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杨道,几年前穿越到这个这个修仙界,没有修为就连怎么修炼都不知道,我怎么懂啊?那些狗屁符文妙法我是一个字都不看不懂啊!这怎么玩啊。
所以我成了这天门宗大师兄,哼,说白了每天早上醒来除了肾虚就是腰子疼,烦!
杨道边吐槽着,边在一处桥上走,为什么要常在这里走,我自己也不知道,就感觉这里很熟悉,一条通天里的溪河,桥两旁还有两棵红叶银树,红色木桥,蓝色草花似是点点星光。
“师兄,还在这里晃悠呢,昨日师尊唤您去主殿见他,您已经耽搁一天了,再不去的话,师尊可是要生气了”一道清脆的女声在杨道耳边响起
对啊,昨日师尊唤我了,可杨道转身却没有看到那女子。
昨日?不对,我为什么没有昨日的记忆,不对,我不叫杨道,杨木沉脸色惨白,身体无力,四肢动弹不得,双手动脉还一直放血,银白铁钉扎入十指,疼痛刺骨,杨木沉却发出任何声音,他无法动弹。
“不对,我不叫杨道,不对,我就是杨道,我到底是谁?我到底是谁。”杨木沉还在苦苦挣扎,陷入黑暗
再次昏迷
再次醒来
...
杨尘从梦中惊醒,耳边再次响起那道女声。
“少爷,你醒啦”
“我这是,怎么了”杨尘看着自己惨白的双手。胃里一顿翻涌。
杨尘突然干呕了起来。
不会错的,这浓重的血腥味从口腔直到鼻腔。
杨尘感受到背后敲击感
“少爷,你这是怎么了,少爷,少爷你别吓我丫,少爷!”
感受到了那每敲击一下背部剧烈的疼痛感,撕心裂肺,再看看周围的环境,这摆列的陈设,是大富贵之家。
杨尘猛的回头,背部的敲击已经停了下来,但疼痛依然在,一股凉意从从脚底直达天灵盖,因为那声音停了,人也不见了,他很确信这地方刚刚根本没有人在过! ! !
握紧双拳,十指疼痛牵扯着腹部,杨尘瞬间被疼昏过去。
再次睁眼,他看见,三把白色钉子穿胸,腹部,腰部而过,双手双脚手指,身体。而自己身下是巨大的血池。
而血池中沐浴着自己鲜血的两个老头,拿着半米长的白骨钉,准备从我的脚底板插进去
不要...
杨木沉内心疯狂的挣扎,疼痛感麻痹了神经,眼睁睁看着,那半米长的骨钉插进身体,疼痛神经撕裂,这样窒息,挣扎,可我还活着,无比清晰的感受着身体里所有,心脏的跳动,骨髓疯狂的产血,疼痛,麻痹,窒息。挣扎着却无可奈何。
他们大口大口吐着杨木沉产出来的鲜血,他们眼里透露着无尽的渴望,欢喜,愉悦,以及痴。
杨木沉眼神往上看,一骨巨大的白骨钉,正缓缓扎向头颅,不对我动不了,甚至连睁开眼都不能,我为什么能看的见。他们是他们,他们在享受我的恐惧。
那白骨钉,缓慢的,扎向杨木沉,入皮,他们还不如痛快扎下,杨木沉内心在呐喊,他渴望有人来救他,没有人,被麻痹的神经再次感受到痛苦
贯穿头颅,杨木沉彻底晕了过去。
而泡在血池中的,正事那当初选择封印杨木沉的宗主与副宗主,
“又死了,这是第几次了”尘缘念到
“第一百零八次,我等血肉以就巅峰状态,区区数月我已踏足天仙巅峰,不虚要多久哪怕天上仙帝,对我们也无可奈何。”
...
数百次的轮回,数百次的折磨,沉入血红深海,窒息,而杨木沉已然麻木,脑子里却只有这一个念头
我是谁,我到底是谁?
“你是杨木沉,自己的名字有那么重要吗?
一道声音响起,杨木沉感到这声音很熟悉,他能感受到自己不断下沉,想张开嘴说话却怎么也张不开嘴,那道声音逐渐消散。
不,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为什么都要离我而去,杨木沉的思绪回到穿越前的时候,沈渡心离开的那一刻。
想起来了他全都想起来了,杨木沉急速往下降去,破开水面,红色彼岸花,掺杂着黑色骨花,增生,生长,一眼往去,无边无际。
血色红眼。
随着杨木沉第三百六十次的重生,那怕他们之中曾经境界最低的也达到金仙境,那怕是境界最强也不过大罗金仙。
已然脱离苦海,掌握命魂!
还在修练的两位外门长老,感受不到道果之血带来的机缘,正当起身查看时,一道不弱于仙君的威压碾压而来。
而杨木沉,两眼已睁,眉心处一只血色竖瞳缓缓睁开,金色竖瞳,眼白却是红色,繁杂古符文在其中流转。
杨木沉轻松震碎束缚着自己的锁链,哪怕环绕在其周身的金色锁链也困不住,瞪着那两人。
由杨木沉鲜血凝聚,百米血色巨兽,眉间有着杨木沉似的竖瞳,撑开了这做房间
随手一挥,便被杨木沉的威压拍成碎尸。血色红眼巨兽将起灵魂吞噬。
杨木沉站立在那百米巨兽头上,看着自己身体,那千疮百孔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回复着。
吾名杨木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