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班级,因为快上课的缘故,学生基本都回到了自己座位。
“有点烫,别再跟上次一样了。”陈儒温声提醒。
“嗯嗯!”姜茗像是听话宝宝,连连点头,“陈儒,你不进来吗?”
看着姜茗侧坐给他让出的空间,陈儒摇摇头,“把我书包里的钱包拿给我。”
把钱包递给陈儒,姜茗眨巴着大眼睛,“你这是欠他钱了?”
“别胡说,我要出去一趟,可能没法考试了。”陈儒翻看着钱包,发现银行卡和身份证后,把钱包放进口袋。
“放心吧,要是老师问起来,我就说你生病了。”
显然,姜茗对于给陈儒请假找理由这件事儿已经炉火纯青了。
“回来请你吃糖。”陈儒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又把我当小孩子,现在哄骗幼稚园的小孩子都不用糖果了。”
姜茗白了陈儒一眼,颇有几分少女的娇媚。
“那我周末给你做好吃的糕点,到时候再做一杯你绝对没喝过的饮料。”
见少女灵动柔美的神情,陈儒嘴角带笑,忍住揉搓的冲动。
“注意安全~”姜茗虽然也很期待可口的糕点和饮料,但更想早点看见陈儒回来。
“好,回来给你带好吃的。”陈儒笑着走出教室,带着孙洋向学校外走去。
...
学校外墙杂草丛生,绿茵环绕,不注意看查看这里的情况。
围墙的铁栏杆,因为时常有人经过,早已被人卸开了一个大洞。
“钻过去吧!”陈儒在旁边催促着孙洋。
“没想到学校里还有这样一个地方呀。”孙洋小心的钻进去,感到新奇。
“我干的...”
陈儒在旁边面色平静,他经常请病假外出,后来图省事儿不想专门开请假条,就在这里开了个洞。
孙洋动作一顿,又连忙钻了过去,陈儒在他眼里一直是一个庄重成熟的人,没想到也会做出这种出人意料的事情。
“第一人民医院?”站在学校外面,陈儒看向孙洋。
“嗯!”孙洋点头,看向不远处的公交车站。
“直接打的吧!”陈儒拦下一辆出租车,坐在了后座。
“怎么样才能像你那么成熟?”观察了那么久陈儒的行为作风,孙洋眼中竟是敬佩。
“做你自己就好...”陈儒声音平淡,“钱不是白借的,还按照之前的价格走。”
“谢谢,我会好好画的。”孙洋一脸感激,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正好暑假快到了,要是他效率高一些,说不定还能从陈儒哪里多赚些稿费。
在临近医院的银行下车,看着银行来来往往的行人,孙洋心绪繁乱。
没有理会孙洋神色,陈儒从银行挂号取完钱后,把包着三千块钱的黑色塑料袋交给了他。
“三千块钱,你数数。”陈儒打量着周围环境,从超市买了两瓶矿泉水。
“钱是对的!”
来回数了三四遍钱后,孙洋感激的接过陈儒递过来的矿泉水,深深鞠了一躬跑向了医院。
坐在水泥墩上,看着孙洋匆忙的背影,陈儒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嘲,“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呀...”
“你这话还蛮有哲理的。”活泼灵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是你?”陈儒闻声看去,看见是苑晓晓不由诧异,“你腿怎么了?”
“别提了,跳舞时扭到了,可倒霉了!”苑晓晓一瘸一拐的坐在陈儒身旁。
“艺术生?”看见苑晓晓外套里的舞蹈服,陈儒好奇。
“对呀,迎曦广场五楼的舞蹈室你知道嘛?我平时就在那里。”苑晓晓看着自己包着纱布的脚,“姜阿姨的腿好点了嘛?”
“好多了,再修养段时间就可以康复了。”陈儒好奇她是怎么认识姜妈的。
“那我们倒是可以做个伴了。”苑晓晓指着自己的脚,自顾自的轻笑着。
“你认识姜妈?”陈儒把矿泉水递给苑晓晓。
苑晓晓也没客气,道了声谢,一口气喝了小半瓶水,摸了满是水的小腹,满足的说,“我经常去姜阿姨的蛋糕店光顾,她人可好了,每次都多送我好多点心。”
“听姜阿姨叫你小儒,你是姜阿姨的儿子,所以你叫姜儒嘛?”苑晓晓饶有其事的认真推理着。
“嗯...”陈儒懒得解释什么点头默认,比起被问东问西,他更想安静的坐在这里休息一会。
“你上次做的蛋糕很好吃,以后还会做嘛?”
苑晓晓不自觉的舔了一下粉嫩的舌头,看向陈儒。
“暑假会过去打工。”
白色舞蹈服衬托下,少女的脖颈精致修长,陈儒心里暗想,不愧是舞蹈生。
“那太好了,我暑假也会在那里训练哦!”苑晓晓很是高兴,“认识一下吧,我叫苑晓晓,你可以叫我晓晓哦!”
“记住了...”
陈儒点头,心里不明白少女为什么会那么高兴,是因为他做的甜品嘛?
“我今年上高二了,你还在上学嘛?”
苑晓晓望着陈儒清秀干净的脸庞,心里揣测着少年的年龄。
“我也上高二。”陈儒点头,这点他们倒是有相同点。
“是在一中嘛?”少女眼睛明亮,没想到他们年龄差不多唉。
“二中。”陈儒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直接说了出来。
虽然二中名声确实很差,但也不至于让陈儒说不出口。
“那太可惜了,要是和你在一个学校,岂不是能天天都能吃到甜点。”
苑晓晓面露遗憾之色,她并未因为陈儒在二中上学产生任何优越感,老实说她的成绩也烂得一塌糊涂。
“跟我在一个学校也吃不到甜点。”陈儒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姜茗那笨蛋天天跟他在一起也只是混到了点奶糖吃,这丫头就想混吃甜点了。
“你要走了?”见陈儒想要离开,苑晓晓拉着他的袖子踉跄的站了起来。
“你不用上课,我还要上课呢...”陈儒看了眼手表,时间也才过去了半节课,正好他顺便还可以找手工铺的马大姐再定制一个抱枕。
“原来你逃课了!”苑晓晓想着今天日期焕然大悟,“那你说要上课肯定在骗我,哪有逃课还去上课的。”
“那我就是个例外。”陈儒试图摆脱掉少女的纠缠,但她似乎抓的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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