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易桁一愣,脸突然就红了。“啊……我是说,年纪小,会给你惹麻烦什么的……”易桁立刻把脑袋撤回来,害羞的不敢看她。
“哦,我真要图省心买个易桁娃娃就好了,还要你干嘛。”
“姐姐!”易桁害羞地拍她一下。
江禾却突然转过身来,一把掐住易桁的脸,虎口卡在他的下巴上,拇指跟食指微微用力,捏地易桁嘴巴微微嘟起,江禾嘴角微微勾起,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此时易桁的脑袋已经停止工作了,他屏住呼吸,眼睛张的大大的看着江禾,却没想到被江禾灼灼地目光盯了几秒他便失去所有抵抗能力,害羞地不敢直视江禾的眼睛。
江禾盯了他十几秒后,便松了手,哄小孩似的道:“要乖哦,不许打扰姐姐工作,不然姐姐不给你奖励哦。”
“哦,那我乖乖的。”易桁佯装极度失落的样子,想要博取江禾的抱抱。
江禾早就看出他那点小心思,把手头的工作一放,起身将易桁一把把他从椅子上扯到了她坐的沙发上,一下按倒,“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赶紧去睡觉,好好恢复,不然我要凶你了哦。”
“啊,我睡不着嘛,姐姐。”易桁撒娇道,“要姐姐亲亲,要姐姐哄哄~”
“少来,赶紧睡觉去。”
“等一下,姐姐,我...我有东西要送你。”
“嗯?”
不一会儿,易桁把做好了的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小娃娃递到了江禾面前。
自打上次跟萧枫在商业街看到一只漂亮的手作娃娃之后,他就跟魔怔了一样,每天除了学习课业,或做些工作,就是研究娃娃的制作方法,整日和那一堆粘土打交道。直到他做了一只与江禾一模一样的小娃娃。
“我去,这也太像了吧,你还有这一手啊。”萧枫再去探望易桁的时候见过这只娃娃,他拿着娃娃,仔细端详着,不禁发出一连串的赞叹。
“你小心点啊,别把我女神弄坏了。”易桁说着,又开始捣鼓粘土。
“还做啊?”萧枫问。
“嗯,还要做一个我,送她作礼物。”
......
“哇,好像啊,这是……你做的?”江禾小心翼翼的接过娃娃,双手捧着,笑得满心欢喜。
“嗯,喜欢吗?”
她开心的点点头,“喜欢,非常喜欢。”
“如果你想我了,就拿出来看看。”
“哈哈哈好。”江禾笑得跟个二傻子一样,“娃娃衣服也是你做的?”
“当然啦,我厉害吧。”易桁得意的回答。
得到易桁的确认,江禾的双手迅速的开始扒娃娃的衣服。
“你干嘛?”易桁一愣,看江禾这迷惑行为不太对头。
“我看看他该有的都有没有。”江禾扒了娃娃的衣服,看到精雕细刻的腹肌,连连赞叹了几句,又开始扒裤子。
“停!”易桁连忙扯住江禾的手。“你变态啊!”
“???”江禾一脸问号,“你不是送给我了吗?”
“……”
于是江禾的脑袋上挨了生平第一次被易桁扇的一巴掌。
时间过得很快,易桁学校开学了,江禾嫌易桁身体没好透,拖着也没让他去,江禾也没怎么去公司上班,在家里办公,陪了易桁多半个月。
“姐姐,我在不去上学我该什么都学不会了。”易桁一脸委屈,眨巴着大眼睛凑到江禾跟前。
“其实你去不去都行。”江禾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姐姐,不是都说好了,我要跟你一起承担一切得嘛,你这么优秀,我不成长怎么跟你肩并肩啊。”
“哈哈哈也是,不过怎么说,你在学校学的,在这边应该用不太上。”
“姐姐什么打算?我听你的。”
“在家给我当家庭煮夫吧,嘿嘿。”江禾会心一笑。
易桁无语,“你这,我以为你有什么好主意呢!”
“这是我的梦想,嘿嘿。”江禾笑的傻傻的还略带点猥琐。
易桁疑惑,“梦想?”
易桁想到小时候生日的时候江禾给他的愿望纸,难道......她和他一样?
“对啊,我也想娶个漂亮的小媳妇,在家里给我洗衣做饭照顾奶糖呢。我的理想型,就是奶狗系的家庭小煮夫。”她抬头与他对视,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你现在在我眼前委屈巴巴的样子,就像个被欺负的小媳妇。”
易桁小脸一红,“姐姐!”
“嘻嘻,逗你玩啦。”江禾吐吐舌头,“我当然不会阻止你做你喜欢的事啦,你想干点啥干啥就行。”
“我要进探界。”
“滚蛋。”江禾果断拒绝。
“为什么!?你刚才还说让我干点喜欢的。”
“我去,你救我这次差点就没命了,我求求你干点正常的事好不好,我叫你姐姐,行不行,我叫你姐姐。”江禾一脸无奈。
“为什么不让我去啊。”易桁又开始委屈。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非要去。”
易桁突然一愣,思考许久,开口道:“我想知道孤寻凝出事那阵,包括之前,都发生了什么。”
“那你加入探界你就知道了?你是不是傻啊,那就是个我手底下的杀手组织,帮我清理砸生意的基本上是,你有什么想知道的你问我不就行了?你非去那卖命干嘛?”
听闻这话,易桁有点醍醐灌顶的感觉,“我怕我直接问你你不告诉我啊,之前你把探界这个组织捂得严严实实的就是不让我知道,我感觉你有事情瞒着我,所以想亲自去查的。”
“姐,你真是我姐。”江禾一脸无语,“我要是知道我干嘛瞒着你啊,你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易桁又沉默许久,抬眼看着她小心翼翼的问道:“姐姐你的身世是什么呀,我一直未听你提起过,现在我们都在一起了,我...想多了解你一点。”
江禾歪了歪嘴,一脸‘多大点事’的表情,“我是个混血种,母亲是魔种永夜族纳兰氏的纳兰长缨,父亲,是灵族天照族孤氏的...忘了。”
“因为混血种的身份嘛,我自小就跟着母亲生活,但是五岁的时候,母亲去世了,这部分记忆太痛苦了,做了记忆删除手术,所以就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