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放心吧,我不说,这还是我第一次吃到糖呢?”
夏樱说:“行,那保密哦,这可是咱们男人之间的秘密。”
说完站起来跟他招招手:“那我走了。”
然后向村外走去。
走了几百米回头看,见后边没有人,她从旁边的石头爬上山坡往村子的方向走去。
她昨晚仔细回想过原主的记忆,来到这地方,大概判断出原主之前住的方向,她悄摸的从树林向那个方向走去。
此刻正是吃饭时间,村子的路上也没什么人,再加上她穿着墨绿色的衣服,所以也没人注意到她。
等她走到个小山坡前,熟悉的感觉涌上来,小时候刘春丫领着她在这个地方打过猪草,从旁边的羊肠小路下去,就能到刘家后院的菜地。
她循着记忆在这里转了几圈,果然发现一条被草没住的小路,她折了段树枝,一边打着路边的草一边往前走。
约摸半个小时她来到一所黄泥茅草盖的农家小院附近,她此时身处一垄菜地旁边,菜地跟前有一所茅厕,旁边有一棵硕大的核桃树,此时核桃已经摘光了,只剩满树的树叶。
夏樱观察了一下,见附近没有人,嗖嗖的爬上核桃树,找了个粗壮的树干藏身,她向上爬了爬,隐藏在树叶中向院子观望。
院子周围一圈黄泥巴盖的房子,中间有三间砖瓦房,两个衣着破烂的小女孩正在院子里洗衣服。
厨房冒着青烟,依稀能看到有人出来进去的在院子里打水,一个老头在院子里愁眉不展的坐着。
看到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夏樱想起这应该是原身的爷爷,脑海中原身对这个爷爷几乎没有什么印象。
这个老头虽说没有跟着老太婆一起作恶,但是老太婆的所作所为他视而不见,其实和助纣为虐没什么区别。
如果不是担心打草惊蛇,她真想给这老头也来一弹弓,看似一脸愁容,实则是在担心他的小儿子和大孙子,
古人讲究男主外,女主内,他偏爱自己的小儿子,所以放任老妻剥削别的孩子,说到底,这老头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他只是把自己不方便做的事由老太婆出头做了而已。
一对老不休,夏樱对他没半分好感。
夏樱想起那个男孩说老太婆这两天在刘树根家作妖。
夏樱隐藏在树上静静的等,等老太婆回来她要用弹弓使出六成力打她。
挑了一块棱角分明的石头拿出来备用,非常有耐心的在树上趴着。
不知过了多久?她看着院子里众人吃饭洗碗,几个孩子出门去割草。
直到日头西斜,听到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由远及近。
夏樱立马来了精神,她借着树叶的掩护伸出头查看,一个五十多岁,头发花白,一脸怒容的老妇穿着半新不旧的酱色棉布衣裙从路上走进院子,屋里的人听到她的声音,连正在哭闹的婴儿声都小了。
夏樱感觉她把人憎狗厌做到了极致。
不及多想,夏樱掏出弹弓,拿出石头对准老太婆,等自己有八成把握时她果断拉开牛皮筋打了出去,动作精准丝毫不拖泥带水。
本身想使六成力的,但她看到老太婆吊着的三角眼,以及刻薄的咒骂,她改变了主意,弹弓用了九成力对准老太婆的膝盖狠狠地打过去。
嗖!一声的破空声响过,只听哎呦一声,老太婆跪倒在地上。
因为她由远及近正在骂人,骂儿子是窝囊废拿不出银子,害的她的幺儿在医馆受苦,得不到最好的救治,咒骂为什么不是他被打断腿,诅咒他是穷鬼,养了一群赔钱货,不知道帮衬家里,一群讨债鬼!
所幸也没人在她跟前,大家都缩在自己房间里。
此刻听到老太婆的哎哟声加哭嚎声,大儿子和三儿子才从房间走出来,几个孙女也从房里冒出来,一个孙子也从房间跑出来查看。
老太婆扯着杀猪似的嗓门直呼疼:“疼疼,腿疼,要疼死了。”
夏樱早在众人慌乱从房间往外跑的时候,就从树上溜下来跑到半山坡去了。
她准备在山上猎几只鸟或者野鸡,反正跑一趟总不能白跑吧。
至于老太婆伤成什么样,她打算今天晚上偷听一下墙角,或者明天早上在村里打探一下。
只要知道她伤重不能再作妖就行了。
说实话,她对自己的力道还是有信心的,打中老太婆,就算不死也要让她脱层皮。
至于有没有人查看?会不会引起别人的的怀疑,她一点都不担心,又没有证据,有本事来抓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