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白…我…”,宗政熙怎么会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只是他说不出口,这涉及房中私事,即便他和沐若白关系再好,他也无法毫无顾忌。
“你…又怎么了?”,沐若白都忍不住要八卦,他们俩从没这样过。
宗政熙坐在那组织语言,他很想问这房中之事有没有不喝药也能避孕的方法,或者是哪段特殊的时间,想了半天要怎么问才能得到答案又隐秘,可他终究是个老古董,问不出这么难以启齿的问题,而且他也没有那个所谓的我有一个朋友…
“没…没什么…她生我的气了,我去哄哄就好。”
“这样啊…”,沐若白没多问,生气了那定他们是夫妻间的私事了,也不是他该问的,自顾将饭吃完就回自己房间去了。
宗政熙没有追进屋里去,而是去了书房,反复思考着这事要怎么解决,急的在屋里打转,墨风在旁边盯着他一圈又一圈,都以为是又回到了几年前,看王爷等赐婚圣旨。他这一转就转到了月上中天,看看天色实在不能再拖,否则后果将更加严重,只是还没想出什么办法。
回到房间,屋里又已经漆黑一片,没有给他什么解释的机会,床上的小人儿已经面朝里侧睡着了。他心下一松,终是又多了一晚让他想办法。蹑手蹑脚的走过去,都没敢掀被子,扒着床边笔直的睡了。
与他想的又是不同,从这一天之后纳兰烟又恢复了正常,没有甩脸子,也没有小性子,还是像原来一样跟他有说有笑嘻嘻哈哈,晚上也按他的想法,睡前黑灯聊聊天,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她没有再来抱他,也没有再寻他的臂弯,甚至睡着了都没有四仰八叉的挂在他身上。
他松了口气,虽然他憋的难受,但也不敢让她帮忙解决,否则更是要疑惑为什么不要她,这样的结果就是连亲她一口都不敢,他的兄弟时时刻刻都要立正,让他难以入眠。这样一过就又是半个月,宗政熙还暗暗窃喜自己逃过一劫,殊不知迎来了他们之间的感情危机。
纳兰烟的心里早就脑补了一出琼瑶大戏,她这个无辜的正妻已经被丈夫冷落,他在外边寻花问柳,而她形如独守空房。她已经给了他很长时间,他就算是那日真的累了,那后面呢?日日都累?第一日不行,第二日第三日呢?她主动他拒绝了,那是不是该他主动了?
日复一日,从他累了慢慢变成对自己无尽的质疑,甚至在沐浴的时候低头看看自己赤裸的样子,没变啊…她有术法,不管是不是怀了双胎,都不会有任何改变,肚子上连一条纹都没有,他又嫌弃什么呢?嫌弃…她怎么会想到这个词呢…
找完自己的问题没找到,终是不得不承认是他们的感情出了问题,他对自己连吻都没有了…中年夫妻亲一口,噩梦能做好几宿,中年…二十一和二十五…这算是中年了吗?如果不是,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们之间真的有了第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