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写道:“尊敬的韭州王阁下,东仓愿送上一百万两黄金、五百万两白银以及两千个花姑娘,还望您高抬贵手,从扶桑撤兵。”
“署名:仰望您的东仓神勇。”
看完信,赵贞煦给乐呵了,呢喃道:
“这个东仓神勇还真有意思,这么点东西就想将本王打发走,简直糊涂。”
随即下令道:“通知下去,三日后全军随本王横推扶桑国。”
他要拿走扶桑国的一切,并且让扶桑国不再存在。
“是,王爷。”
半个时辰后,赵贞煦正在庭院里练功。
又有侍卫禀报道:“王爷,扶桑皇后率众妃嫔求见。”
赵贞煦一愣,却并不打算见她们,“不见,让她们速速离去,别打扰本王练功。”
这时,侍卫补充道:“王爷,她们跪在门外,说若是王爷不见就长跪不起。”
搞什么?赵贞煦皱眉,这群女子太放肆了。
顿了顿说道:“让她们进来吧!”
心想若是她们给不出一个合理的逼宫理由,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不一会,上百个妃嫔排队进到庭院里,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
让本就天姿国色的她们看起来更是诱惑力更甚。
扶桑皇后站在最前面,她带头90度深鞠躬道:
“妾身等参见王爷。”
赵贞煦看了她一眼,厉声问道:“你们在门外长跪不起究竟所谓何事?”
吓她们一颤,甚至还有人花容失色。
屠城的事她们已经知道了,韭州王在她们眼里就是心狠手辣的人。
皇后,深谷花子,她也是被赵贞煦的严厉语气吓得一愣。
好一会才回道:“王爷,我们想侍寝,还请王爷成全。”
其她妃嫔也是点头附和。
这倒是让赵贞煦一惊,她们身为女子如此孟浪的吗?
不过很快就理解了,他现在是扶桑皇宫的主子,她们抢着争着侍寝其实也正常。
在大锦,妃嫔们不也是争破头地想侍寝,甚至为了能够侍寝不惜降低身份贿赂端牌子的太监呢。
此时,赵贞煦是麻的,这压力也太大了吧!
况且,他也没打算碰她们呀!
见韭州王面露烦躁之色,似乎并没有临幸她们的打算,众妃嫔急了。
侍了寝就代表她们是韭州王的女人了,就算是有了保命符。
不然还真担心会被屠了。
她们顿时就齐齐跪在了赵贞煦面前,像是训练过的一样,跪的齐整而姿势优美。
齐呼道:“还请王爷成全。”
不少妃嫔还流下了眼泪,甚至不乏小声哽咽者,而这个音量又恰好能让赵贞煦听到。
见此场面,赵贞煦很是无语。
这是要一哭二闹三上吊吗?就为了想和他睡一觉!
岂有此理?
赵贞煦正欲训斥她们,深谷花子却先开了口。
“启禀王爷,妾身等只是柔弱女子;如今皇宫易主,我等皆是后怕不已,只想为自己谋一条生路罢了。”
“况且王爷英姿非凡、相貌奇俊,妾身等也是内心向往的。”
说的是坦诚无比,不愧是皇后,很会察言观色啊!
估计她已经看出来了自己喜欢坦诚的人。
赵贞煦眉头一抬,果然能当皇后的都不简单。
但坦诚不是原罪。
说道:“既然你们因此而来,那本王也实话告诉你们;你们对本王是没有用的人,就算服侍了本王,本王也不会对你们负责的。”
“你们可要想清楚了,在本王这你们得不到任何好处。”
闻言,众嫔妃一怔。
韭州王这是想白嫖吗?
深谷花子却不这样认为,她觉得能够坦言相告,足以证明韭州王并不是无情无义之人,相反他只是在保护自己的情感。
欣喜道:“谢王爷成全,妾身等别无它求,只求能服侍好王爷,让您在瀛洲能够多些乐子。”
她相信,只要服侍过了韭州王,他应当不会再要她们的命。
赵贞煦一顿,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扶桑皇后如此表态,算是堵住了他的退路。
良久,赵贞煦叹了一声。
罢了,既然退无可退,那就无需再退。
不用负责的服侍,他也没必要非拒绝不可。
这只是一场交易。
她们用好的服务来换一条命,也算是公平公正。
最主要,对方都求到这个份上了,他也没必要为难一群女子。
淡淡道:“本王答应了。”
“王爷大恩,妾身等感激不尽;不以为报,定当好好地以身相许。”
深谷花子心中大喜,终于是逃出生天了,赶紧叮嘱身后的其她妃嫔。
“你们都听好了,拿出你们的热情,发挥出你们的一身本事,定要将王爷服侍的妥善;机会难得,成败在此一举。”
众妃嫔有些懵,这韭州王可没答应饶她们一命。
可在后宫斗了这么些年,她们深知皇后的精明,既然她如此说了,说明其中当有期待。
纷纷表示道:“臣妾等定会竭尽全力,叫王爷满意。”
于是,大白天的。
赵贞煦被众妃嫔簇拥着进入了房间。
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妃嫔们使出了浑身解数,服务于赵贞煦一人。
压力不小,但赵贞煦却不太担心。
最近,他的《十全大补》神功又精进了不少,虽然还没达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程度,但早已超过了百人敌。
此时,房间内的女人也就百来个而已。
赵贞煦觉得完全可以一战到底。
很快,房间内就不断传出“咯咯咯....”地嬉闹声。
听闻此声,隔壁房间内的吴中杏子抓狂不已,又失控了。
“韭州王荒淫无度,无耻、无耻、无耻,果然男子没一个好东西.....”
接着又骂道:“下贱、下贱,太下贱了,竟然一起服侍那个男人,女子也没一个好东西。”
骂那些妃嫔的同时把她自己也骂了。
吴中杏子听着隔壁的不良声,一浪高过一浪。
极尽折磨。
干脆将她自己埋进了被子里并且捂住了耳朵,但古代的木房子隔音效果实在太差。
靡靡之音依旧萦绕耳畔。
意外的是,听着听着,她鬼使神差地将双手从耳朵上放了下来。
似乎不那么抗拒了,且越听越上头。
她这是怎么了?心中竟然隐隐有了向往。
吴中杏子两颊绯红,羞耻不已,却不由自主地将耳朵贴在了墙上,想听的更清楚些。
此时,隔壁房间内。
赵贞煦挥汗如雨,艺高人胆大......不知疲倦。
“啊!......
“骚得死类,呦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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