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慢点喝小心烫。”,宗政熙端着粥碗坐在床边,一边吹一边喂纳兰烟喝粥。
“阿熙,我可以自己喝。”
“这碗太烫了,你端不得。”
“你还有很多事要忙吧?不用守着我,我自己可以,再说还有大白小白呢。”
“一会若白会过来给你看诊,我等他看完,若是你没事我再去忙别的。”
“若白来给我看病了啊…”
“嗯,你这是伤了心脉,他开的药还有一株稀有药草世上找不到的,是花花带我去后山药圃采的。”
两人正说着,沐若白提着药箱就走进来,他也觉得奇怪,他来辰王府好像从来没走过正门,都是用飞的。墨风告诉他纳兰烟在辰王府需要保密,他料想应该是为了阿烟的名声,毕竟他们还没有大婚,所以这次再来复诊还是用轻功跳墙头。
“阿烟,感觉好点了吗?”,他进门坐在床边的小凳上就开始诊脉。
“嗯,好多了…就是觉得这里时不时有些痛。”,纳兰烟将一只手抚在胸口说道。
“你这是心脉损伤,虽然吃了药也要修养上一段时间,万万不可再做什么有损心脉的事情,否则再难痊愈。”
“好,我知道了,那个药要喝多久啊…”
“少说也要一个月。”
“啊…那药好苦…”
“再苦也要喝!”,宗政熙在旁边看着她皱在一起的小脸,丝毫没有同情之意,为了她的身体他也要板起脸。
“我知道了…”,纳兰烟愁的低下头,不想理他们。
“没什么大事,这几天还是先别下床,等你心痛的毛病缓解一些再下床走动,药先坚持喝上半月,我再来调整一下方子。”,沐若白松开手站起身来,交代一下便要告辞了,“有什么问题再来寻我。”
“好,若白辛苦你了,大恩不言谢。”,宗政熙向他拱手,他跟沐若白虽然相识不久,每次却都是不求回报的相助,这令他由心感激。
“客气,我先走了。”,沐若白点头示意一下,便飞身离去。
时间过了三天,宗政熙一直在王府照顾纳兰烟,但是他已经让墨风将他回京途中遇刺的消息放出去,也派墨风进宫传话,说他受伤严重,要晚几天才能进宫复命,但是已经亲自写折子将赈灾和遇刺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他上不上朝不重要,事后如何处置相信在他这个父皇心中早已有所论断。
皇宫,御书房
“熙儿回来途中是真的遇刺了吗?”,东晋帝边批阅奏折边与李福闲谈。
“是…听说伤的很重,辰王府的护卫也损失惨重,死了二十多个。”,李福站在一旁研磨道。
“哎…看来是拉拢不到狗急跳墙了,不管是太子还是贤王,朕是不是太纵容他们了,让他们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陛下,一切尽在您的掌握之中,不管是谁都逃不出您的手掌心啊。”
“呵呵,就你会安慰人。熙儿这次立了大功,依你看应该赏赐些什么呢?”
“老奴可不懂这些,皇上自有决断,赏赐什么都是好的。”
“哎,这辰王手握兵权,不宜再过多封赏。朝中有太子和贤王已经让朕快要失去掌控,这辰王若是再得权势怕是要一飞冲天啊,听说他对那个国公府二小姐很是中意,不如就让他半年后完婚吧,还有那个翰林院编修叫什么来的…”
“回皇上,南玉阳。”
“对,南玉阳,最近有个吏部侍郎该致仕了,就提一提这个南玉阳的官职吧,也算是借此给这个二小姐涨些脸面,就当安抚辰王一番,另外再赏赐辰王些金银珠宝意思一下就行了,拟旨吧。
“是…皇上。”
“还有…熙儿让下面人呈上来那些借据,你去户部警告一下,赶紧把银子还上!他们怎么斗朕不管,拿赈灾做文章失了朝廷的颜面朕绝不允许。”
“是,老奴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