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烟最近的心态已经开始端不平,她无法平静的面对宗政熙对她的冷漠。已经又过了半个月,他们之间越来越疏离了,宗政熙从没有主动抱过她一下,也没有解释过一句。
宗政熙站在床边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也是难受的紧,他觉得自己这方法一点也不好,说不上现在是为了保护她还是伤害她。他本以为亲热这件事是他的必须,并不是她的,可他忘了这也是爱的一种表达。本来你侬我侬,只要在一起一天都不歇,突然变成这样她肯定是接受不了,要是他也要多想的。
屋里死寂,只剩他的叹息,他没有说话,也脱衣躺下了,最近以为她恢复正常了,他也没有再想对策,看来…这是马上就要爆发。他们在一起那么久,命都拴在一起,看她今晚这个样子,他又怎么会感受不到她在难过呢,可他还没什么好主意…
他就这样冥思苦想,忽然听到阵阵抽泣,纳兰烟居然哭了,宗政熙伸手想要去抱她,可终是僵在了半空,她生气与她的命相比…他到底要怎么办呢…
纳兰烟没想让宗政熙察觉她在哭,换句话说她没想博什么同情,如果她要用一哭二闹三上吊这种方式来换他要自己,那也太卑微了。可她就是忍不住,实在太委屈了,她的想法跟所有女人一样,那就是她十六岁就跟了他,短短几年给他生了三个孩子,到头来他说嫌弃就嫌弃,不知自己找谁说理。
她不知道他的新欢又是谁,他一个皇帝想要谁都可以,偏偏他天天都跟她睡在一起,甚至处理公务写密信也从不背着她,让她想怀疑都没个对象,若说是芍药,她还真不信,她不至于连这点自信都没有。可他就是不再要她了,连个吻和拥抱都没有…
一声声抽泣深深刺痛着宗政熙的心,两人就这样一个默默的哭,一个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床顶发呆,直到这哭声停止已经将近子时,宗政熙坐起来看了她一眼,见她脸颊依旧挂着泪痕,委屈的睡着了,伸手帮她擦了擦,就起身穿衣悄悄走出房门。
“谁?!”
“是我。”
沐若白都睡下了,听见有人在外边敲门,得知是宗政熙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披上外衣点了灯。
“这么晚…出什么事了吗?”
“若白…我…”
“坐下说。”
沐若白将他迎进来,这句若白…我…他都不知道最近听了多少遍了,总是这样欲言又止,看看天色,今天这秘密应该是要公开,否则也不会这么晚来,坐下给他倒了杯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准备洗耳恭听他的长篇大论。
“是关于阿烟。”,见他不说话,他就起了头,否则要这么坐到天亮吗?
“是。”
“她最近不高兴。”
“你也看出来了…”
沐若白无奈,他能看不出来吗!他就是那个被殃及的可怜鱼池啊…
“你们感情出问题了?”
“是。”
“所以…”,让他劝架?
“我想要绝子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