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
颜宝儿打算出去散散步,一打开门,看到带着遮阳帽和墨镜,打扮时尚华贵的司夫人,身后还跟着两个保镖以及助手,把她吓了一跳。
“司夫人,请问有事吗?”颜宝儿堵在门口,没有要请司夫人进屋的打算。
司夫人抬手做了个手势,身后的保镖立即上前,强势地把门打开。
给司夫人开出一条道来。
司夫人从容优雅摘下墨镜,放进包包,才踩着高跟鞋走进屋里。
边走边打量着颜家的房子,眼里透着浓浓的嫌弃。
颜母在厨房煮甜品糖水,自便下午颜宝儿能喝,看到司夫人高傲的身影,颜母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她揉了揉眼睛,接着快步从厨房出来。
拉住颜宝儿,低声问:“她来我们家干嘛?”
“不知道。”颜宝儿有些无语地回答。
司夫人走到客厅沙发前,她的助手手脚利落在沙发铺上一块自带的薄毯子,司夫人这才坐下来。
“颜宝儿,我真是太小看你了,跟我家翊白都离婚大半年了,还千方百计怀上了我们司家的孩子。”司夫人冷哼一声,语气浓浓的嫌恶和嘲讽。
颜宝儿故意气她:“我不仅有手段怀上了司翊白的孩子,还给他下蛊了,现在他天天缠着要跟我复婚呢!可惜,我看不上一个gay。”
一听到她说儿子是gay,司夫人顿时炸了。
“颜宝儿,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烂了你的嘴!”
“妈,我好怕。”颜宝儿佯装害怕地缩到她母亲怀里。
颜母沉着脸色问:“司夫人,你今天来我们家,到底有什么事?”
“颜宝儿,你不要以为怀了司家的孩子,就妄想母凭子贵,再次嫁入司家!”司夫人冷冷地警告。
想起前一阵子,颜宝儿把自己打进医院,司夫人就有股想撕碎她的冲动!
“谁稀罕嫁入你们司家,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颜宝儿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豪门媳妇难当她早就深有体会了,疯了才会回去。
“既然不稀罕,把孩子打了。”司夫人语气强势命令。
颜宝儿强忍着想骂人的冲动,沉默了下,她说:“司夫人,你是怕我拿孩子讹你们司家?那好说,你给我两千万,再拟一份协议,从此以后,这个孩子就与你们司家再无瓜葛了。”
一旁的颜母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这熊孩子太黑心了,孩子的抚养权不是已经拿到手了吗?竟然还想讹司夫人两千万!
“颜宝儿,我看你是在痴人说梦话!”司夫人愤怒大骂。
两千万?
颜宝儿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仗着肚子里的孩子,狮子大开口问她两千万?
“司夫人,我看你才是痴人说梦。”颜宝儿双手抱胸哼了一声,冷嘲道:“除了我自己,谁都没有资格和权利决定孩子的去留,连我爸妈都不可以。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命令我把孩子拿了?”
“就凭你怀的孩子是我司家的血脉!颜宝儿,就算你把孩子生下来,我们司家也不会认的!”
司家的血统向来高贵正统,她绝不允许司家出现血统低贱的孩子!
“那你给钱啊,我是个讲信用的人,你给了钱,这个孩子就跟司家一刀两断了。”颜宝儿挑了下眉:“你不会是连两千万都拿不出来吧?”
“两千万?两亿我都拿得出来!但是你颜宝儿在我眼里,两千块都不值。”
司夫人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竟敢丝毫不掩饰以孩子做筹码,要两千万。
站在她身旁的助手弯下腰,凑在司夫人耳边说了些什么。
完后,司夫人脸上的怒火迅速退散,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接着司夫人从沙发站了起来,什么都没有说,挎着包包朝门口走去了。
来去匆匆。
颜宝儿跟她母亲一脸茫然,这就走了?
关门声响,猛地将母女俩的思绪拉了回来。
颜母吃惊地说:“颜宝儿,你刚刚竟然以孩子做筹码,问司夫人要两千万,你怎么敢的?”
“为什么不敢?”颜宝儿瘫在沙发上:“这俗话说,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说到这儿,她有些失望地叹了一口气:“不过话说回来,司夫人可真小气,两千万都舍不得。”
想起四年前,她跟好友沈长歌去樱花国。
好友讹诈宗政夫人钱的事。
哎~人比人,气死人!
“她敢给,你敢拿吗?”颜母没好气瞪了她一眼。
“敢啊,为什么不敢,只要她敢给,多少我都敢拿!”
“你午睡去,梦里什么都有。”
颜母吐槽了句,转身走进厨房忙去了。
……
司夫人一离开颜家,立刻就去了司氏大厦。
司翊白的秘书见到她,惊讶问候:“司夫人,午好!”
“翊白呢?”司夫人语气傲慢地问。
“总裁在办公室。”秘书回答。
得到答案,司夫人径直朝总裁办公室走去。
敲了敲门就走进去了。
司翊白看到他母亲,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有事?”
“翊白,颜宝儿那个拜金女简直太过分了!”司夫人愤怒地告状。
闻言,司翊白脸色一沉。
“您又去找她了?”
“我……我就是去关心一下未来孙子。”司夫人有些心虚地解释。
“我已经放弃孩子的抚养权了,您以后少去打扰她!”司翊白语气冰沉地警告。
“什么?”司夫人一脸的愤怒:“你放弃了孩子的抚养权,可颜宝儿那个女人竟然开口就问我要两千万,说只要我给她两千万,以后孩子就跟我们司家没有关系了!”
“所以,你给了?”
“当然没有!我一看颜宝儿那个女人,就知道她是冲着司家钱财来的拜金女,怎么可能轻易让她如愿。”司夫人无比气愤地说道。
幸亏她的助手留有一手,不然到最后,她恐怕要被颜宝儿那个骗子给骗了!
“哦。”司翊白暗松了一口气。
要是颜宝儿拿了他母亲的钱,以后拒绝他,拒绝得更加理直气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