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歌待在房间里逗小暴富,不得不说猫咪这种软萌又可爱的小动物真是太治愈了,跟小暴富玩了会儿,她的心情好了不少。
晚餐梁叔做了的药膳,能安神助眠的。沈长歌吃完饭坐在沙发上休息,刷了下书评区和读者群,看看小可爱读者们的反映,和往常一样和谐。
九点半不到,她就困了。
抱着小暴富回房间,洗完澡便爬上床睡觉。
不愿让家人担心,白天发生的事,她一句没跟母亲和哥哥提起。
宗政越坐在客厅沙发上,在微信上问了下何年,事情的进展,并让他调整明天的行程。
看完今天下午的监控,清楚了解到事情的来龙去脉,看着监控里暴戾狰狞的顾羡威胁恐吓沈长歌,甚至对她动了手,而沈长歌又无力反抗、求救无助的画面……宗政越想把顾羡剁碎冲下水道的念头非常强烈。
此时的他浑身散发着阴森骇人戾气,小动物是非常敏感的,平时喜欢亲近他的小暴富,都缩在了角落不敢靠近。
收好平板电脑,宗政越也收敛的自己的情绪,起身回房间。
危险气息没有了,短腿小暴富屁颠屁颠跟在他脚后。
沈长歌已经睡着了,男人坐在床边,凝视她的睡颜,大抵是受白天的事影响,就连睡着了,她的眉头都是皱着的,怎么也无法抚平。
想到她白天被顾羡掐着脖子,宗政越蹙眉拨开她颈侧头发,果然看到一个乌青的手指印,胸臆间的戾气暴涨,他的大掌紧握成拳头。
宗政越深吸一口气,轻声道:“长歌,对不起。”
如果他一开始就不留情面对顾家下狠手,她今天就不会受到伤害了。
她今天遭受的伤害,他必十倍百倍还回去!
随后,宗政越在外卖平台上的药店买了化散淤青的药膏,帮沈长歌处理好颈侧的伤,才去洗澡。
从浴室出来,看到沈长歌把被子踢开了,睡裙无意间翻到了膝盖往上。
宗政越看到她肤若凝霜的纤细长腿,膝盖的红色擦伤格外刺眼,他心里顿时有些气,气她不懂照顾自己,到处受伤不肯告诉他就算了,也不懂得自己处理一下。
可生气归生气,她的伤,他还是默默帮处理了。
处理好膝盖的擦伤,宗政越又将她全身上下都检查一遍,确定没有别的地方受伤才安心。
因为睡得早,第二天七点不到,沈长歌就醒了。
这个时间,梁叔还没有把早餐做好,她想逗一会儿小暴富,轻手轻脚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小奶猫的身影。
“我昨晚把它丢出去了。”
男人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把沈长歌吓了一跳。
她舒了一口气,道:“不、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
宗政越半眯着眼睛,手臂一伸,把她拉入怀中,一个翻身,凌驾于她之上,紧接着强势地吻住她的唇。
最终,原本早早就醒的两人,成功起晚了。
碧云名都外何年坐在车里等得黄花菜都快凉了,终于看到他家从不迟到的BOSS神清气爽地出现,看了眼时间,快十点钟了。
宗政越冷冷道:“去医院。”
“是。”何年立刻启动车子,调整了下耳朵上的蓝牙耳机,报告说:“顾家的人,还不知道沈小姐被接回家了,他们现正在医院里,和律师商讨要如何让沈小姐被重判。”
车后座的男人只是冷冷地勾了下唇,无声冷嗤。
——医院VIP病房顾羡头上裹着纱布靠坐在病床上,他的精神看起来不错,顾羡父母和律师围坐在床边,就如何对付沈长歌一事,反复讨论推敲。
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正讨论着事情的顾羡父亲以为是不懂事的医护人员闯进来,回头想大声呵斥,发现来人是之前在沈长歌婚礼上见到的那个男人。
他脸色更黑了:“你来这里干嘛?”
宗政越面无表情挥了下食指,只见七八个高大威猛的黑衣保镖从他身后,如鱼贯入病房内。
顾家的人和律师见状,脸色大变。
看到病房的门被反锁上,前一刻气焰还极嚣张的顾父,此时怂得像个孙子:“你你你们想干嘛?这里可是医院。”
站在权贵男人身边的何年,听着他的话就想笑。
他向着宗政越做了个一手势,对顾家人说:“正式介绍一下,宗政财团总裁宗政越,而沈长歌小姐,是我们宗政家族大少夫人,宗政财团的总裁夫人。”
停顿一下,何年继续道:“顾羡昨天伤了我们总裁夫人,总裁要给总裁夫人报仇,还得挑场合不成?今天就算是在警察局,也没人敢拦!你应该庆幸这里是医院,一会儿不会耽误抢救。”
听完,顾家人和律师都吓傻了。
云国第一豪门的宗政家族?
过了片刻,顾羡最先回过神来,他像是听到了国际笑话,大笑嘲讽了起来:“哈哈哈!你以为我没见过宗政财团的总裁吗?阿猫阿狗冒充宗政财团总裁之前,也不调查一下,宗政财团的总裁长什么样。”
实际宗政越已经掌管宗政财团两年,只是从未以“总裁”身份在大众面前露面,也未接受过任何媒体采访,说直白点就是幕后总裁。
因此,外界以为宗政财团总裁还是他父亲。
嫌不够羞辱人,顾羡继续说:“就你这小白脸,也敢顶着宗政财团总裁的大名在外面误作非为?”他指了指在场的保镖:“听说沈长歌的书刚卖了影视版权?这些演员,是你这个小白脸花沈长歌的钱,请来的演员吧?哈哈哈一个小白脸,在这儿跟我装豪横,想给沈长歌出气?我呸!”
作死是什么?
就是阎王要你三更死,你非要赶在两更前死。
宗政越面色沉冷上前两步,随手抄起病床边的花瓶猛朝顾羡的脑袋砸去,一切都发生在刹那间,顾羡连躲的机会都没有,就头破血流了。
“啊啊啊啊!”
反应过来,顾羡倒在床上抱头惨叫,两名保镖迅速把他按住。
而其他保镖也在顾家父母和律师做出反应之前,就将他们抓住,动弹不得。
宗政越就像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君王,而顾羡则是他脚底下微不足道的蝼蚁,他居高临下睥睨满脸鲜血的顾羡。
“昨天,你打了长歌一掌,正是花瓶砸在你脑袋的位置。”
顾羡浑身颤抖,满眼惊恐望着这个狠戾可怕的男人。
这个变态的恶魔!
宗政越又抓起一旁的烟灰缸,拿在手中掂量着,然后欣赏着顾羡看到他这番动作后,表现出来的因惊恐害怕而奋力挣扎,却无济于事的丑陋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