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懵,我爷爷死多少年了?我妈说我过快过去找我爷爷了,意思就是说我快死了?
我靠,我赶紧起来拿镜子照自己的脸,可是一照,我镜子都差点摔了
这还是我吗?我的脸色苍白无力,嘴唇发紫,就跟死人一样,要不是我的两眼珠子还能转,我都怀疑我自己死了。
“妈,我怎么这么白?谁给我打粉了?”
“什么打粉了,你这是快死的节奏了,让你节制一点你不听。”
我靠,我急忙掀开我的衣服看我的伤口,我惊呆了,伤口还在缓缓的流黑血,糯米粉根本就没有止住血啊!
我赶紧又把衣服放了下来不让我妈看见,她也帮不上我什么忙,没必要让她担心。
伤口为什么还在流黑血?难道没用?不会吧!没有搞错流程啊!怎么会没用呢?怪不得我精神萎靡,像是纵欲过度了一样。
我赶紧再拿出语文作业查看原由,可是结果还是一样,环节没有出错,糯米粉加驱邪符。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就是这个办法根本就没用,但是也不可能啊!我师父绝不会骗我的,他写的肯定有用啊。
怎么办?我开始心慌了,我马上要死了啊我,可是我现在也没辙了啊!
对了,我应该去找牛老头啊!他是活神仙啊!
想到这里我马上穿上衣服准备去找牛老头
“儿子,你去哪?”
“我去治病啊!不然你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啊!”
“那你赶紧去吧!你金生叔都已经死了。”
我一听有些震惊,但是我也猜到了,他受伤可不轻,两处洞穿伤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进来就是来告诉我这件事的吗?”
“是啊!唉,人已经从医院拉回来了,估计晚上得办丧事啊!你赶紧去吧!不然就要一起办了。”
我不再耽搁,赶紧摇摇晃晃的走了。
我妈不知道我这是怎么搞的,肯定以为我是纵欲过度感冒了而已,他要是知道估计得急哭去。
我刚走到村口迎面哭哭啼啼走过来一个人,我赶紧停了下来看看是谁,怎么大白天的在哭?
原来是杨金山的老婆李婶,她不去家里哭怎么跑外面哭起来了?
她也看到了我,急忙跑了过来。
“小开,大侄子,我正找你呢!”
“李婶,你要节哀啊!金山叔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我就是为了你叔来找你的,你叔死得好冤呐,你快过去看看吧!警察都抓不到凶手现在只有指望你了。”
“指望我干什么?我也不是侦探啊!”
我一阵迷糊,她这是让我帮她找凶手?可是我也不会啊!再说我现在急着去治病啊!
“你叔死得很邪门啊!,你是道士,你肯定知道些什么啊?”
“那个,李婶,我晚点再去祭拜一下金山叔,我现在有事要出去一趟。”
“你还出去干嘛?大侄子!你金山叔可是看着你长大,从小到大一直都很疼爱你啊!你赶紧跟我去看看他吧!”
李婶不由分说拉着我就走,我是急坏了,我现在没时间在她这里耽误啊!我自己都快死了。
“李婶,你看看我,我都快死了,你先让我看医生啊!看完我再去。”
她停下来仔细看了我一眼
“哎呀,你就是纵欲过度,你军哥也是这样,克制几天就好了,你还是先跟我去看看吧!”
军哥是他儿子杨军,比我大两岁,早就出去打工了,她也以为我是纵欲过度。
我是欲哭无泪,我真是快要死了好吧!我被他拉着根本就没有力气反抗,不管我说什么,她就是拉着走。
我快要崩溃了,天啦,我要是被她拖回去,我肯定得死在他们家啊!
我的脑子迅速的想办法,情急之下,我不再反抗而是直接就瘫了下去,她拖着我终于感觉不对劲了。
“哎呀,小开,你,你真要死了啊?”
“不错,而且就是你害死我的,我现在要去治病你不给我去,你是杀人凶手。”
她一听立马放开了我,我也直接趴在了地上。
“哎呀,小开,你开什么玩笑,婶不碰你了,你快去看医生吧!”
她说着话就跑了,这傻娘们真是没谱儿,我脸色苍白非说我是纵欲过度,被她给拖死我可太冤了我。
我赶紧爬起来踉踉跄跄的往土地庙走去,
本来十分钟就能走到的地方,可是我走了近二十分钟才到土地庙。
土地庙还是大门紧闭,我尼玛,老子早晚拆了他的门。
我趴在门上面用尽力气的砸门,我真的快不行了,感觉我快要昏死过去了,连喊都懒得喊了。
砸完以后我就瘫靠在门上了。
可是牛老头还没有出来开门,我已经砸门了,你他么倒是出来啊!别他妈玩了我,要出人命了。
等了一会儿,大门还是紧闭没有人来开门,我都快绝望了。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喊道
“牛老头,快出来给我收尸啊!不然要凉了。”
随着我的喊声,终于听到有人过来了,随即门开了,牛老头出现了。
“哎呀卧槽,你肾亏啊?”
我一口老血吐了出来,我已经说不出话了,他要气死我啊!
我用手指沾点血,想在他门上写一个惨字。
“别别别,我明白了”
牛老头这才把我扶了进去,我死死得盯着他说不出来话,我想让他救我可是我感觉气上不来,快要断气了。
“我靠,你这是死不瞑目啊!”
牛老头一看急忙在我的身上点了几处穴位,我一口气终于上来了,嘴里面又吐出一口黑血。
“尸毒攻心,你怎么弄的啊你?”
我虚弱的说道
“牛爷别尼玛问了,先抢救啊!”
“嘿嘿,嘴巴还是一样贫,死不了。”
我赶紧用手指了指我的胸口,牛老头心领神会把我的衣服掀开了。
他一看我的伤口眉头就紧皱了起来,陷入了沉思。
“你要是再敢沉思,我做鬼天天上你家哭。”
牛老头嘿嘿一笑急忙进了屋,没一会儿他就出来了,手里拿了一杯水,两张符,和一把糯米。
他拿出一张驱邪符瞬间烧成了灰烬丢进了水里,然后给我灌了下去。
然后又拿起一张驱邪符烧成了灰,把灰混合在了糯米里面,然后双手使劲捏,没一会就把糯米捏成了粉末,然后一把涂在了我伤口上面。
我嗷的一声瞬间就坐了起来,太他么疼了。
“疼就对了,不疼就没救了。”
良久过后钻心的疼慢慢减轻,牛老头走到我背后,猛的一发力一掌拍在了我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