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校霸?”萧枫一愣。
她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作为校董,她是想了解些什么呢?
江禾像有读心术一样,“我就是想知道些关于易桁的事,他在学校乖吗?”
乖?为什么用这个词?
“还…还好吧,他虽然很爱玩但是成绩一直很好。”
“爱玩?哪个爱玩?爱玩什么?”江禾皱了皱眉。
“爱打游戏,爱打球,什么都乐于尝试一下吧,我真的很佩服他,干一行行一行,真的很厉害。”
“嗷。”不是那个玩就好。
“有小女生喜欢他吗?”
“那太多了,他总被当成要出道的艺人,被要联系方式什么的。”
“他给吗?”江禾立刻拉下了脸。
看着江禾变黑的脸,萧枫连忙道,“当然不给了,而且为了避免这些麻烦 他有时候都会戴口罩去上课,但是我感觉口罩也挡不住那份帅气,后来他就直接说自己已婚。”
江禾脸色又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心里暗暗盘算确实得把跟易桁求婚提上日程了,他这样的极品小朋友,得绑在身边才安心。
“你还没给我讲你们学校校霸是谁来着?有没有欺负人的现象?”
“没,就是易桁,他不欺负人。”
“!?”好家伙,这是没想到的。
“是上一任校霸欺负人,易桁一脚给他蹬在脸上,从那之后他就被封神了。”
好家伙,在家里的小乖乖出去还能一脚给人蹬脸上。还有什么是她江禾不知道的。
于是两人越聊越兴奋,聊起来没完没了………………………
忙完的柳澜清看着江禾开心的笑颜,欣慰的笑了笑。一切好像都恢复了往常,步入了正轨。
柳澜清原以为江禾会变回之前像个疯子的状态,但她没有,她似乎可以做个正常人了。
秋日的风轻轻吹着,枯叶在空中飞舞。时光飞逝,新一任尊主之争马上就要来了。
路序临站在庭院中,伸手接着从空中落下的枫叶。
他很郁闷,也很懊恼。
“在想什么呢?”路云卿看见发呆的他,走过来问道。
他也纳闷,他这儿子,自打卸任了顶级掠灵师,就不知道在干什么,这次回来这么久了,也一直在无所事事,鬼知道他想干什么。
“爹。”路序临回过头,看着路云卿。
“你说我,争尊主之位,是不是没什么希望啊。”
路云卿沉吟片刻,“确实。”
所谓尊主,就是国际掠灵师协会的最高管理者,十二位顶级掠灵师在尊主在位期间,须对尊主的命令无条件服从。
不像顶级掠灵师,按武力值排位。尊主不一定是战斗力最强,但一定是领导力最强的。
所以历任准备竞选神族尊主的候选人,都会在十二顶级掠灵师内有自己的人,以保证自己可以顺利的坐上尊主之位,以及当上尊主之后的安全。
“寻凝离世,你这些年,一直沉浸在她的痛苦之中,也没为你的事业操心过半分,且在你身边的,寻澈和鹤天都比你有谋略比你更有事业心,你拿什么争。”
“我只当过副尊主,我是想养出一个当尊主的儿子,你,虽然是无法令我满意,但我觉得你健健康康的活着,就很好了,倘若为了那尊主之位丢了性命,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那可不行。”
路序临垂着脑袋,沉默了片刻,抬头看着路云卿,认真道:“尊主之争,我要参加,不管成与否,我都要参加。”
路云卿挥了挥手,“随你,你要是去的话,爹的人脉都给你用,你只管保住你那条命就行了。”
…………………………
几天后,江禾家。
“你是说,路序临决定要去尊主之争了?”江禾歪着脑袋,看着斜坐在沙发上的纳兰三千,一脸惊讶。
“对啊,他跟我说的。”
“我还以为他不会去呢,不过也是,他卸任了顶级掠灵师,不去争尊主有点可惜的。”
纳兰三千从果盘里叉了一块西瓜,“所以呢,你什么看法?”
“好事啊,他这人终于有上进心了。”
“我不是问你这个看法,我是觉得,他够呛啊。”
江禾摆摆手,“嗐,那有什么,重在参与嘛。”
“行吧。”
“你俩最近感情怎么样啊?”江禾开始八卦起来。
“还好吧,就那样。”三千道,“话说,你是真的一点也,不喜欢他?而且,一点也不介意,我…和他在一起?”
江禾认真道:“一、点、也、不。”
“他长得也不差啊,家世好有教养,能力也不错。”
“我喜欢易桁那样的。”
“好吧,我只能说不懂黑皮狼狗的有难了。”
此时易桁刚好端着刚烤好的甜品过来,“在聊什么?”
他头上顶着前一天晚上江禾给他戴的连接神经的兽耳还在一动一动的,身上穿着粉色的小围裙,活像个人夫感拉满的小狗狗。
“刚做的甜品,尝尝?”
三千一张面瘫脸难得的有了丝怪异的表情,“好吧,我似乎懂你了。”
江禾没忍住笑出了声。
易桁:???你们在说什么???
尊主之位是由国际掠灵师协会的顶级及特级掠灵师投票选出,只不过顶级掠灵师按照排位的顺序,来确定手里的票的权重,排名越靠前,权重越高。
就比如首席顶级掠灵师的投票权,将对尊主之位有着决定性作用。
路序临近几日的拉票宣讲之旅极为不顺,不过他觉得也正常,毕竟他先前并没有为争夺尊主之位而拉票。
然而,在尊主之争大选时,他看着自己大名写在投票榜榜首,名字后边的票数比自打出生起就开始排兵布阵的尹鹤天还高出一票,他呆了。
会场由刚才的掌声雷动,全民欢呼,到两方势力剑拔弩张而恢复了全场寂静。
孤寻澈弃权了?
我……比尹鹤天多一票???
路序临傻了,看着从对面走过来揪住他领子的尹鹤天,他一时也忘了反抗。
“你动手脚了吧?”尹鹤天一把拽住他的衣领,他的人立刻将在现场路家的人包围起来。
会场的其他人见状不妙,有的直接离开了会场,有的躲在远处看戏。
路序临一时有些无助,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