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白素秋还没死,母亲就过了门。
母亲婚礼当天,乔筝赌气没有出现,她感觉有点遗憾。
而在新婚夜,她目睹了母亲上去阁楼,也就是白素秋住的地方。
也不知道,母亲和白素秋说了什么,对方选择了自杀,还被乔筝撞见了……
她尾随乔筝,看着她把白素秋送去医院,可惜了……被抢救成功了!
病房外面,她看着乔筝听到白素秋抢救成功,整个人喜极而泣,心底起了一股冲动。
趁着乔筝不在,她进到了病房,拔了白素秋的氧气罩,看着对方瞪大眼睛,满满的不可置信,抽搐着一点一点死去。
不久后,她躲在暗处,看着折返的乔筝进入病房,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
虽然杀了人,她是害怕的,心底却是畅快的。
白素秋死了,剩下就是乔筝,她很想折磨对方。
她想着,乔筝面对自己和母亲,肯定会为难的。
只要乔筝为难,她就可以加以利用。
然而,让她意外的是……白素秋的葬礼后,乔筝接受了母亲,还各种容忍自己。
应该评价白素秋,是蠢还是聪明。
父母之爱子,则为计之深远。
她不知道应该评价白素秋,是蠢还是聪明,竟然听了她的话,真的劝导了乔筝!
后面连续几年,乔筝几乎住校,和她接触不多。
接触时,面对她的挑衅,乔筝视而不见,真的好没意思。
不过么,乔筝和乔振邦离了心,父女关系破裂……偏偏,她清楚,母亲也清楚,乔振邦在乎这个女儿。
乔振身上的股份,乔振邦从未动过,就连乔氏的继承人,从来都是乔筝。
该怎么说呢?
做小三,是要遭报应的,乔筝爱上了霍北恒,堂姐乔思思的男朋友。
未婚先孕,退学生女,和霍北恒隐婚。
所有的不幸,都加注在了乔筝身上,她感觉畅快极了。
前几年,想办法欺负乔筝。
后几年,欣赏她情路坎坷,丈夫频频出轨,各种冷落她……而她,像条狗一样,跟在对方的身后,做尽了卑微的姿态!
报应,这就是报应!
而她,更是冒充了乔筝,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拿着从她身上掉下来的玉佩,过来了霍先生的身边。
纵是霍北恒身份曝光,却也只是私生子,霍先生名义上的侄子。
霍先生苏醒后,更是失去记忆,忘记了关于乔筝的一切。
这些年,她那么顺风顺水,全面碾压了乔筝,到了现在……竟然输给了乔筝?
记忆一闪而逝,沐雪妍怎么也接受不了,几乎都要疯掉。
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当年,她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看着被宠成公主的乔筝。
只不过……当时,宠着乔筝的是乔振邦,现在宠着乔筝的是霍先生!
她盯着盯着乔筝,突然想起了什么,竟是笑了起来:“姐姐啊姐姐,我差点以为……你这一次,真的赢了我。”
“让我想想,你为什么……拒绝了霍先生的求欢。”
输的一败涂地的沐雪妍,似乎找到了什么突破口:“按理说,你恨透了我,想要报复我……面对霍先生的求欢,你应该答应才是。”
“是因为……他和我睡过,你很介意吧?”
乔筝神色淡淡,听着她的猜测,缓缓垂下了眼帘。
偌大的房间,空荡而又寂静,就只站着她们二人。
表面上,她们是继姐继妹,恍若一朵双生花。
她们极为了解对方,却又想致对方死地,是命运注定的宿敌。
“霍先生啊,只是一时失忆,忘记了我……五年前,我就和他上过床,成为了他的女人,那是我的第一次。”
沐雪妍红肿着脸颊,逼近乔筝一字一字说着。
“乔筝,我睡过的男人,你不会要的,不是么。”
沐雪妍这一句,宛如毒蛇吐信,击中了乔筝最在意的一点。
是了,她不会要的,霍西洲……她已经不打算要了!
他于她而言,最后的价值……不过就是报复沐雪妍。
原本,乔筝不想双标的,只是一想到……曾经,沐雪妍躺在他的身下,被他抱着,吻着,碰着。
她就感觉恶心,很恶心很恶心,就好像……母亲还没死,父亲就迎娶了叶琴琴过门。
就好像……母亲死后,父亲和她离心,十年不去母亲的墓前,宠爱着继女和叶琴琴。
世上那么多的女人……为什么是沐雪妍?
独独沐雪妍,是她永远无法接受的存在!
如此想着,她面上不显。
刚刚,她故意支走了霍西洲,说是想喝红糖水,还要他亲手煮的,为的……就是短时间,不让霍西洲回来,以免撞见不该撞见的!
“我要不要他,只在我一念之间,不像你……你给他下了药,是吗?”
乔筝一个抬眼,似笑非笑看着她。
“沐雪妍,你用尽了手段,想要得到的男人……放在我这里,却是我勾勾手指,就会主动凑上来的一条狗,你在得意什么?”
听着她刺耳的形容,沐雪妍脸色一变,咬牙切齿道:“乔筝,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这么侮辱他!”
“原来,说个事实……就是侮辱了吗?”
乔筝湿漉漉的长发,散落在了白色的浴袍上。
明明,她现在脂粉未施,却在烟视媚行的一笑时,流露着别样的风情:“你的霍先生,他现在失忆,感情上好单纯……惹他生气时,只要抱着撒个娇,他就会消气,这招百试百灵——”
“情事方面,更是纯情的不能行,随便亲亲摸摸,他一个快三十岁的男人,竟然还会脸红!在床上,他总是渴望极了我,可是……只要我呢,有一点点不愿意,他宁愿去冲冷水澡,也不会冒犯我……哦,就像不久前,被你下了药,难受到了极点,还是忍住了。”
沐雪妍脸色发白,不想再听下去,脚下踉跄了一步:“别说了……”
“怎么,这就听不下去了?”
便是乔筝逼近她,瞥着她还苦苦攥着的玉佩:“他睡了你,给你代表妻子的玉佩,又如何呢?我一句碍眼,他不就直接摔了!”
“他啊,对我爱若珍宝,哪里都好……就一点不好,那就是在床上,太无趣了一点,古板的只会一种姿势!”
她说着,想起了和霍西洲有过的一夜,声音愈发轻慢:“当年,他睡你的时候,用的哪个姿势啊?真是难为你,过去了五年,就只有过那一夜,真、可、怜。”
话顿,她面露一丝怜悯,刺痛了沐雪妍的身心:“好妹妹,你要不考虑求求我,让我给你透露……现在的他,床上喜欢哪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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