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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害怕一切是场梦(1 / 1)


何双叶和宋榆晚在操场慢悠悠地散起了步。

微风吹拂过她们的脸,吹走了一天的疲倦。

“要是每天都可以这样就好了。”何双叶眨了眨眼睛。

“那可不行。”宋榆晚捏捏她的鼻子,“等我们高考完了就可以放松了。你对姜无书,你喜欢他吗?”

“我也说不清楚,我感觉他挺优秀的,可能不会喜欢我这样的女生。”何双叶叹了口气,“不过,这样远远地看着他,也够了。”

宋榆晚不知道怎么说,前世的她也许也是这样想的吧。

“魏哥,宋榆晚他们也来操场了。”周延眼尖的看见了宋榆晚,急忙说道。

“嗯。”魏南枝点了点头。接着他活动了几下身体,一段助跑后跳过一米六的横杆,表情轻松,引来了小小的一阵惊呼。

“晚晚,那不是魏南枝吗?”何双叶寻着声音的来源,努了努嘴。

宋榆晚也看过去,这次的杆高一米六五,尽管只高了五厘米,但并不轻松。

只见魏南枝一阵助跑后冲到杆下,左腿一蹬,右腿一抬,身子一跃而过,像一只飞燕般掠过横杆。

许是动作幅度有些大,他的头发飘起来一小部分,衣服下摆也向上窜了窜,露出一小节精瘦的腰,腹肌清晰可见。

宋榆晚突然感觉有些脸热。

周围发出一阵惊叹,魏南枝的表情丝毫没有感到吃力,仿佛一米六的杆对他来说不过像六十厘米一样。

“稳了稳了,魏哥。”周延气喘吁吁跑过来,“我看了看其他班的,都没你跳得高,体育班和我们不一起比赛。”

“嗯。”感受到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魏南枝有些不耐地皱了皱眉。

他带着不耐烦的眼神扫过周围,越过人群后看到了宋榆晚,以及她微红的面颊。

宋榆晚本身就容貌出众,此时面上带着几分薄红,更显得楚楚动人。

魏南枝突然想起来一首诗: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他想,宋榆晚就是那一顾倾城再顾倾国的佳人。

“晚晚,你怎么脸红了?”何双叶明知故问,“你是不是害羞了?”

“太热了,我要回去了。”宋榆晚急忙用手扇扇风,反驳道。

她觉得自己有些不争气,明明已经被拒绝那么多次了,还是会忍不住为魏南枝心动。

宋榆晚几乎是有些落荒而逃。

“魏哥,刚刚宋榆晚在看你哎。”周延摸了摸下巴,“肯定被你帅气的身姿迷住了。”

“少说废话。”魏南枝也练得差不多了,他捡起地上的外套穿上,拎起书包,“回家了。”

“要不你今晚去我家吧。”周延跟上他,提议道,“我爸妈今晚不在家,我一个人害怕。”

魏南枝深深地看了一眼周延,喉咙微动:“嗯。”

魏南枝家里除了他爸就是他爷爷,和爷爷说了一声,魏南枝来到了周延家里。

“快来。”周延趴在二楼的栏杆上喊他。

魏南枝上了楼,两个人坐在桌子前,魏南枝把竞赛卷掏出来准备做。

“你觉得宋榆晚怎么样?你喜欢他?”周延问。

“我不知道。”魏南枝垂下眼睛,“我这种人,有什么资格去喜欢一个人?”

“但是我感觉她之前挺喜欢你的。”周延说道,“就是感觉今天怪怪的。”

魏南枝摇了摇头,今天的事和前世的也不一样,他有些怀疑,真的是自己重生了吗,还是那只是自己做的一个逼真的梦?

就算自己想和宋榆晚进一步,又有什么资格呢?

“你爸这几天……”周延欲言又止。

“别管他,我会处理好的。”魏南枝表情有些烦躁,似乎是不愿意提起这个话题。

周延也不再打扰他,也安静地做起自己的卷子。

魏南枝写着卷子,心绪却完全不在卷子上。

“晚晚?晚晚?”

听见万茜的声音,宋榆晚回过神:“怎么了妈妈?”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怎么老走神呢?”万茜狐疑地看着宋榆晚,“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脸怎么也有点红?”

说着她伸手过来摸宋榆晚的额头。

“我没事。”宋榆晚有些尴尬地回答,“还有几天运动会,我在想事情。”

“没有不舒服就好。对了,过几天你爸爸就回来了。”想起电话里宋父的交代,万茜道,“你爸爸让我问问你有什么想要的礼物没有,他带给你。”

“啊?”宋榆晚想了想,“给我带一套奥数竞赛题吧。其他的我暂时没有想要的。”

“行,回头你和爸爸说,先把水果吃了,别太辛苦了。”万茜指了指有些氧化了的苹果,“都放在这里半天了。”

“我知道了妈妈。”宋榆晚用叉子叉起一块桃,塞进嘴里缓慢咀嚼。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里一直浮现出魏南枝跳高时的场景,以及那一小节不经意露出的腰。

仔细想想,魏南枝看着还挺瘦弱的,没想到他一点也不瘦弱,只是看起来瘦弱一点。

宋榆晚,你的梦想可是考屿市,你不是说要远离魏南枝了吗?宋榆晚急忙自我催眠。将思维拉回到面前的预测卷上。

夜深。

宋榆晚躺在床上,有些辗转反侧,这是她重生后的第一个晚上。一天过去了,宋榆晚仍然有些不真实,唯恐睡醒后发现这是一场梦。

她想保持清醒,奈何困意袭来,最后还是沉沉睡去。

“魏南枝那个臭小子呢!”某个小区三楼的一户人家仍然灯火通明。

穿着有些旧的灰色西装的男人满脸的不耐烦,嘴里骂骂咧咧着。

“我让他去同学家了。”说话的是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你要是想问他要钱,我老头子就是拼了命也会拖住你。”

“一切都是他的错!如果他不出生,阿楚就不会离开了。”男人浑身带着酒气,骂了几句,“我也有错,爸,你也有错,阿楚走了,我们每个人都有责任。”说着说着,他呜咽起来,“阿楚…阿楚……”

魏老爷子冷声看着,心底一片苦涩。

有人安稳睡去,有人辗转难安,最后都归于平静。银白的月光洒在人间,将一切恩怨都笼在一片朦胧的光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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