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这一队人浩浩荡荡的向京都而去,宗政熙已经给国公府传了信,在他又振作起来之后,朝堂的运转也恢复了正常,每日靠金雕传信下达命令,有宗政瑾这个摄政王坐镇金銮殿,他们也不急于回京。
一路慢慢的走,陪着这个孕妇游山玩水,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二月初,已经有些春意,地处偏南并不寒冷,时不时下车走一走,缓解她坐车的不适。
纳兰烟没有再逼着二人吃大肘子拌饭,他们也没有再刻意绕开热闹的府城,除了京都的百姓,别处也很少有人认得他们,宗政熙又将她找回来之后,心情也放松不少,由着她疯玩疯闹,只剩宠溺。
西陵,承乾殿
“嗯…嗯…”
少女的喘息传遍了整个大殿,贴身太监小生子站在殿门外,等着事后进去伺候,脸上没有表情,仿佛司空见惯早已麻木。
“皇上。”
“进。”
“君凌熙大败,已经退兵。”,下属没有抬头,站在近似透明的床帐外边禀报,丝毫不觉得里面这活春宫有何不妥之处。
“朕还真是高看他了…南越战神…不过尔尔。”,赫连祁动作不停讥笑道。
“之前我们答应的出兵…”
“朕是答应了,不过多准备了几日而已,还没来得及他都撤了,那西陵还打什么?想让朕当马前卒,呵…”
“嗯…嗯…嗯嗯…”
“神女已经画出宝图,是否要…”,一声一声的娇吟掺杂在他们的对话中,那下属依旧说的自然。
“在哪里?”,赫连祁将那女子翻了个面。
“东晋西陵和南越的三国交界处,算是东晋境内。”
“先派人拿着图去探探,朕倒是要看看,她想玩什么把戏。”
“是,属下这就吩咐下去。”
待到那人退了出去,屋里的战况更为激烈,赫连祁掐着那纤腰片刻不停,良久之后才归于平静。
“皇上…”
小宫女全身赤裸的躺在那,少女怀春的看着赫连祁,他的一切都是那般完美,邪魅狂狷不失威严,身材也是恰到好处,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坚挺的脊背,棱角分明的肌肉,无一不让她脸红心跳,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得了宠幸,成了多少西陵贵女都要羡慕的对象…
“怎么?不够?”,赫连祁挑眉。
“奴婢…奴婢…”
“爱上朕了?”
“奴婢倾慕皇上已久…这是奴婢的福气…”
“呵呵,朕只爱一种人…你可知?”
“奴婢不知…”
“死人。”,赫连祁一扯嘴角,不顾那小宫女惊恐的目光,伸手就掐断了她的脖子,他下了榻光着脚踏入屏风后面早已准备好的浴桶之中。
殿外太监听见这动静对视一眼,进来用铺盖一卷就将那宫女抬了出去,她还未闭上的眸子终是掩入了黑暗。
赫连祁闭目泡在水中,温热驱散了他的疲惫,他也是个男人需要释放,他有皇后有妃子,但都只是摆设,甚至都记不清她们的长相。他从未宠幸过后宫里的任何一个女子,那些只是他笼络大臣的工具。
他不会给自己任何机会爱上谁,不会像君凌熙那般被一个女子牵着鼻子走,也不会如宗政熙心甘情愿被拿捏,得了他的宠幸过后只会是一具尸体。他还年轻,也还没想过要个嫡子来延续血脉,父皇死于他手,他更是不信亲情。
水雾朦胧,像他的心迷途一片,有时他不知自己这般又是为何,大权在握却终是孤家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