烧。
受不了。
“你怎么扛着品如的衣柜儿,你好……”
徐知意低声嘀咕,不敢说出口。
“哼!”
终究是冰清看不下去了,一声冷哼,姜妍当场冻成冰雕,还做着那个羞耻的动作。
徐知意看了直呼受不了。
但姜妍也不是吃素的,瞬间挣脱束缚,闪身到了徐知意的身旁,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徐知意的屁股上。
“啧啧啧,手感不错。”
“你!”
徐知意涨红了脸,竟然被人如此调戏。
“你什么你,别忘了上次的账我还没找你算的。”
“呃……”徐知意顿时泄气。
毕竟上次占了便宜的是他,非要硬扛到底,受伤的只会是他。
“花前月下,郎情妾意,冰清,我现在都有些理解你了,为何贪恋这世俗人间,不愿重回……”姜妍撇了撇嘴。
“你不是有事找她帮忙吗,还不快去?”冰清似乎不愿在这个话题上纠缠,扫了徐知意一眼,而是飞身上了巨石,两耳不闻窗外事。
仙女傲娇,煞是可爱。
徐知意看得有些醉了。
“你可是要找我帮忙,一直盯着她干嘛,没事我可走了。”
姜妍被人忽视,顿时气极。
“别呀!”徐知意连忙将她拦了下来,将自己的请求说了出来。
一边说着,手上一边比划着。
“什么?”姜妍听完,声音顿时拔高了几度。
“你要我做这般羞耻的动作。”
“???”徐知意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你可是魔宗女子,一身媚功,你还怕羞耻?
你不应该越浪越兴奋吗?
姜妍一时语塞。
饶是她在宗门见惯了同门的手段,也没想到过这种变/态的表演啊。
居然让她一个人对着一根铁管,做那些浪/荡而又羞耻的动作。
这……
她堂堂魔宗圣女,竟然要当着一群凡夫俗子去卖黄艺,这和当街卖有什么区别。
“俗不可耐!”姜妍气愤地谴责徐知意。
没错,按照徐知意的构想,就是让姜妍去跳钢管舞,那冲击力,只怕到时候云城的老少爷们儿得疯,搞不好当天的地都是滑的。
“你该不会是那种,嘴上不饶人,实际很胆小吧,你这魔宗圣女,当得比尼姑还圣洁。”
“你……”被徐知意一激,姜妍顿时气结。
关键这家伙说得没错,她虽是出身魔门,却一向洁身自好,倒是那些自诩名门正派的修士,干的事情一件比一件龌蹉。
“要我表演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姜妍突然变得冷静了许多,盯着徐知意笑了起来。
“?”徐知意黑人问号。
“你得和我一起跳,不然,你想都别想。”
“好啊!”
姜妍以为这样会吓着徐知意,毕竟一个大老爷们儿去跳那种舞,恐怕冲击更大。
到时候就不是博眼球的问题了,身败名裂都有可能。
本以为会让徐知意改变主意,没想到他竟一口答应了。
你他喵的。
你不按套路出牌啊。
果然是个大变/态!
“算你狠!”
姜妍恨恨地咬牙,且看徐知意编排的动作有多变/态,要是太过分了,就算被他和冰清嘲笑,姜妍也决定跑路。
直到和徐知意一起跳起来,姜妍还有些发懵。
这动作虽然尺度也比较大,但比那个什么钢管舞正经多了,而且这舞热情奔放,挺有气质的。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姜妍眯起了眸子。
我单独跳就是那种烧里烧气,放浪形骸之外的动作。
你加入后就整得跟正人君子似的。
这天底下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
今天不把你钓成翘嘴,我魔宗圣女的位置让给你。
许是姜妍也发现了,动用媚功反而对徐知意无效,但一些不经意的动作,却会撩爆他的小心脏。
于是乎,这男女对跳的拉丁舞,姜妍是越跳越放得开,动作也变得更加性/感火辣起来。
有意无意间都在逗挑着徐知意的神经,拨动他的心弦。
果然,不争气的坤坤很快就露出头来,两人身子贴近,徐知意感觉热血涌起,脑子里有些混沌。
不对啊!
这舞怎么越跳越不对劲了。
而巨石上的冰清也时不时地投来目光。
瞧着徐知意的窘态,眯起了眸子,眼中渗出几道冰冷的寒气。
“跳得挺投入的啊。”
但不得不说,这家伙总是会带来很多新奇的东西。
这种舞蹈,她从未见过,也从未想到过,男女双方还可以这样跳舞。
虽然有些辣眼睛,但真的很好看。
想着想着,冰清不禁将自己代入到了姜妍的角色里。
很快,便感觉浑身不自在,似有蚂蚁爬一样。
眼不见为净,冰清一垫脚,起身飞走了。
徒留月光下,一对年轻男女,挥洒着青春的汗水,磨炼舞技。
而此刻西城的地窖下,却传来声声歇斯底里的嘶吼。
“啊!失败了,又他妈失败了,一群饭桶!”
魏海黑着脸,将手下骂了个狗血淋头。
迟迟没有等到胡子的回信,暗中搜寻一番才找到了他的尸体,魏海差点气得晕了过去。
不就是个弱鸡书生吗,怎么这么难杀。
他长了三头六臂不成?
魏海将碗中的酒一口饮尽,眼中露出狠戾。
“这次,我将亲自出马!”
“云城商会,机不可失!”
说完,魏海将手中的碗摔得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