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徐有成本来就喝得醉醺醺的,现在又看到这样精致的美女,哪还分得清东南西北!
徐有成满脑子就一个想法:今晚无论如何我都要一亲芳泽!
徐有成晃晃悠悠站起了身,一步三摇地走到窗口,痴痴地看着那红衣女子:
“美人,快来嘛~”
徐有成突然一把手就拽住了那红衣女子,隔着窗户就把她硬给拉进了屋内。
红衣女子一被拉进屋,徐有成便想着对她上下其手,又啃又亲。
那女子发出迷人的笑声,一连巧妙地躲开了徐有成所有的动作,这一波拉扯下来搞得徐有成欲火焚身。
徐有成干脆也不收敛了,直接脱了上衣就追着那女子满屋地跑。
不久,徐有成就累得扶着桌子喘粗气:
“奶奶的,这小娘们怎么比老鼠还能跑......”
红衣女子也不再跑,躲在床边用手绢掩了下嘴回眸一笑,便又抬起那如玉一般的纤纤白指勾引着徐有成过来。
女子的这一套魅惑下来,让徐有成一下子又来了精神,他一脸坏笑着突然就冲了上去!
这一次,徐有成终于将那红衣女子紧紧地搂抱在了怀里。
可怪异的是,这次红衣女子也没挣扎也没躲避,而是看着徐有成,向上指了指房梁。
“房梁?那里怎么了吗......”
徐有成睁着一双迷迷瞪瞪的眼,抬起了头。
而就在这时,小雏菊提着两大桶热水颤颤巍巍地上了楼,可刚一到门口,小雏菊呆住了。
“啊啊啊——”
小雏菊的这一声惨叫,响彻了整个徐府后院。
——
天还没亮,白亭宇和卤蛋他们就被李大锤带到了徐府的后院。
这里四处布置了锦衣卫把守,为的就是看护好第一现场。
白亭宇站在屋门口,扫了里面一眼,徐有成光着膀子,吊死在床边的房梁上。
卤蛋也把脑袋探进了屋内,只见桌椅板凳倒了一地,乱作一团,他便猜测道:
“想必这榜眼在那天晚上,一定是和一个女人有过纵情激战了......”
白亭宇停留在徐有成吊死的位置,抬头看了一眼,说道:
“他上吊用的是屋里的床单,两个床单绑一起扔过房梁打的结......”
“而且,床沿的被褥上有被脚踩过的痕迹,这痕迹却刚好和徐有成脚上的鞋底印相匹配。”
接着,李大锤让人放下了徐有成,白亭宇上前检查了他颈部的勒痕,仔细确认道:
“不难发现,徐有成确实是生前吊死,不是被勒死后挂上去的。”
卤蛋这时也化身狄仁杰,他看了看床沿,寻思了一番说道:
“没错了,这榜眼就是穿鞋踩着床沿,然后把自己的脑袋伸进去吊死的,看来是属于自缢身亡了......”
而就在这时,徐来福把小雏菊从人群中推了出来,对卤蛋他们说道:
“她是当时第一个在场的,小雏菊你快给大人们说说,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雏菊惶惶不安,一脸恐慌的回应道:
“那晚少爷喝得烂醉如泥,后来他说自己要洗澡,让我出去提两桶热水给他......”
“我去后厨守着把水烧开,倒进桶里就往少爷的房间提,上了楼,走到门口的时候......”
“我就,我就看见,少爷已经吊死在房梁上了,在,在他后背上.......”
说到这,小雏菊怯生生地望了一眼徐来福,徐来福疑惑地高声催促道:“后背上,他的后背上有什么?”
小雏菊闭了眼,低头说道:“少爷后背上趴了个红衣女鬼,手搂着少爷的脖子,两腿盘着少爷的腿,挂在少爷背上。”
徐来福一听,先是疑惑地看了一眼小雏菊,而后又破口叫骂道:
“死丫头,你这几天是不是被吓傻了,什么红衣女鬼,世上根本就没有鬼!”
卤蛋听到这儿,来了兴致,便走近到小雏菊身旁,说道:
“我卤蛋当年可在茅山当过道士,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你小雏菊不用怕,可否向末将说说那女鬼长得如何?”
上官仁平也马上将耳朵凑了过去。
小雏菊朝卤蛋点了点头,半咬着嘴唇痛苦不堪地回忆道:
“她披头散发的,不过长得特别漂亮,嘴唇红润,鼻子挺拔,她的下巴还抵在少爷的肩上......”
“哦对了,她的右脖颈位置有一朵粉红色的玉兰花。”
听了小雏菊的叙述过后,卤蛋在一旁惋惜不已的说道:
“要是那晚的榜眼是我卤蛋就好了,这样一来桌椅不用倒了,榜眼不用死了,你们呢也多了个侄子......”
“害!”
白亭宇扫了一眼屋中倒地凌乱的桌椅,寻思了一番,冷静地说道:
“这房间里如果有过追逐,理应不能只有徐有成一个人的脚印啊......”
白亭宇不无疑惑,他又起身问徐来福道:
“在下冒昧一问,令公子可有中意的女子?”
徐来福走了神,亏旁边的下人提醒才让他反应过来,他忙说道:
“没有,没有......”
“儿子就连去茅房拉屎忘带厕筹的事都肯向我汇报,倒是中意的女子呢,还真没有听他提过。”
白亭宇又寻思了一会,而这可把李大锤给急死了,他走近白亭宇身边忙低声问道:
“宇将军啊,这个......”
“你看这案子该怎么定性啊,这徐有成可是新科榜眼,万一李公公派人来问,咱们至少说个死因,也能糊弄过去......”
白亭宇也不墨迹:
“大锤兄,你就说是自缢身亡吧!”
说罢,白亭宇和卤蛋他们挤出了人群,出了徐府。
——
晚上,几人来到一间客栈。
上官仁平喝了口酒,一时难以平复心情,问道:
“屋里害死徐有成的女子到底是人是鬼啊?我被那个丫鬟说得一愣一愣的......”
卤蛋在桌子下直接给了上官仁平一拳:
“是你个大头鬼,老子当年在茅山当了三年道士,连一个鬼影都没有见到!”
白亭宇也摇摇头,说道:“一定是人,你见过鬼吗?”
白亭宇这一问,倒把一旁沉默寡言的令狐尘也逗笑了:
“还真没见过......”
“对了,当下这青龙城是李公公的天下,人多眼杂,我们还是赶快把案子破了,问出安阳郡主的下落就离开这里。”
而就在这时,一个家丁模样的跑了过来,他累得扶着桌子,说道:
“白亭宇大人,不好了,我们家又出事了,我家老爷让我来找您,可算找到了......”
这家丁急得满头大汗,不报家门,也不说出了什么事,一句话说的语无伦次让人云里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