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宝,黑袍受伤了?”
绿虎问控制台旁的美女。
“是呀,双脚被伤到经脉,只好让人去抬他!”
小宝宝回。
“是啊,受伤了,伤脚不方便,这是挺麻烦的事!”
“可是,我感觉虎贲却有点不乐意,他只说了句‘收到’。
听说他们平时不和,他心里是不是不平衡啊,绿虎少将?”
“是啊,平时他嫉妒黑袍是旨丁,口角常有,这回为难他了,他当然不乐意。”
“要不,我们让虎贲给黑袍出一个难题吧!”
“哦?”
“不然他们两边闹大了,出现死伤,不好向上面交代呀!”
“有道理,那出什么难题?”
“让虎贲说,如果你能穿上我的鞋子,我就抬你回去!”
“这是哪门子的难题啊?”
“绿虎少将,你想啊,黑袍的双脚不方便,怎么可能穿得上虎贲的野战鞋呢?”
“是啊,这对黑袍确实是个难题!”
“他既为难了黑袍,又不伤大雅,多好!”
“小宝宝,可以呀!”
“小宝宝还不是在你的调教下,可以的!”
“哈哈…亲个!”
…小宝宝给绿虎出主意道。
……
虎贲小队,一路聊着天向右爬山行进,并没有注意到盲仙变成的石头,尾随其后。
路上,虎贲和几个队员商量如何为难黑袍。
这时,他的麦克风收到了小宝宝,以绿虎的名义的意见。
这一听,他开怀了起来。
“感谢绿虎少将的关心和爱戴,我一定按要求完成任务!”
虎贲简单回罢,然后叉腰停下,笑道:
“哈哈,这黑袍有那么讨厌吗,连绿虎少将都要让我来为难他!”
“是吗?”
“真的吗?”
“还有这事?”
“绿虎少将想怎么为难他?”
…一众队员立马来了兴趣,看向绿虎。就连盲仙都好奇得停下,好好竖起耳朵。
“这么跟你们说吧,这黑袍啊,就像咱们生活中的负面情绪。
让人不舒服,但又摆脱不了!”
绿虎比喻道。
“这倒是,黑袍确实挺让人烦躁的,仗着自己是旨丁,就吆五喝六!”
“你说打架吧,又打不赢他,用枪指他吧,那还不行!”
“是呀,大家多多少少受气了!”
“没想到,就连绿虎少将也受他气了,万万没想到!”
…队员们开心接话。
“所以啊,我们得学会跟黑袍共处。
就像大禹治水一样,不能光想着怎么消灭它,也要学会引导它、利用它。”
绿虎弯腰摆姿势教导道。
“这话有知识水平,不像队长你说的呀!”
有队员提出疑问。
“呵呵,算你敢说,对,这话不是我说的。
是小宝宝传绿虎少将的话,给我听,让我学习的!”
绿虎如此说道。
“原来绿虎少将这么有知识呀!”
“废话,不然怎么当上少将的!”
“也不是正规军的少将好不!”
“那你有本事你当个瞧瞧!”
“你怎么不去当个我瞧瞧!”
…队员们此时吵了起来。
“行了,别吵,一个个没出息,内讧什么!”
绿虎生气得喝止几人。
“但是怎么引导、利用呢?”
队员中,有人接话问。
于是绿虎边走边给大伙讲:
“就像咱们处理垃圾一样,不能一股脑儿地扔进垃圾桶,得分类处理。
黑袍也是一样,得学会分解他、分散他!”
“嗯,这倒是个好办法。那队长你属于哪类垃圾呢?”
那队员听得入神,没过脑,口不遮拦问。
“你小子,找死呀!”
“有你这样说话的吗?”
“什么脑壳,在打战年代,你的脑袋已经没了!”
…队员们呵斥道。
“你们别骂他,他说的还真有点道理,不止我,还有你们,死了之后都是灰。
放在大街上,就是垃圾,必须扫进垃圾桶的,没人会留恋的!”
虎贲倒也想开了的疏导道。
“队长,你就像咱们生活中的正面情绪,让人精神振奋、充满力量,你们说,对不对!”
有人立马拍马屁大声道。
“对!”
“队长是最棒的!”
“跟黑袍比起来,队长就是光明与黑暗的对比!”
“没错,队长确实能给人带来积极向上的力量!”
…队员们有的开始跟着拍了起来。
“嘿嘿,但是啊,你们不能只依赖我来解决问题。
也不能因为有了我,就忽视了黑袍的存在,懂我说的意思吗?”
虎贲问。
“不懂!”
有人立马直言,很多人也跟着摇头。
“我的意思是就像吃饭一样,不能只吃菜不吃饭,
也不能光吃饭不吃菜,知道吗?”
虎贲教道。
“那我们等下到底是教育黑袍呢,还是不教育他呢?”
有人直言问。
“这个问题,那就需要你们用智慧去理解了,就像咱们面对一道难题一样。
不能光凭勇气去解决,还得冷静思考、灵活应对。”
绿虎边走边比划道。
盲仙闻言,脑壳中立马出现几个字,——在这里装什么!
“队长的意思是,他对黑袍好,我们就好好对黑袍,他打黑袍,我们就跟着打!”
“意思就是待会见机行事了呗,这都理解不了吗?”
“咱们看就像一部电影一样,不仅仅要关注主角光环,更要关注主角对配角要干什么!”
“每个角色都有它的价值和意义,相互配合才能成就一佳话!”
“是啊,没有黑袍的衬托,队长也显得不那么耀眼了!”
…众队员对话起来。
“虎贲小队,你们终于来了,别磨磨唧唧的商量,想怎么为难我,过来直说!”
这时,一股声音从远处传来。
“黑袍,你不止会玩蛇,还有蛇一样的耳朵呀,哈哈!”
虎贲大声回道。
“你那嫉妒的嗓音如同冰冷的刀锋,心里想什么我不知道吗?”
黑袍大声道。
虎贲没在回话,箭步领着人过去,不一会的时间,就见到黑袍和兔子。
黑袍伤痕累累,衣袍破碎不堪,双脚光着,血糊肿胀。
兔子稍微好一点点,也就一点点。
“你知道我想什么?”
虎贲诧异站在黑袍面前问。
“今日,就在巨右木崖的最高处,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黑袍大胆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