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皇宫,同样是妃嫔、宫女成群,不一样的是这里没有太监。
吴中杏子领着赵贞煦朝天皇的寝宫走去。
而天皇则被赵贞煦的护卫带走,囚禁在了一个不知名的小房间。
天皇的寝宫在后宫的最里面,需要横穿整个后宫才能到达。
此时,赵贞煦正经过后宫。
各路嫔妃皆出来相迎,皇后也不例外。
她们早些时候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大概经过,得知皇宫易主了。
这让她们很慌乱。
但有一点却个个都明白,那就是不能得罪了新主子,就算是对方提出过分的要求,她们也最好不要拒绝。
毕竟新主子杀她们可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恭迎韭州王阁下。”
两排上百米长的和服队伍,她们跪在路的两旁,身子匍匐,额头贴地。
以示尊重。
呀!还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赵贞煦心情一悦,有种被当做上帝的感觉。
微笑着抬手:“都起来吧!”
众扶桑妃嫔抬头起身,眼珠子皆是偷偷瞟向赵贞煦。
想看看这个新主子长什么样?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是什么神仙俊颜?也太好看了吧!
相比之下,她们觉得本国的男子都是矮矬丑。
果然是天朝上国来的,长得就是不一样。
无数双美目定住了,移不开眼,压根移不开眼。
搞得赵贞煦有点懵,对旁边的吴中杏子问道:
“这也是你们扶桑国的礼仪吗?”
吴中杏子一愣,随即急忙说道:“对不住,王爷,是她们失礼了。”
接着便对众妃嫔呵斥道:“别看了,不得失礼。”
众妃嫔反应过来,纷纷将目光收回,脸颊还都红了起来。
这时,赵贞煦也看到了她们的容貌。
除了几个年纪大点的,其她的还真是长的不错,甚至不乏倾国倾城、闭月羞花之貌。
不过,他不干兴趣。
赵贞煦直接往前走,现在的他只想快点到寝宫,好好睡一觉。
这倒是让吴中杏子有些愣神。
没想到这韭州王还是个正人君子。
面对唾手可得的万千花色,他竟然连一朵都不摘。
不禁问道:“王爷,今夜是否需要安排女子侍寝?”
想着对方没提,但自己却不能失了礼数。
赵贞煦摇了摇头,坦言道:“对本王没有用的女子,本王是不会临幸的,美色又当不了饭吃,本王觉得临幸她们终究还是本王亏了。”
啥?韭州王你是在开玩笑吗?
这是人话吗?
见赵贞煦一本正经,看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
吴中杏子的认知被冲击,甚至是颠覆了。
男子不都是最看重美色的吗?他却说美色又当不了饭吃。
这是有多看不起美色!
却只能回道:“王爷高见,杏子受教了。”
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父皇让她服侍好韭州王,可她真的一时难以接受;现在好了,韭州王不好美色,那她就不用为此事担心了。
由于心无旁骛,没有在后宫停留片刻,不多时他们就到了天皇寝宫。
这是一座单独的庭院,装饰的格外大气豪华,金砖玉瓦、雕栏玉彻。
院子里也是假山流水,各种珍贵花草点缀其中。
走过一个秀丽的过廊,就到了睡觉的地方。
一个很大的房间,各色古董字画充斥其中,有些奇怪的是里面既有床也有榻。
就在赵贞煦扫视这个房间的时候,吴中杏子有些忐忑地说道:
“王爷,杏子先安排人给您沐浴更衣。”
不一会,进来二十几个宫女,她们提着常备的温水,倒入一帘之隔的浴池里面。
在她们的细致服侍下,赵贞煦洗的舒爽。
沐浴更衣后,赵贞煦走到床边正欲躺下休息,不料吴中杏子忽然说道:
“王爷,您有所不知,床是用来坐的,榻才是用来睡的。”
什么玩意?
赵贞煦有些摸不着头脑,看向吴中杏子,狐疑道:
“你没瞎说?”
“杏子不敢。”吴中杏子小心翼翼道:“在我们扶桑,床都是用到正经的场合;我父皇平时都是坐在这帷帐之中,听取一些重要的汇报的。”
这就奇葩了。
坐在床上听汇报....
赵贞煦摇了摇头,接着移到了榻上。
说道:“你可以出去了。”
吴中杏子一愣,确认过眼神,他真的很正经。
“嗨,哦不,是,王爷。”
她深鞠躬90度,低头面向赵贞煦,碎脚步往后退,直到退出房间将门关上。
是夜,赵贞煦睡得正香。
忽然房间里出现了七八个身影,也不知道是如何出现在房间内的?
外面的侍卫毫无察觉。
八个黑衣人突然出现在房间,举着武士刀向睡在榻上的赵贞煦靠近。
细挪微步,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此时,赵贞煦却睁开了眼睛,从有人进入房内的那一刻,他就感知道了危险的气息。
背对着他们,继续装睡。
三息过后,黑衣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突然一跃而起,八把武士刀砍了过来。
就在此时,赵贞煦腾空而起,一个翻滚躲过黑衣人的偷袭,吓得八个黑衣人心中大震。
原来他们的影踪早就被韭州王发现了。
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赵贞煦便使出了杀招。
连续的泰山崩拳和混元神掌。
只见他以极快的速度在黑衣人之间穿梭,拳打三个,掌击五个。
刹那的功夫,八个黑衣人便被击飞倒地。
“八格牙路,好厉害的功夫。”
倒地的黑衣人边骂着,边吐着鲜血,皆是伤的不轻。
见不是赵贞煦的对手,他们急速催动忍术,瞬间影遁。
“想逃,没那么容易。”
赵贞煦见过东仓神勇逃跑的手法,黑衣人又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他的房间,可见他们就是传说中的忍者。
心有准备,赵贞煦一个飞身抓住了其中一个忍者的脚。
将他从虚空中拽了下来。
接着掐住他的脖子,恶狠狠道:“说,谁派你们来的?”
被掐住的黑衣人一愣,听不懂赵贞煦在说什么;他只是个武士,并不是王公贵族,没有学习过中原话。
见黑衣人一副听不懂人话的样子,赵贞煦对听到打斗动静已经冲进来的侍卫说道:
“去个人,将吴中杏子带过来。”
“是,王爷。”其中一个侍卫快速走出房间,吴中杏子就睡在隔壁的房间。
很快,她就被叫醒了,随即便觉得不妙。
难道韭州王睡到一半突然兴起?他想女人了。
看来自己庆幸过早了,侍寝的事情终究避不开;韭州王虽然是正人君子,可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
哪能说不要女人侍寝就不要呢?
她没有拒绝的权利,并且还不能怠慢;她麻利地出了自己的房间,跟着侍卫去隔壁赵贞煦的房间。
转个身就到了。
当看到韭州王手里掐着一个黑衣人时,吴中杏子大惊失色。
这是怎么回事?有人来刺杀韭州王!
看来根本不是自己想的侍寝的事,韭州王没有半夜想女人。
这时,赵贞煦朝她招了下手,“你过来,给本王当个翻译。”
“哦!”吴中杏子走了过去。
“问他,是谁派他过来刺杀本王的?”赵贞煦对她说道。
“是,王爷。”
接着,吴中杏子翻译道:“黑鸡嘛死,搜的类似麻丝,希瓦卡死累得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