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让文殊月拉至走廊上,目光炽热,直勾勾的凝视着她,眼底浓厚的情谊没有一丝一毫的掩饰后,就如同海水一般波涛汹涌,滔滔不绝。
“你有话便说,拉拉扯扯做什么?眼中还有没有规矩体统?”
她身子忸怩,挣扎了下被他握住的手腕,不耐烦的说道。
“怎么,还不放开本公主的手,你想拉到何时?”
他顺着力道将人拉进自己的怀中,两只手紧箍着她的腰,使她根本无法动弹,喃喃低语道。
“规矩体统,五公主有吗?脖颈处的红痕是府上幕僚碰得?还是哪个外面的野男人?”
说者甚至将手覆了上来,文殊月只觉得现在是被一只毒蛇盯上了一样,看着他满身戾气的模样,她只觉得浑身不适。
“凌不疑,你疯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来管我?本公主未来的驸马都没有资格评说。”
“还不放开本公主,信不信等会儿我就去父皇母后面前,狠狠地告上你一状。”
她的双手被凌不疑抓的死死的,身后的宫女更是没有人敢上前帮忙,文殊月此刻真是恨得牙痒痒,然后咬牙切齿的使劲踢了他一脚。
凌不疑久经沙场,一个养尊处优的公主似乎给他带不来丝毫的伤痛。
“公主还没有回答我呢。”
“凌不疑,别告诉我,你喜欢我?”她试探性的问道,但是在心里面已经有了一定性的把握。
“是。”他坚定的回答让文殊月居然不知该作何回答。
“你,你难道不知道我已经有婚约了?你当你是谁,随便便一句话,便可以让父皇收回成命吗?”
“况且要本公主嫁你,呵,简直是痴心妄想。”
她大肆的嘲讽让凌不疑俯身咬在了她的脖子上,文殊月痛呼一声,怒骂道。
“啊,凌不疑,你是狗吗?”
直到在少女的身上留下一个血印,他才松了口。
“这些事情都是由我来操心的,只要你们一日未大婚,这婚约便不算什么?”
“五公主日后还是清心寡欲些,少胡作非为,不然公主无事,可是同公主一起胡闹的人,子晟不敢保证了。”
将这番威逼利诱的话说完后,凌不疑这才放开了他的手,文殊月一得到自由便直接毫不犹豫的扇了他一巴掌。
“凭你个外臣之子也敢来威胁我,你以为自小长在长秋宫,你就是皇子了吗?”
“若不是父皇母后,你在我面前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打完人后,她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腕,凌不疑的眼睛闪烁着凶狠的目光,让文殊月不禁有些退缩。
“五公主,我的话你最好当真。”
凌不疑不明白,他们自小在长秋宫,就算谈不上青梅竹马,也可以说是年幼相识,他也从来没有得罪过他,为什么她从来不肯给他一个好脸色瞧呢。
偌大的都城,现在还这般对他的人,也就只有她了。
他转身渐渐离去,文殊月只觉得他简直是莫名其妙,踮起脚大声怒喊道。
“本公主才不会当真,真当自己是皇子太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