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的动作很快,第二天便向众人提及这件事情,可这件事情在宫门里简直是引起了轩然大波。
“这怎么行?宫门内不能没有角宫,角公子为一个女人怎可弃家族于不顾。”
“是啊,简直是闻所未闻,这不是破坏了宫门的规矩啊。”
“况且还是一个曾经对宫门有威胁的女子,我看,她…”
宫尚角冷冰冰的盯着说话的那个人,满是戾气的问道:“她是什么?她是我宫尚角的妻子,是我女儿的母亲,望你们说到她的时候都能尊重些。”
宫紫商在一旁忍不住赞叹道:“好,说得好,你们也是,无锋早就已经被我们给灭了,这么多年了,还在扯这件事情,扯东扯西,扯不清楚,扯的我头都是烦的。”
她用指尖按压了下自己的太阳穴,随后对着金繁说道:“夫君,我们走,反正这些事情我们也管不着。”
两人出了门,宫子羽看着宫尚角义无反顾的模样,叹了口气,如果阿云在世,说不定他也会一样,可是,他的阿云不在了。
“好了,都不要吵了。”
“执刃,尚角决心已定,希望执刃成全。”宫尚角抱拳说道。
宫子羽看了宫尚角一眼,随后笑着说道:“各位将问题似乎都想得有些严重了,角宫也不一定非要脱离宫门,不过是离开宫门而已,本身宫尚角便是在外经商,况且宫尚角的能力大家都看在眼里。”
“不如让角宫驻扎在外,若宫门有了什么事情,再遣角宫回来。”
对比刚刚宫尚角是说要离开宫门的话,宫子羽说的似乎不无道理,无锋早就被灭掉了,宫门早就可以自由进出了,不过是出去住而已,这又有什么?
于是大家纷纷遵守了执刃的决定,宫尚角带着上官浅,安安便离开了宫门,找了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住下,偶尔宫远徵也会过来住上几天。
一年后。
宫远徵一边抱着正在啼哭的孤山珏,一边念念有词的说道:“小祖宗,你可别哭了,你要是再哭的话,小叔叔可就没那么好说话。”
话音刚落下,怀中的小孩哭声更大了几分,宫远徵的声音立马软了下来:“没有,没有,你乖乖睡觉好不好。”
上官浅在软榻上坐着,看着院里抱着孤山珏来来回回走动的宫远徵,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
她拉了下宫尚角的衣袖,软声道:“你要不要去帮帮远徵,他这样我看着都有些着急。”
“夫人,远徵弟弟早晚有一天会为人夫,为人父,让他现在多多体验几回,也未尝不可。”
“哥,我现在在你心里的地位真的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还是嫂子对我好。”
宫远徵听着宫尚角的话,抱着孤山珏走了过来,将孩子递给了上官浅:“嫂子,你快看看他,怎么这么能哭啊?跟个小哭包一样,我带安安去街上玩了啊。”
说完之后就抱着门口的安安,两人飞快地出了家门,上官浅在里面似乎都听见了宫远徵在说。
“安安,我们快走,不然等一下里面那个小哭包,又得给我们带了。”
“好,小叔叔,我们快跑。”
安安的小手紧紧的握着宫远徵,两人稳稳当当地向前大步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