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元良面对着整个麒麟山的大军也同样需要避让,秦政虽然看起来很强,但是黎氏族长并不认为秦政能比元良更恐怖。
在他看来,秦政的出现虽然会让这件事情有一些波澜,但是绝对改变不了最后的结果。
三大部落的勇士不断的朝着秦政逼近,一个个气势升腾,面若寒霜。
秦政见状不仅没有感到畏惧,反而杀气腾腾的冲了上去,此刻他心中有着前所未有的愤怒。
就在刚刚,他的父亲差一点就死在了蚀骨蟒的蛇口之下,要是他再晚来一会儿的话,他就永远也见不得他的父亲,见不到他的族人啦。
秦政这辈子最在意的是什么?
金钱?武道?权力?
不……都不是!
秦政最在意的是自己的亲人,是他的族人,这些都是他可以用命去守护的东西,谁要是敢伤害他的亲人,那么他一定会拼尽全力,和对方战斗到底!
秦政眼中闪过一道红色光芒,他往前跨了好几步,右脚狠狠地跺了一脚地面,一道裂缝瞬间朝着前方不断的延伸,一颗颗石头被震飞到了空中,旋即直接炸开。
“嘣!”
这一颗颗石头直接变成了杀人的利器,噗噗噗!前方传来一阵阵血肉被穿破的声音。
秦政面色如冰,他静静的站立着,仿佛是一座山岳一般:“你们这些混蛋,统统都要死!”
秦政的身形瞬间舞动了起来,他不断的穿梭在人群之中,身形好似一个陀螺,每一次七星剑出鞘总是能够一击致命,秦政杀神附体无可阻挡,仅仅片刻的时间,周围已经躺满了一具具尸体,这些敌人甚至还没有看清楚秦政的剑就已经到了在地上,失去生息。
突破到了六级之后,秦政的实力又有了巨大的飞跃!
“嗡……”
一道无形的能量不断的散播开来,一些人刚刚接近秦政三丈左右立马就感觉到脑海中传来了一阵浑浑噩噩的的感觉,有的人甚至直接傻傻的站在了原地,任由秦政宰割,无比凶残的敌人此刻变成了待宰的羔羊!
这一幕,直接让众人惊呆了。
“怎么可能?”大泽族长心颤不已,他虚活数十年,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场景。
哪怕秦政再强,也不可能让这些敌人送死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秦政有什么魔力不成?
其实这一招正是秦政回来的路上研究出来的!
这一招的关键还是那个鬼煞珠!
鬼煞珠融入到了秦政的身体之后,秦政终于发现了这颗珠子的不凡之处,首先就是鬼煞珠对于暗属性修炼者有着可怕的加成,其效果是自己所得黑珠的十倍有余!而且秦政还可以利用鬼煞珠释放精神攻击,如果是灵魂比较弱的人就会有一种浑浑噩噩,失去意识的感觉。
这也是为什么秦政可以大杀四方的原因!
只要对方的灵魂不够强,就会受到鬼煞珠的干扰,方圆三丈以内就是秦政的领域,再配合上最适合群战的梦魂剑法,谁敢靠近秦政就是谁来谁死的局面。
这一刻,秦政彻底的化身成为了杀神!
这样的效果很恐怕,哪怕就是一个八级炼气士恐怕也很难达到秦政这般效果。
转眼间,秦政已经屠戮了数百人,而整个过程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
对方虽然悍不畏死,但看到秦政杀人如杀鸡的可怕实力,心里面终究还是生出了一股浓浓的恐惧。没办法,这就是人之常情,命只有一条,哪怕再勇敢的人看到这样的画面也要发慌。
“理他远一些,不要靠近他!”大泽族长也发现了不对劲。
哗啦啦!
周围的人如潮涌一般迅速的后退,几乎每个人的眼中都有着无尽的恐惧,惊慌。
“用箭!快放箭啊!”大泽族长疯狂的大叫着。
秦政冷笑,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给对方放箭的机会?既然这些人不敢靠近他,那他便直接追出去!
鬼影步!
秦政整个人化作了幽灵,劲风闪动,朝着前方狂奔而去!
静如处子,动如赤兔!
前面的敌人才刚刚弯弓搭箭,准备给予秦政致命一击,但这时秦政却已经杀到了他们的面前,根本不给他们射箭的机会。
“轰!”
剑芒闪动,仿若披荆斩棘,黑光涌动,这一剑当真是砍瓜切菜,前方的一排敌人直接就倒在了地上,尸横遍野,鲜血狂涌!
“噗!” “噗!” “噗!”
与此同时,小白也直接发飙了,它体型小速度快,如钢铁一般坚硬的利爪不断的挥舞着,一个个敌人仿佛像裂帛一样,直接被轻易的撕裂了。
一大一小,两个绝世杀神疯狂的杀戮着,整个战场直接变成了修罗地狱,无尽的恐惧在战场上不断的蔓延着。
友军这一刻也是懵了。
“这也太猛了吧?”李锐全身都是鲜血,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
“秦政威武!”
“秦部落万岁!”
无数的秦部落重步兵得到了巨大的勇士加成,一个个悍不畏死的冲锋者,反观那些敌人已经完全的失去了战斗的勇士,更是不断的有人想要直接逃窜,在死亡的笼罩下,他们终究还是扛不住了。
“不可能啊!”九原族长不敢置信的高呼着。
“完蛋啦,彻底完蛋啦!”王部落的族长懊悔不已,本以为这次可以报仇雪恨,没成想到了关键时刻竟然杀出一个可怕的秦政!
“不给退,所有人都不能后退,谁要是敢后退,我灭他满门!”大泽族长厉声喝道。
“给我继续往前冲!”熊氏族长也慌了。
“这一战,许胜不许败!”黎氏族长咬着牙说道,他心里面很清楚这一战的重要性,如果输了,很有可能他们会被灭族!哪怕不被灭族,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秦政冷冷的看向前方,突然,他从地上捡起一张巨弓,闪电间箭矢离弦,过了半饷之后空气中传来一股空气炸裂的声音,这声音非常的刺耳,仿佛要将人的耳膜撕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