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耶,姐姐你真的好会说,好会让人感动啊。”曲幼宁从捧着脸变成捂着脸,“每句话都让我的心跟着颤。”
“以后要说很多给你听,让你听到习惯。”苏茶轻柔的覆上她的手,将她的手自脸上拿开了。
“我的小姑娘,值得世上最好的爱和最动听的情话。”
曲幼宁望进她的眼底,里面不光有她的倒影,还写着满满的爱意。
“姐姐,我是不是没和你说过,我以前特别喜欢清晨的朝霞,如果某天早起时没看到朝霞,我都会心情不太晴朗。”
“以后在咱们未来的日子里,也不是每天都能看到朝霞的。”
“但我和你住在一起后,发现只要清晨都能看到你,我就是看不到朝霞也不会影响到心情了。”
“你就是我心中的朝霞,是我心中最为鲜妍明媚的存在。”
苏茶松开她的手,握住她肩膀,将她带向自己,“我们都是彼此心上最为夺目的存在。”
当她的吻再次压下来唇舌相抵时,曲幼宁感觉浑身都要燃烧起来了。
她手探入苏茶睡衣中,胡乱的抚摸着,似是渴求又似是请求,声音也变得急促,“姐姐……”
她很想要更多,渴望能和苏茶有比现下更为亲近的距离。
苏茶偏头吻上她的锁骨,牙齿轻咬了一下她,本想让她清醒一些,反倒让她喘息更加剧烈,身子也想要贴的更近一些。
“这里是酒店。”苏茶保持着克制和理智,手拥着她并不再进一步。
曲幼宁并不在乎这里是哪里,她只想和苏茶亲近些,再亲近些。
她支起些身子,用脸蹭着苏茶的胸前的柔软,还隔着衣服含了含,语声暧昧的诱惑她,“不做到最后也是行的。”
总是停留在亲亲抱抱上,她总是有种不真实感。
她们谈的又不是柏拉图,她没那么高的精神觉悟。
她是个俗人,就喜欢庸俗的一切。
面对心底喜欢的要死的,哪里能够做到清心寡欲。
有时苏茶不经意的一个转眸一个笑,都会让她想要将人给按倒在床上的冲动。
更别说是这会,她们独处在一个只属于她们的空间里,穿的也算是清凉,还刚说完这些情话的时候了。
她自问之前在剧组时的那段日子,她已经忍得够久够辛苦了。
真的不想忍,也忍不下去了。
她的过于热情和缠人,让苏茶也有些难耐,仰头轻喘了一口气,缓了下呼吸才撑着她的肩去看她,“小柚子,你这话和一些男人在床上说我只蹭蹭不进去有什么区别?”
“区别在于他们刹不住车,我能。”曲幼宁将手抽出来,搂住了她的脖子。
“姐姐,我也相信你可以做到。”她满眼期望,眸子水润迷蒙,额头抵在她颈侧上,“我真的好想要你,你不想要我吗?”
苏茶心内无声叹息,她怎么会不想要呢。
她当然很想要啊,她也不是没有欲望的人。
可她认为两人真正的第一次,不该是在酒店里。
最起码也该是在有过生活气息的地方,是完全属于某一人的地方。
她有想过去到曲幼宁家,看到她为了在茫茫的互联网中找到她而做记录的本子。
她们会靠在一起看完那个本子,听曲幼宁诉说找她的经历,聊完后她们会拥抱亲吻,接着一切水到渠成。
可曲幼宁似乎不这么想。
她偏了偏头,吻上了曲幼宁的唇,“希望我们都能刹得住。”
她们唇齿相依,辗转舔舐,极尽所有的温柔。
苏茶手褪下曲幼宁睡衣时,手有些抖。
手掌下是滚烫的躯体,肌肤下是沸腾的血液,眼前的是深爱着人。
她在心中反问自己,你真的能把持住最后一丝清明吗?
可她这时候已经没法在收手了,就算是曲幼宁能,她都不能了。
她吻上曲幼宁水雾朦胧的眸子,回答了之前曲幼宁的问题,“我比你想的,想要你多了。”
她一寸寸将曲幼宁吻遍,听着曲幼宁急促轻吟,看她身子在她唇舌下弓起又落下。
再看到她吻过之处,留下了点点红痕,浮起一抹从未有过的满足。
这种完整的将所爱之人给侵占之感,真的太令人着迷和沉醉了。
在她彻底沉沦前,她到底还是保留了最后一丝丝的清明,没有做到最后。
但这对于曲幼宁来说已经足够了,她从未体验过情事。
这样的程度,已经让她很满意了。
她们最后毫无缝隙的拥抱到一处,互相抚摸慰藉,如交颈鸳鸯一般将头埋在彼此肩窝之处喘息不止。
“姐姐,这种感觉真的太美妙了。”
这是曲幼宁呼吸缓的均匀了后,说的第一句话。
苏茶刚想说什么,她就将第二句也扔了出来,“我觉得以后只要不是生理期,可以每天都来一次。”
苏茶闻言差点眼前一黑,手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背,宠溺中夹着点好笑,“别的事都能答应你,这个可不行。”
“这种事过于频繁的话,不光只有男人会伤肾,女人也是会的。”
“你也不想年纪轻轻就肾亏吧?所以还是要节制着些。”
“肾亏什么的,都会是很久以后的事。”苏茶的话,并没吓到曲幼宁。
她手抚上苏茶细白的颈子,上面有许多她留下的吻痕,她满意的眯起了眼,指尖在上面点了好几下,“咱们先爽了再说,以后肾亏了再补也不迟。”
苏茶:“……”
她知道曲幼宁做事一贯比较野,可野成这样还是令她再次刷新了。
这丫头连肾亏都不在乎了,她还能说什么呢。
她还在无言以对,曲幼宁已经又要蠢蠢欲动了,手顺着她锁骨处往下滑,“姐姐,我看时间还不算晚,要不咱们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
苏茶偏头看曲幼宁娇美又不加掩饰的渴望双眸,好像也不是不行。
她们身体都还不错,一开始放纵些应该没什么影响,等以后注意节制着些就好了。
她在心里说服了自己后,合身覆了过去,“好,再来一次就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