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樱:“针对?让他们尽管放马过来,我就是要让他们看一下,凭他们那烂驴护着烂脊梁杆的做派,看他们以后能过什么日子。
咱们村以后越来越好,就他们那一帮损色,过的越破落我越开心,谁让我不高兴,我让他一辈子不高兴,这件事儿就这么定了!
你跟村里人说让他们分到辣椒苗后看好了,可别让心里不平衡的人祸祸了。对了,我这辣椒苗不白给,到时候在我家领辣椒苗时一户二十株。
领了苗的给我家干一年活,不管春种秋收,还是平日里拔草灌溉施肥什么的都要来帮忙。
现在快2月中?了,就从下个月开始算,今年3月干到明年3月,只要地里有活就来。当然,今年肯定用不了那么多人,余下的人明年来。
你帮我把人统计一下,今年用二十个人,明年再用二十个人,大家轮着干活就行了。
如果想种四十株,就干两年活,暂时就这样。对了,这件事不勉强,同意的就上我家来签契约,不同意的就算了。”
周村长听她这么说也不再劝,随意吧,反正这丫头有主意,他能怎么办?
这时小雪跑过来跟她说:“主子,太太晕倒了,已经去请大夫了。福嬤嬤让您赶紧回去。”
夏樱听后,忙跟村长告辞往家跑去。
等她到家时,张长生也到她家了,正在给朱氏号脉。
左右手都号过后,张长生收回脉枕,夏樱问:“人怎么样,要不要紧?”
张大夫沉吟一下:“按理说不应该呀,这些日子我给你娘针灸,前后有六次之多,月前我号脉时还觉得脉象平稳有力,气血略微充盈,比之前好太多了。人也没什么问题,包括一些陈年旧疾都好了很多。
但今天号脉竟然发现她气血亏虚,肝气郁结,脉象迟缓。她这次晕倒了,主要是肝郁气滞,血不养心,失眠多梦睡不好导致的。
我给开几副药调理一下,主要还得要让人放宽心,不要什么事都憋到心里。
夏樱:“哦哦,那麻烦您了,您开方子吧。”
此时听到信后的刘树根也回来了,他站在旁边听了半天,这时见夏樱看他,他也不顾不得张长生在场,忙说:“我什么都没做,跟我没有关系。”
夏樱白了他一眼没说话,刘树根站在一旁更忐忑了。
等大夫开好药之后,夏樱嫌他闹心,跟他说:“你跟大夫去抓药吧。”先把他打发走再说。
等刘树根和大夫走后,夏樱问福嬷嬷最近有没有发现朱氏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福嬷嬷说:“也没有什么太奇怪的地方,就是觉得太太越发不爱说话了,没事就一个人坐在房间发呆,跟之前比看着心事重重的。”
无忧也在旁边道:婶婶之前见人都是暖暖的笑,现在见人是很勉强的在笑。我和妹妹都很乖,没有捣乱,也没有惹婶婶生气。”
旁边的若涵也说:“我们没有惹外婆生气。”
夏樱摸摸两人的小脸:“知道了,没有怪你们,行,你们去玩儿吧,大人的事儿有大人操心,你们跟小雪姐姐出去吧。”
等孩子们走后,夏樱跟福嬷嬷说:“行了,这件事我知道了,回头我跟她谈谈,你现在先去给我娘做点药膳,等会给她熬药。”
把人都打发走后,她坐在那等朱氏醒来,对于这个便宜娘,要说没感情是骗人的。
上一世从小缺爱,回到大湾村后,朱氏对她还不错,平日里只要她在家,朱氏都对她嘘寒问暖。
她做什么事儿朱氏也不多问,绝对的信任她。她挺喜欢这种感觉,有娘但不多事,也不多话,也不催婚。比较尊重她,平日对她呵护备至,这让她觉得很舒服。
所以她对朱氏也有几分真心。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朱氏悠悠醒了,看到夏樱后愣住了。
接着问夏樱:“我怎么了?”
夏樱很干脆道:“大夫说:你肝气郁结,神思不属睡不好晕倒了。
你说实话,你到底怎么了?这样下去日子没法过,我要是受不了我就走了,你不相信别人还能不相信我?我会害你吗?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你看我像担不起事儿的人吗?”
她这一番连珠炮把朱氏轰的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才好?
夏樱也没催她,等朱氏想好,看她愿不愿意说!她到底在顾虑什么?把自己折腾的半个多月直接晕倒,也真是没谁了。
朱氏沉默了一会儿说:“好,我说,你去把门关上。”
夏樱过去把门关好,坐到她旁边,示意她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