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禾在润玉和邝露的大婚上,已经明白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了,看着与上辈子雷同的逼宫,她想知道,这次润玉还能赢吗?
润玉和邝露身着婚服,在大殿中央站着,看着旭凤一身铠甲而来,他就知道,这场逼宫要终止了,即使这场胜算他在布星台推算多次都是微乎其微,他还是选择逼宫了。
这些年,他因着天后小心翼翼的过着每一天,不争不抢,就是希望这样天后能够放过他,可没想到他还是这样步步紧逼,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天帝感受到有不对劲,指着润玉还没将话说出来,润玉就率先问道,眼神中带着如同冰块的冷意。
“父帝是否觉得身体有恙?”
他这么一问,天帝运起灵力周转,却感觉全身上下一丝力气也无了。
“你,你对本帝做了什么?”
这时,旭凤也抱拳禀告道:“父帝,大哥的三方天兵均已被儿臣卸了甲。”
“做得好,旭凤,润玉,你真是不忠不义不仁不孝之子,亏我之前还对你抱有希望,快说,你对本帝究竟做了什么?”
天帝的话让润玉勾唇一笑,眼神中满是不屑,所说的一字一句,皆令满堂寂静。
“不忠不义,不仁不孝之徒又有何权利要求他人对其忠义仁孝,父帝当年为登天位,戮其兄,弃花神,娶恶妇,辱我母,抛其子。”
“世人都说天上才是最好的地方,可殊不知,这里才是六界最肮脏最残酷的伪善之地。”
“你住口。”天帝拍着桌子怒喊道,可润玉却丝毫没有将他的怒气放入眼中,面无表情的继续说道。
“难道不是吗?这一切不过是天理昭彰,终有轮回罢了。”
“不过父帝放心,我为有你这般的铁石心肠,不过是在父帝的衣裳上撒了些煞气香灰罢了,仅仅让你脱力两个时辰。”
“你…,来人,将润玉打入毗娑牢,听候发落。”
天帝全身瘫软在大殿上,他之前所做的事情被润玉全部都公之于众,气得全身在颤抖,无力的说道。
他一发号施令,天兵天将们就动了起来,润玉一句话吓得他们呆如木鸡。
“谁敢。”
这令人不敢直视的眼神,像是将人生吞活剥了一样 天兵天将被他吓退,润玉高声说道。
“天帝天后狼狈为奸,行为之所不仁,满天神佛皆有怨恨。”
“而你们的太子殿下,更是学得天帝一般的习性,强迫幽禁使出下三滥的手段来留住穗禾公主。”
“品行可观其行,你们难道还要追随这满是污垢的天界吗?”
“我所求这一切不求俯仰行走之间无愧天地,只求寻得一片净土,无愧先母生养之恩,今日,成亲是假,造反是真,你们谁还愿意陪我重启一个新的天帝?”
邝露的父亲太巳真人带着一些天兵天将,立刻跪了下来:“我等愿意追随夜神大殿下。”
一时之间,声势之浩大让穗禾似乎瞧见了上辈子成为天帝的润玉一般,除去旭凤的人,其余人都跪了下来,表示愿意追随润玉。
天后早知道他狼子野心,不过这样也好,她胸有成竹的看着这一切,凭润玉的虾兵蟹将,也敢和旭凤争。
“旭凤,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将这些叛兵拿下,全部格杀勿论,免得有人再起风浪。”
她这话一说,显得她愚蠢又恶毒,殊不知这样也只会引起太巳真人等人孤注一掷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